大脑中都炸开了一团烟花。
只可惜很快闫牧就不得不再一次堕入到之前的折磨之中,尤其是性交刚刚结束后,后穴中还残留着被异物抽插的幻觉,麻酥酥的胀痛和刺痛变成让男人意乱神迷的快乐,虽然微弱却让闫牧在短暂的时间内得到了慰藉。
不过男人自己也知道,快乐总是会结束的,当被蹂躏后残留的最后一丝刺激也消失后,这具身体就会沉沦在无尽的渴望之中,在虫卵的跳动下渴望着更多,渴望着粗暴的蹂躏和对待,渴望着虫幽给予他痛苦。
虽然有了心理准备,但强烈的渴望涌上心头的时候,闫牧还是止不住绝望了,他发出带着哭腔的呜咽声,突然觉得自己的存在是那么无用,是那么渺小与卑微,若不是虫幽他恐怕已经死去,在无尽的折磨中痛苦至死。
之后闫牧的意识断断续续的,这种状态说来有点奇怪,明明还觉得时间的流逝格外缓慢,但男人却觉得自己好像陷入了混沌之中,思绪和意识都变得迟钝甚至静止,记忆也模糊不清,唯有刻在骨髓中的折磨被他的身体牢牢记得。
闫牧就这样被封存在茧中,忍受着愈发活跃的虫卵能带来的刺激,身体的性瘾也愈发强烈,唯有虫幽每日一次的抽插可以缓解片刻,之后就是更加苦痛的情欲折磨。
好想要啊……
不知道何时开始,这个念头已经占据了闫牧全部的意识,他疯狂地渴望着性爱的快乐,渴望着高潮时的舒爽,但是记忆之中上一次痛痛快快高潮似乎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
膀胱中的虫卵用男人自己的精液滋养,后穴中的虫卵用虫幽每天一次注入的精液滋养,几日之后已经有了明显的生命迹象,在身体里跳得愈发欢实了。
而闫牧也不知道虫卵会给他的身体带来怎样的折磨,他感觉到的只有与日俱增的性瘾,与日俱增的瘙痒和渴求,也能感受到虫卵带来的愈发强烈的振动。
母体早已经习惯了虫幽那种粗暴的对待,圆球的振动根本无法满足男人骚浪的身体,反而微弱的振动会激起身体最极端的渴望,被吊得不上不下的男人每一秒都会渴望着之前被粗暴对待产生的快感。
甚至于,闫牧在某一刻开始甚至怀念起了那两个月的调教,回想起了被巨物抽插着后穴的痛快,就算是快感强烈到让人感觉恐惧,也好过现在这种无法被满足的渴望。
随着时间的流逝,自身的存在慢慢淡去,闫牧甚至觉得自己成为了茧的一部分,唯有身体里汹涌的空虚勉强将涣散的神志粘合在一起,让他不得不感受着地狱的折磨。
每一天一次的性交成为了闫牧唯一的救赎,虫幽也成为了闫牧的救命稻草,在不知不觉之中,男人从身到心都开始渴望虫幽,渴望着虫幽给予他的痛苦与快乐。
慢慢地,闫牧呜咽的时间增加了,当身体里的虫卵愈发活跃之后,男人几乎是一时不停地发出可怜的呜咽,如同发情的小猫,一声声撩拨着别人的心弦。
直到那一刻,虫幽才知道,男人身体里的小东西已经彻底成熟了。
时隔一个月后闫牧被从茧中放了出来,当男人在月光的照射下慢慢睁开眼睛时,空洞的黑色眸子被光芒映出一片琉璃般的碎片,那是最美的脆弱,点缀在阳刚俊朗的男性脸颊上,糅杂着不和谐的受虐美感。
“唔……”
闫牧空洞的眼睛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少年,破碎的眼中闪烁出渴望与祈求,如同看着自己的神明一样卑微。男人嘴巴上的丝线被扯掉,但他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咽声,就好像失去了言语功能。
被剥离出间后,闫牧的身体依然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哪怕被虫幽放在地上,摆出淫乱的跪爬姿势也没有任何反应,就好像那不再是活物的身躯,而是任人摆弄的傀儡。
虽然身体完全不会动弹了,但闫牧的头还是追随者虫幽的方向,始终用带着渴求和卑微的眼神看向少年人。若不是身体没有了行动的能力,虫幽怀疑男人会直接扑到他的身上,黏糊糊地叫着渴望被插入。
虫幽为自己的想象笑出了声,不过他手上依然不停,慢慢地牵引着男人的身体,使这具身体以最淫乱的方式跪坐在地上,也是最适合产崽的姿势。
闫牧的双腿大张着,硕大的肚子坠得他皱紧了眉头,那个圆滚滚的肚皮看上去要比一个月之前还要硕大和可怕,就像是下一秒就会炸裂。而男人的阴茎耷拉在地上,外翻成肉穴的马眼抵在地面上摇摆,每一下摩擦都会让男人的身体渗出一层薄汗。
“乖孩子,把我们的孩子生出来吧,用力就行了,你会很爽的哦,牧哥哥。”
“爽”这个字眼刺激到了母体,男人的眼中迸射出其他的光芒,已经失去控制如同木偶般的身体微微用力,却始终不得要领。
“嗯、唔……呜呜……”
努力了半天也没能得到任何渴望的快感,反而是虫卵能感受到母体的排斥后疯狂地振动着,自己也试图脱离男人的身体,却怎么都无法找到突破口,反而刺激着男人敏感的身体,几下后就将闫牧送到了一次无法射精的小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