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主人……啊啊啊、不要……求您……等等再、产卵吧……呜呜……”
产卵结束后的闫牧跪爬在地上,用一种淫贱的姿势大张着双腿,承受着来自后穴的侵犯,那根硕大的巨物在他的身体里抽插着,刚刚喷过卵的肠肉是那般敏感,带着绒毛的性器每一下抽动都让男人的大脑中涌动出高潮的快乐。
但闫牧的已经早已失去了原本的作用,比后穴狭窄和紧致一些的尿道依然缓慢地向外挤出颗粒,已经变成第三条腿的男性象征看上去如同外翻的穴,马眼也在吐出颗粒的过程中一下下张开并外翻,里面鲜红湿滑的通道清晰可见。
男性强壮的身体在抽插的过程中一下下向前挺动,少年人看着狰狞的巨物在男人的屁股间抽插着,就连闫牧的臀肉也被拍打成一片紫红色,红彤彤地像是猴子的屁股。
“嗯、啊……主人,别……求您……等等、呜呜呜……不行,不要了……”
闫牧明明兴奋得一塌糊涂,但口中却卑微地祈求着,带着哭腔和颤音的声音听上去楚楚可怜,却只是让虫幽的征服欲大增而已。
这已经是男人第三次产卵了,他已经习惯了被虫族的巨物插入身体,甚至插入到尿道中,冲撞脆弱的膀胱,然后在近乎撕裂的疼痛中被一颗颗硕大光滑的卵填满身体,直到他的肚子都撑到胀痛。
他也习惯了在被产卵后束缚起来,在白色的茧中静静地孵化虫族的卵,承受着孵化时身体产生的快感和欢愉,然后在被吊得不上不下的快感中痛苦地等待着虫幽的临幸,在日复一日的痛苦和等待中放弃自我,彻底沦为一个容纳虫卵的母体。
而现在则是刚刚排出孵化的卵,而虫幽则是突然来了兴致,借着排出卵后身体里残留的粘液操了进去,直接将红肿的后穴操成了一个肉洞,也将闫牧操得涕泗横流,凄惨地哀叫的同时却又兴奋得一塌糊涂。
“呜呜、主人……主人,求您饶了骚货……不行了、骚逼不行了……啊啊……”
闫牧的大脑一阵眩晕,他知道自己又一次高潮了,后穴中变得愈发湿润,抽插时发出的水声也愈加淫靡。但他的身体已经到达了极限,在一段时间不眠不休的孵化过程中,他的身体已经受不住任何刺激,更何况这样粗暴地抽插和使用,那种快感强烈到近乎让他恐惧和痛苦。
男人大张的嘴巴流出口涎,跪爬着承受侵犯的姿势像极了一条母狗,他的身体被操得前后摇摆,粗壮的紫红色的阴茎也随之摇摆着,一颗颗粘稠的卵正从大张的马眼挤出,而承受着侵犯的后穴也不断地流出淫乱的液体,一副被操到痴傻又兴奋到一塌糊涂的样子。
别看虫幽的身材矮小又瘦弱,看上去像是小孩子的身体把一个男人操到胡乱求饶,那根带着绒毛的性器正在肉洞中抽插着,抽出身体的部分是那么粗壮和可怕,没想打男人的身体里竟然可以容纳如此巨物。
对于闫牧一声声的求饶,虫幽的眼神暗了下去,虫族的本能让他想要继续用卵填满母体的身体,直到母体可以孵化出能够成活的卵,而不是现在这样全部腹死胎中。
“哦?不想被我产卵了?那你作为母体还有什么用!”
虫幽恶狠狠地冲刺了一下,硕大的龟头直接撞击到男人的乙状结肠,然后狠狠地顶开了那个狭窄的入口,挺入到闫牧无法承受的深度。果不其然闫牧的身体也猛地绷紧,短暂的僵直后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声,后穴中更是有一股热液喷到了虫幽的性器上。
“不……呜呜、饶了我……让我歇歇、等……呜呜,我会乖乖做母体……但、让我歇歇……难受、嗯呜呜……”
闫牧一下子就被顶哭了,他一边啜泣着一边迎合着身后愈发粗暴的抽插,试图用这样的方式取悦那个暴君。
男人可怜兮兮地乞求着,虽然经历了三次产卵和孵化,但他还是疲累到精神都痛苦着,无法休息又要承受着快感让男人近乎崩溃,而排出卵的过程又让他爽到灵魂都战栗,这种极端的欢愉让他现在只想休息。
更别说为了让卵在母体中得到充足的营养,闫牧被丝茧封存起来后,他会一直被快感挑逗到不上不下,始终停留在高潮前的那一刻,以此让更多的精液涌入孵卵的膀胱中。对于闫牧来说,他的身体已经淫乱到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了,他习惯了粗暴和极端的快感,让他在高潮前戛然而止不啻于另一种残酷折磨,这也是闫牧最恐惧和畏惧的地方。
闫牧已经不想马上孵卵了,他想要彻彻底底地休息一下,然后感受到最舒爽的快感,哪怕是这样被虫幽操到高潮迭起也是好的,只要不在永无止息的快感地狱中煎熬就好。
但显然虫幽不喜欢男人的自作主张,他一边握着男人结实的腰身,一边凶狠地操干着那条销魂的肠道,直到闫牧被操得一声声哀叫和呻吟,再也无力去祈求什么,直到男人阳刚低沉的声音中是绵长的哭腔和颤音。
虫幽一直不说话,他只是用自己的行动表达着对闫牧的拒绝,虫族的本能让他想要迫切地产卵,怎会在乎男人的拒绝和痛苦,他甚至因此产生了暴虐的征服欲,他想要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