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情想必也浮现在他自己的身上。
青年的手指沾着药膏向内推进,所到之处带给男人撕裂般的疼痛,冰凉的感觉缓和了痛苦带来的热辣感觉,却很快就让欲望侵染到青涩的后穴内,不明的麻酥感顺着手指摩擦过的地方蔓延开来。
龚豪甚至觉得意识变得缥缈起来,晕乎乎的无法思考,而这只是一根手指起到的作用。身体完全烧了起来,从内到外都是燥热感,无法动弹的肌肉变成了无用的摆设,任凭他怎样紧绷都无法逃离胶衣的束缚,也无法逃离伸入后穴的手指。
药膏被均匀地涂抹在肠肉上,艰涩的甬道在润滑的药膏下变得湿漉漉的,手指的进入也不再艰难,甚至让深入的过程变得简单了不少,受到了阻力也小了很多。
压抑的喘息声反而让卫鸿哲愈发兴奋,晦暗的眼神看向那张含着手指的小嘴,沾着药膏而变得晶莹的皱褶止不住颤抖,蠕动着的穴口无法逃离他的掌控,唯有温顺地衔着他的手指。
男人的后穴里又热又软,一点也不像是男人外表的坚强和坚硬,里面柔顺又温软,手指就像是捅到一团布丁里,搅动时还会发出轻微的声响,在药膏的润滑作用下,就算最初艰涩的甬道也慢慢变得顺畅了起来。
“哈……呼、唔……”
龚豪依然艰难地喘息着,颤抖的声音成为了卫鸿哲的催情剂,他看着自己推入的半根手指,突然恶趣味发作地直接抽了出来。疼痛中的穴口慢慢收缩回原先的模样,带着一丝红肿和晶亮,闭合后也依然颤抖不已。
男人不可自抑地放松了身体,突然停止的折磨让他的身体瘫软下去,却依旧在痛觉残余中大汗淋漓,无助地喘息着。
后穴被侵犯后依然残留着热辣的感觉,甚至连血管都突突地跳着,哪怕龚豪因为难得的缓和而大口喘息着,内心无比庆幸,但他依然清楚地知道,那些东西早晚会降临在他的身上。
很快手指就裹挟着更多的药膏重新塞回了身体,这一下龚豪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半天才发出带着急促的呼吸声,如同破败的风箱。
穴口已经起不到什么抵抗的作用了,指尖稍稍用力后就颤抖着向外张开,不得不向侵略者敞开。而后穴浅处的位置已经被开发得很好了,在突破了穴口的钳制后,那里的肠肉也迅速向外张开,温柔地包裹住了卫鸿哲的手指,甚至开始轻微地蠕动起来,试图讨好粗暴的施虐者。
“呃、唔……哈……呃……”
龚豪的呼吸声断断续续的,实在承受不住的时候会发出哽咽声,身体也哆嗦得可怜兮兮,尤其是露在外面的肌肤,不论是勃起的阴茎还是会阴处,都已经染上了欲望的红色。
第一次被侵犯的穴口已经彻底胀红,从外面都能看到皱褶上糜烂的红色,被撑开的肌肤下毛细血管隐约可见,可怜兮兮地包裹着白皙的手指,凸显出一副受虐的画面。
本来进入到浅出的时候,除了浓重的羞耻外,疼痛已经被习惯了的后穴降到了承受范围之内,但是当卫鸿哲的手指继续向内推进的时候,饶是坚强的男人也忍不住觉得鼻子酸涩,差一点就哽咽着哭出来。
更加强烈的疼痛和羞耻涌上龚豪的大脑,紧缚的身体因为胶衣而无法动弹,但却止不住地哆嗦、绷紧,就算是一个黑色的人形也能看出其凄惨的模样,就连肠肉的颤抖也让卫鸿哲感受到这具身体的痛苦。
而青年就是以男人的痛苦为乐的,当他发觉这具青涩的身体格外敏锐,对于疼痛的感知也十分强烈后,他的动作就愈发粗暴,几乎是一下下地向内突进,每一次都可以狠狠塞入一截。
“呃……呃、唔……”
残忍的突刺让龚豪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痛苦,好像被一根烙铁翻来覆去地捅着最脆弱的地方,一下子涌上脊椎的痛苦甚至让他感受到了窒息般的绝望,在鼻子的酸楚中,眼泪先于呻吟脱出了男人的身体。
蒙着眼睛的眼罩慢慢晕开一团水汽,而专注于折磨后穴的卫鸿哲没有察觉,唯有龚豪在羞耻中堕入绝望。
真的……不可避免了吗……
龚豪在多年的牢狱生涯中已经不复年少,也学会了任命,但他却怎么也不想接受这样的事实。
不管龚豪是否接收,手指依然坚定地向他的身体里推进,光是抑制住呻吟的欲望已经费劲了他的心力,身体的力气也早就被消磨掉,唯有感受着撕裂的痛苦和不明的快感。
青年的手好像带着火焰和电流,燥热的火焰很快让肠肉染上欲望,胀痛中升起了男性不该有的渴望。而电流则在甬道中蔓延,甚至顺着脊椎爬上大脑,让男人的身体战栗着堕入快感的深渊。
“哈……什么、唔……哈啊……”
就在龚豪一时不查的时机,他发出了一声微弱的呻吟,虽然轻微却是不容置喙地存在着,足以化为一道惊雷炸裂在两人的耳边。
但龚豪根本来不及感到羞耻,事实上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大脑刚刚从一片模糊中得到一丝清明,就被下一轮不明的感觉拉入了折磨之中。
“啊哈、呃……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