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龚豪从高潮的快感中缓过神,青年的手指就又开始了责罚,他根本不肯放过刚刚射精的男人,继续揉按着敏感的前列腺,丝毫不考虑到刚刚高潮过的后穴是多么敏感。
更加强烈的快感涌上大脑,高潮的欢愉已经让龚豪的大脑无法思考,再承受这般折磨,超出阈值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汹涌起来,一时间让他如同坠入大海的溺水之人,无论怎样也逃离不掉这样痛苦的快乐。
“啊啊、唔……呃、唔啊……呃,停下……呜呜……”
龚豪压抑的呻吟变得放肆了一些,但依然不是卫鸿哲喜欢的那种放浪声音,于是他更加用力地蹂躏着敏感后穴内的弱点,直到呻吟声中带上了求饶的话语。
这怎么能够呢,他想要的是让这个强壮的男人臣服在他的胯下,哭着祈求他的怜悯和怜惜,他想要看到强大的男性放浪又脆弱的模样。
“哦?停下?不对吧,你这里明明开心得很。”
卫鸿哲发出讥讽的笑声,一根手指插在男人的屁股里搅动着,而另一只手则摸到了男人的身前,握住了那根在射精后慢慢萎靡下去的性器,用手将上面残留的精液抹得到处都是,还粗暴地将缩回包皮之下的龟头拽出来摩擦。
“啊啊、停下……停下,真的……呜、呃……”
受到这样残忍的折磨,敏感的后穴被继续用快感苛责,就连敏感到无法触碰的阴茎也被直接手指狠狠地摩擦,快感甚至变成了痛苦涌上他的心头,直把他折磨到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和颤音。
被束缚着的身体想要逃离这种可怕的刺激,但却无能为力,哪怕轻微地扭动腰身也无法逃离青年的魔爪,只能用声音进行反抗,但听到卫鸿哲的耳朵里却像极了忍痛的哀求。
卫鸿哲用晦暗的眼神看着男人的身体,那个黑色胶衣人形正微微地颤抖着,浑身的肌肉紧绷却也无法逃离,腰腹处更是轻微地扭动着,连带圆润的臀部都随之抖动,明明是想要逃离的举动却彰显出一副求欢的画面,就连那根颤抖着的萎靡阴茎也像极了在请求抚慰。
刚刚的射精在男人的腰腹间喷洒出了一片白浊,有一些落在胶衣上,粘稠的白色为黑色胶衣增添了更多的色情和性感,而有一些精液则喷洒到男人自己的肌肤上,在染上红色的蜜色肌肤上增添了更多的色彩冲击。
“看啊,这里明明很想要的嘛。”
那根软绵绵的性器被青年白皙的手指摆弄着,他丝毫不在乎手上沾上的白浊,甚至看着手指间拉出的淫靡丝线笑得一脸邪恶,继而粗暴地折磨着男人的性器,用娴熟的技巧挑逗着刚刚射精而敏感异常的性器。
龚豪几乎想要尖叫,萎靡的性器现在是那么敏感,就连微风的吹拂都能让性器颤抖,更别说是被药膏改造过的性器,那么敏感的地方在高潮后几乎无法触碰,就连轻柔的抚摸都可以直接将他送上顶峰,更别说直接粗暴地摩擦起龟头和阴囊。
“呃……呜呜、停下……停唔……”
男人咬紧牙关才克制住想要尖叫的冲动,但他明显感觉到身体已经湿透了,在肌肤和胶衣之间已经如同江河,满是黏着的汗水。
身体本能地绷紧,在极致的快感折磨之下,过度的快乐已经变成了令人畏惧的痛苦,成为了让龚豪想要逃离的虐待。但他的身体无论如何挣扎和反抗都被限制在胶衣之内,反而因为身体的紧张而更加敏锐,几乎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被折磨的后穴和阴茎上。
青年的手指就像是弹奏乐器一样,一根按压着男人的敏感点,一双手抚摸着高潮后萎靡的性器,只是手指轻轻动弹几下,就会让低沉沙哑的声音发出悦耳的喘息声,那是卫鸿哲喜欢的受虐乐章。
“呃……呜呜、停下……”
男人的声音都变得虚弱了不少,压抑的声音让他的呼吸变得愈发粗重和急促,有几次他甚至因为过强的刺激而忘记呼吸,几乎窒息在灭顶的刺激之中。
大脑一片空白,龚豪却也依然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尽量不发出羞人的呻吟声,也不去祈求怜悯,只会在受不住的时候呢喃着“停下”的字眼。
因为刚刚射精过,男人的性器无论被手指怎样撩拨都只是软趴趴的一团,哪怕卫鸿哲的手指将精液蹭得到处都是,还粗暴地折腾着最敏感的龟头部位,但受到刺激的性器依然无精打采。
卫鸿哲就像是在玩弄着玩具一样,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手下折腾的男人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如同对待这性爱娃娃的粗暴动作让龚豪几乎哭出来,但残留着的羞耻心还是让他咬紧牙关,连呻吟都压抑着。
粘稠的精液沾在萎靡的性器上,继而被青年的手来回摩擦,很快就变成了一层白色的膜覆盖在红艳的肉团上,这根天赋异禀的性器就算萎靡着也尺寸斐然,衬得卫鸿哲的手指修长又瘦弱。
“哈……呼、唔……呃……”
就算这根性器在药物的改造下愈发敏感,好似手指直接撩拨在神经上,克制也刻入了男人的骨髓之中,哪怕快感已经超出了阈值,卫鸿哲也时钟没能听到想要的甜美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