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毛贼,水还挺多的嘛,真的不是个被玩过的烂货?”
卫鸿哲不在乎喷射到身上的液体,清亮的液体依然从男人的性器中扑簌簌地喷射出来,在空中炸开成一片水雾,略带着腥臊的味道。
黑色的胶衣上已经沾满了各种淫液,有之前残留下来的干涸精液,还有刚刚喷射出来的清液,明明是格外性感的锃亮黑色,却因为带上了各种淫液而显得更加色情和淫靡。
偏偏潮吹后男人陷入到从未有过的快乐之中,强壮的身体僵直在胶衣内,暴突的肌肉保持着绷紧的状态,将性感的胶衣撑开成一幅阳刚受虐的画面,上面还未干涸的液体还会随着肌肉的肌肤而不断滚动。
好爽……
龚豪从未感受过潮吹的快乐,比射精更加舒适和绵长的快感在他的身体里涌动,像是温柔的水流冲刷着他的身体,而他的精神也如同置身云端,甚至连意识都变得虚无缥缈,只剩下快感是最真实的。
潮吹的快感要比射精更加温和,对于已经射空的龚豪来说,之前的每一次空炮都是痛苦的折磨,他好久都没有感受到如此纯粹且愉悦的快感了,以至于他丝毫没有羞耻感,反而对于男性潮吹的快乐欣喜若狂。
模模糊糊的龚豪不假思索地拥抱了潮吹的快乐,他的身心都陷入在高潮后绵长的余韵中,就连灵魂都为之颤抖起来。
阴茎中依然残存着一丝痛感,尿道中火辣辣的,甚至连阴囊都酸涩到疼痛,但潮吹后痛感却一扫而空,或者是在绵长的快感中被压制下去,只剩下让男性战栗的欢愉。
龚豪完全沉溺其中,在长时间的折磨之后他的身体已经堕落,而刚刚从昏迷中清醒的意识也重新被拉入欲望的深渊,除了被卫鸿哲改造为淫乱的模样没有任何选择,他甚至也来不及抵抗和反抗。
“哈、啊……嗯唔……”
唯一的反抗就是男性依然压抑的喘息声,虽然他早已发出过甜腻的喘息声,但是始终不想放开声音,唯有在承受不住的时候会发出破碎的呻吟声,像极了小兽发情的声音。
与射精截然不同的一点就是,潮吹后的性器依然保持着硬挺的状态,尺寸惊人的肉棒依然勃起着,紫红色的柱身上青筋在沾上前液后变得愈发狰狞,就连晶莹的龟头也散发出灼热的气息,完全是一副蓄势待发的模样,看上去潮吹并没有让男性象征停止获得快乐。
低沉沙哑的声音颤抖着,在长时间的折磨后,龚豪的声音依然克制而且压抑,反而让卫鸿哲的施虐心起,就想打破这个男人的倔强和反抗,彻底让这个狡猾的男人没有任何反应前就堕入他编制的欲望世界中。
修长白皙的手指在男人的性器上拨弄着,那根天赋异禀的肉棒在他的手指间弹跳,粗壮的柱身已经彻底被前液打湿,而马眼依然张合着吐出淅淅沥沥的前液,直把整根性器都淋得湿漉漉的。
耳边是男人细碎的喘气声,很快卫鸿哲就玩腻了那根湿淋淋的肉棒,他的手指又摸到了外翻的穴口,把玩了几下脱肛的肠肉,男人就发出了几乎是哭叫的呻吟声。
“唔啊啊!不要了……真的,放过我……啊哈……”
龚豪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恐怕下一秒就会因为过激的刺激而背过气去,但他还是断断续续地祈求着,祈求卫鸿哲能够放过高潮后依然敏感的身体,让那截本就承受折磨的肠道得到微弱的怜悯。
“放过你?说点好听的呀,我就让你缓一缓。”
本以为龚豪已经被玩弄到意识朦胧,稍稍引导一下就会驯服了,本也是个卑劣的毛贼,想必也早已经没有了那种以小博大的傲气。但卫鸿哲没有想到的是,他用手指折磨着脱肛的肠肉,却半天都没有得到龚豪的回应,唯有破碎的喘息声回荡在空中。
“不说吗?”
卫鸿哲有些讶异,就从龚豪第一次醒来的反应就可以判断出,这个人绝对是一个识趣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会忍受短暂的耻辱,而不应该像这般连口齿上的示弱都不肯。
不过在疑惑后,卫鸿哲的嘴角反而勾起了一丝弧度,他没想到这个男人如此有趣,是一个值得征服的矛盾体。
虽然龚豪看上去饱经风霜,已经不复年少打打杀杀的傲气和桀骜,哪怕一开始被抓住后说了不少求饶的话,大有一副要自己主动的架势,但真的让龚豪做什么羞耻的事情、说什么淫言秽语,身为男性的他是拒绝这种耻辱的,就算身体堕落下去,他也拒绝心灵随之淫堕。
龚豪紧咬着牙关,虽然无法阻止喘息和呻吟泄出,但至少可以让他在汹涌的快感折磨下保持一分理智,哪怕微乎其微也足够提醒他自己身为一个男人,绝不该在侮辱下自我羞辱。
把玩着男人脱肛的肠肉,看着那截艳红色的媚肉在按摩棒抽插间被带出身体又被狠狠塞回去,显而易见的痛楚让卫鸿哲兴奋到双眼泛红,看着胶衣人形的眼神就像是看着待宰的羔羊。
不论卫鸿哲怎样残忍地折磨着男人的后穴,甚至用手将脱肛的肠肉捅回去或者拉出来,都无法让龚豪发出除了哭腔和喘息外的其他声音,也没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