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有些迷迷糊糊的,好像是睡着了,又好像没有睡着,如同午夜恢复了意识却无法行动的状态。
龚豪的眼前甚至都是绚烂的白光,水汽也迷蒙了他的视线,如同灵魂离体一样,他感受到身上的极致快感,却一点真实感都感觉不到。
朦胧间好像连身体都不复存在,除了快感撩拨着的神经外,一起都被欲火灼烧殆尽,甚至连意识都变成了一团浆糊,大脑无法思考,甚至对外界也没有了过多的感知。
这样奇怪的状态持续了很久,龚豪依稀听到了什么,好像是卫鸿哲在说着什么,或者是那个人在轻笑,嘲笑他的淫乱,嘲弄他的耻辱。
不过身体里依然涌动着快感,疼痛甚至慢慢散去,在这种半昏迷的状态下,痛苦反而被微弱的欢愉压制下去,甚至让龚豪有了一种高潮的错觉。
身体软绵绵的很舒服,好像整个人都浸泡在热水中,除了胸部的刺激传来一阵阵酸麻和痛楚外,血液里都流淌着温暖的欢愉,甚至连卫鸿哲不知何时覆盖到身体上的手也能带来一阵满足和暖意。
半昏迷的男人十分温顺,身体在胶衣的包裹下也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但是当卫鸿哲的手轻轻地解开胶衣上的束缚,慢慢牵引着男人的身体改变姿势时,这个刚刚还排斥着的男人格外配合。
“真乖……”
卫鸿哲轻声地夸奖了一句,轻轻揉了揉男人的背脊,僵硬的肌肉依然带着些许的颤抖,坚硬得如同石头。
但这样的温情却让龚豪迷迷糊糊地发出呜咽声,清醒时一直克制的声音,终于是在半昏迷中放松了钳制,带着哭腔和颤音,如同小兽的咕哝。
半晌后龚豪才依稀恢复了少许的意识,他感受到不同以往的姿势,改变的姿势让一直僵直的身体得到了一丝缓解,但却莫名地有些压抑。
随着身体感知的慢慢恢复,龚豪才发现自己正面朝下趴着,恐怕脸颊已经埋入床褥之中,呼吸都变得格外艰涩,自己喷出的灼热鼻息也炙烤着面前的布料,很快口鼻间就全是燥热。
“唔……”
呼吸的不畅和灼热让龚豪不适,他转动着头颅,终于是勉强将脸侧过来,侧脸趴在床上,也不在乎被压的那侧脸颊钝钝地胀痛,也不在乎脖颈的扭曲带来多少酸痛。
身体好像蜷缩地跪在床上,腰部和腿部被拉扯得生疼,龚豪不适地扭动了一下身体,却惊讶地发现自己的肌肉依然酸痛而且僵直。他试图转了转手腕,却正巧摸到了自己的脚踝。
这个姿势几乎是缩成一团跪在床上,手腕和脚腕被束缚在一起,还能明显感受到硬物的枷锁,腰身佝偻着,却高高地撅起了屁股,甚至大腿张开,露出了会阴和阴茎。
撅着的屁股终于轻松了一下,刚刚抽插了许久的炮机终于不再折磨他,龚豪不在乎这样羞耻的姿势,却因为折磨的停止而松了一口气。
颤抖的臀肉间,耷拉出一个指节长的粉红色肉柱,那是在长时间的性虐中被蹂躏到脱肛的肠肉,艳红的色泽散发出糜烂的光芒,如同一条小小的尾巴耷拉在双腿间,又因为空气的刺激而止不住颤抖。
男人的头部和肩膀抵靠床褥,使得胸部可以抬起,不至于受到洗耳球的折磨,但那两个球体坠在空中,也足以让呼吸中带上阵阵刺痛和酸麻,甚至连胸肉都被牵扯到不住摇晃。
“嘶……”
呼吸中带上了不明的刺激,龚豪却已经没有咬紧牙关的力气和意志力了,他的手指和脚趾蜷缩着,无助地在枷锁中颤抖。
眼罩依然覆盖着,龚豪什么都看不见,他也无法扭过头去看身后的情况,只有将全部的注意力集中在身体上,感受着卫鸿哲的抚摸。
青年的手指略微冰冷,骨节分明又修长,哪怕是隔着胶衣的抚摸都能让敏锐的龚豪一下下战栗,尤其是卫鸿哲的手指总是在最敏锐的部位摩擦,大腿内侧的肌肉沟壑被一下下地抚摸着,偶尔连会阴都会纳入到魔爪之中。
这时候龚豪突然觉得露出的肌肤凉凉的,会阴处和阴茎都被风刺激到一阵阵战栗,更别说已经脱肛的那段肠肉,只是坠在那里,都让龚豪疼到发出哭腔。
但疼痛却带来变质的快感,手腕脚踝处的沉重束缚感也让他变得愈发敏感,几下呼吸之后,阴茎和后穴处就传来不明的快感,哪怕是脱肛的肠肉也让龚豪爽到意识模糊。
太奇怪了……
蜷缩成一团的龚豪大口地喘息着,甜腻的空气涌入到他的口鼻中,很快他就感觉晕乎乎的,整个人像是飘起来了一样。
卫鸿哲的手在男人裸露的肌肤上游走着,时不时撩拨过硬挺性器的根部,揉搓着两颗浑圆的小球,就像是心不在焉的把玩,但那样漫不经心的动作足以让男人的身体颤抖起来,足以让那具敏感的身体被撩拨到气喘吁吁。
明明是承受过长时间的性虐,但龚豪的性器就是一柱擎天,胀成紫红色的肉棒耷拉在大张的双腿间,兴奋得一塌糊涂,甚至从张开的马眼流出淅淅沥沥前液,直把青筋暴出的柱身都打得湿漉漉的。
卫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