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龚豪迷迷糊糊醒来的时候,他甚至觉得这几天发生的事情都是一场梦,他甚至没有从监狱里出来,依然在失去自由的地方挣扎,得不到任何救赎,不见天日。
长时间的昏迷让龚豪的大脑昏昏沉沉,眼前的黑暗甚至让他觉得自己依然在梦中,他眨了眨眼睛才有了一点真实感,但脑子依然无法运转,身体的感觉也有些迟钝。
发生了什么……这里是哪里……
黑暗似乎有些熟悉,眼部周围也是熟悉的压迫感,龚豪思索了片刻,才发现自己的眼前又蒙上了那个熟悉的眼罩,干燥的触感证实这并不是之前被汗水浸湿的那一条。
之前……
迷离的大脑中突然出现了这两个字,龚豪不得不让记忆慢慢回笼,但那些淫邪的记忆一点点在大脑中浮现的时候,男人的心中不由得升腾出愤怒和羞耻,片刻后又化为浓重的绝望。
强烈的愤怒让龚豪止不住地发出咆哮,沙哑的怒吼声从喉咙中发出来,热辣辣的疼痛也随之在喉咙中产生,那样热辣的痛苦反而让男人来了倔强的劲儿,明显能感受到酸涩的身体也愤怒地挣扎了起来。
哪怕是强壮的男性身体,在承受了这么久的折磨后也无法恢复,甚至还不如孩童的力气,肌肉绷紧的时候都会产生酸麻和痛楚,用力的时候身体都痉挛起来,但就算是这样的痛苦也无法让龚豪停止挣扎,反而让龚豪愈发怒火中烧。
只可惜龚豪感受到身体上强烈的束缚感,因此他无论怎样挣扎都毫无用处,但偏偏他就是不想顺从,不想放弃挣扎,不想放弃反抗那个人。
身体上是明显被束缚的感觉,每隔一段距离就可以感受到被皮革勒住的感觉,那些束缚带用力到几乎嵌入到肉里,挣扎的时候自然带来不小的压迫感,尤其是男人的肌肤上还残留着大量的伤痕,被束缚带勒住的时候更是痛到了极点。
短暂的挣扎让龚豪满头大汗,肌肤上渗出的汗水流淌到伤痕的位置,带来刺痛在肌肤下游走着,就像是一根根小针在戳刺着肌肤,但龚豪却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虽然没有任何效果却也一直固执地挣扎着。
结实的肌肉被束缚带勒成更小的一块块,带着紫红色伤痕的身体散发出受虐的阳刚美感,汗水沾湿的蜜色肌肤显得格外性感,一旁的卫鸿哲就这样用炙热的眼神看着挣扎中的身体,脸上带着格外明显的淫邪笑意。
一段时间的挣扎让男人气喘吁吁,没有恢复的体力很快就在无用的挣扎中消耗殆尽,很快龚豪挣扎的幅度和节奏就慢了下来,口中也发出粗重和凌乱的喘息,脸上都带上了激烈运动后的潮红。
还没能清醒就又一次在体力透支的痛苦中气喘吁吁,龚豪的头脑也模糊了起来,是以挣扎了许久却没发现自己的姿势是多么放浪和淫荡。
龚豪的身体是被束缚在一个妇科产床上,双腿大张地分开后支撑在脚架上,保持着大张双腿展示出私密位置的淫乱模样,四肢都被紧紧地束缚着,黑色的皮革束缚带嵌入到蜜色的肌肤上,又在挣扎的过程中沾上了晶亮的汗水,这样一具受虐的男性肉体散发出爆炸的荷尔蒙和致命的诱惑力。
当男人在挣扎到脱力后,卫鸿哲依然静静地看着男人喘息,起伏的胸部是那么结实和强壮,比女性胸部还大的胸肌在呼吸中起伏着,上面是被洗耳球拽出来的乳头,颜色已经是更加艳丽的紫红色,带着一种糜烂的气息。
卫鸿哲的眼神在男人的身上逡巡着,先是在备受折磨的胸部上打着转,在看到胸部上沾着的晶莹汗水时,青年的眼神明显暗了一下,盯着洗耳球里那两颗已经胀大的乳头发出了兴奋的喘息。
接着卫鸿哲的视线慢慢向下,扫过被束缚的肌肉,扫过伤痕累累的蜜色肌肤,然后在男人大张的双腿间打着转,那里是男人最脆弱的位置,阴茎正因为疼痛而一柱擎天,马眼吐出粘稠的白浊丝线,而下方的阴囊则挂着一排排的夹子,肉色的肌肤已经被蹂躏成了紫色。
夹子一路延伸下去,甚至连会阴上也挂着很多夹子,被拽起来的一小块肌肤下带着淤血,看上去凄惨又狼狈,却因为马眼流下的晶莹前液而显得色情又淫乱。
再往下就是更加凄惨的后穴,那里被一个硕大的肛塞结结实实地堵住,但依然可以看到鲜红的穴口,被撑开的肌肤近乎透明,看上去一碰就会破掉,浓重的淤血变成紫红的淫靡颜色。
龚豪的大腿内侧也布满伤痕,肌肤上鲜少有完好的肌肤,而臀部更是可怖,能够看到的部分上满是道道伤痕,有一些是鲜艳的红色而有一些已经是糜烂的艳红色,汗珠流淌到伤痕上时挺翘的臀肉都会随之一抖。
强壮的男性躯体散发着受虐的美感,阳刚受虐的画面让卫鸿哲兴奋地舔了舔唇,却没有顾忌现在男人的身体状况。
短暂的挣扎让备受折磨的身体产生了一连串的恶性循环,身体上的酸涩和疼痛很快消磨了男人本就不多的意志和精神,也让龚豪很快就耗尽了心力,只能凄惨又狼狈地软着身体喘息。
“现在想回答我吗?”
当龚豪已经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