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中的雌兽。
就在龚豪在后穴抓心挠肝的瘙痒中绝望之时,他听到了一声与众不同的声音,那是与淫乱声音截然不同的响声,而他几乎是在第一时间就看向发出声音的地方——房间门口。
缓慢打开的门口,一个男性的身影逆光站在那里,龚豪的视线被泪水搞得朦胧,但他却能清楚地看到那个人的样子,模糊的大脑也在第一时间认出了那个人,毕竟那是他的主人。
他的……主人……
龚豪张了张嘴,他突然发现自己的内心得到了宁静,在长时间被木马和春药折磨过后,他的鼻子一酸,终于看着门口犹如神袛的身影轻声啜泣了起来。
“主人……主人,救我……母狗、好痒……主人……”
男人扭动着身体向门口爬去,他卑微地匍匐在地上,看着那个俯视着他的青年,突然觉得自己是如此渺小、如此淫乱、如此卑贱,他应该是这个人的母狗,这个人天生就该是他的主宰、他的主人……
“小母狗,主人在这……”
龚豪的眼眸中只倒映着卫鸿哲的身影,他一点点爬向主人的位置,而他的主人也悠哉悠哉地走到他的面前,蹲下身看着狼狈不已的他,露出了一个看上去温和又温柔的笑容。
一种暖意在内心中涌动,龚豪趴在卫鸿哲的脚边,呆呆地看着那个曾经憎恨不已的青年,他清楚地在青年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映,那么淫乱、那么卑微的倒映。
“主人……”
龚豪突然有一种冲动,他想要向自己的主人宣誓效忠,他想要将一切都献给自己的主人,就像他将身体的控制权交给木马一样, 他现在想要将一切都交给这个俯视他的高高在上的神袛,这样他就不需要再去思考、不需要动弹,只要承受这个人施与他的一切就好了。
不知不觉间,卑微的欲望填满了龚豪的内心,他仰视着那个看上去瘦弱又清秀的青年,身体不知不觉地蜷缩成一团,变成了跪伏在地上的姿态,卑微地如同一个奴隶。
“小母狗真乖,来,这是主人给你的赏赐,舔!”
龚豪疑惑地看向卫鸿哲伸给他的手,白皙修长的手指骨节分明,他看着哪只手上沾满的白浊液体,浓稠的液体散发出熟悉的麝香味道,当那只手伸到他的面前的时候,他毫不犹豫地伸出了舌头。
“唔……主人,母狗……谢谢主人赏赐,嗯唔……”
男人像是一条讨好主人的狗一样匍匐在卫鸿哲的脚下,尽量伸长舌头舔舐着青年手心中的精液,白浊的液体挂在粉嫩的舌头上,然后被龚豪吞食入腹,他一下下地舔着青年的手心,将卫鸿哲自渎射出的精液都吃到了肚子里。
被舔着手心,卫鸿哲觉得手掌痒痒的,他看着埋在他手心里的毛绒绒的头颅,突然心情大好地用另一只手揉了揉男人的头发,早已被汗水打湿的发丝全部贴在头皮上,但却让青年的征服欲得到了很好的满足。
这就对了,这样的男人,就应该匍匐在他的身下,成为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母狗,成为一个乖顺到不会反抗、不会挣扎的雌兽。
卫鸿哲笑着看向卑微的男人,龚豪实在是太乖了,在舔掉了手心上挂着的白浊液体后,还细心地舔舐着他的指缝,将手上的精液一滴不落地全部舔了个干净,直至把青年的手都舔得湿漉漉的挂满口水。
“骚母狗,主人的精液好吃吗?”
看到龚豪这样主动的模样,卫鸿哲笑得格外开心,当他心情好的时候不介意挑逗一下这个男人,征服欲和施虐欲得到了一定满足的他暂时不打算狠狠蹂躏这个诱人的骚货。
“好吃……主人,母狗喜欢主人的精液……谢谢主人赏赐,母狗……以后要一直吃主人的精液……”
龚豪抬起头后,卫鸿哲看到那双美丽的黑眸,里面除了空洞外没有任何情绪,但却闪闪亮亮的,一种淫欲的色彩染满了男人英俊的脸庞,甚至曾经的倔强都被替换成了猫儿一般的诱惑和色情。
这样的男人有一种别样的风采,卫鸿哲知道这个人如今没有理智和意识,在欲望和春药的催化下彻底舍弃了自我,堕入欲望的深渊,而一旦这个桀骜不驯的男人彻底清醒,不知道还会不会这样骚浪和放荡。
龚豪一边舔舐着已经没有一丝精液的手掌,一边发出“哧溜哧溜”的声音,他只是为了取悦面前的青年而动作,甚至他不明白这样的动作代表着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都是什么意思,只是勉强用头脑中的知识想出可以取悦到卫鸿哲的说辞罢了。
“哈哈哈,不错,不错,母狗还是很乖的,现在说说你想要什么,主人都会满足你的,骚母狗……”
看着眼眸空洞却展露出妩媚笑容的男人,卫鸿哲心满意足地收回手,用带着男人唾液的手掌抬起男人的下巴,俯视着那张沾满了泪水和淫水的脸庞,几天前这里还只是不屑和倔强。
“主人,母狗……好痒、主人……呜呜,救救母狗……”
龚豪像是一个发情的母狗一样,趴在地上伸出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一双水汪汪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