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卫鸿哲再一次进入这个房间的时候,龚豪的身体已经被自己玩弄到脱力,只是从未停止的快感让坚韧的精神一直维持着勉强的清醒罢了,一地的淫水也是这具身体雌堕的证明。
“哇哦,小母狗自己玩得很快乐嘛,喜欢这个东西吗?”
卫鸿哲轻轻地扶起男人汗淋淋的身体,然后慢慢放出假阴茎里充斥的气体,之后就将折磨了男人许久的道具抽出了身体,而期间龚豪发出了压抑的呻吟,这才让卫鸿哲看到了男人眼眸中勉强维系的神采。
假阴茎的抽离让龚豪到达了一轮高潮,随着道具的抽出,红艳艳的肉洞扑簌簌地喷出了一些液体,然后慢慢地收缩成一道缝隙,就像是从未被如此折磨时的模样。
“你……放开、我……”
淫乱的身体似乎是习惯了后穴高潮的快乐,龚豪只是急促地喘息了几下后,就勉强用虚弱的声音说着,强壮的身体完全被卫鸿哲圈在怀里,而他的头颅也无力地搭在青年的肩膀上,喘息中将凌乱的呼吸喷洒在青年的颈项附近。
“呵呵,这么想逃离我吗?这一次也是,上一次也是,你是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龚豪的身体靠在卫鸿哲的身上,青年低沉的笑声从身体交叠的位置传来,轻微的振动让龚豪有些迷惑,青年话语中隐藏的信息让他下意识地去思考,他想从记忆中搜索出这个人,然而却徒劳无功。
“看来是真的不记得了啊,呵,也是,毕竟也已经十多年前的事情了,那时候我还是个小屁孩,对吧,耗子?”
那个熟悉的称呼开启了龚豪尘封的记忆,他突然想起了自己做小混混的日子,那时候他还是一个刚刚入帮派的愣头青,勉勉强强冲锋陷阵两三年才成为了个小头目,但他上面依然有众多的大哥,那个时候大哥们都叫他“耗子”。
所以……这个人是……?
“等、等等……你是……卫长老的、孙子……”
龚豪终于从记忆中搜索出了这个人,虽然曾经的小孩子已经彻底长成了男人,但脸庞的棱角还是让他有了一丝联想。
“呵,终于想起来了啊,我十几年前就说过的,你还记得吧?”
其实也不怪龚豪想不起面前的人,毕竟他只是一个小喽啰而已,哪怕入狱前都没有机会见到长老的孙子,长老那样位置的人是他生命中不会碰到的人,毕竟他只是一个看场子的小头目而已。
但这个人确实在龚豪尘封的记忆中留下了一个身影,他已经不记得是哪一天的事情了,大概就是敌对帮派来砸场子,然后事情闹大到长老都过来看了一眼,而就是那时候他看到了被长老带来的小孩子,彼时的卫鸿哲不过十二三岁的模样。
结果事情就向着诡异的方向发展了,那个小屁孩总是跑到他的场子来,甚至又一次直接来找他,说是想要“操他”。
现在的龚豪已经忘记了自己当时的想法了,大概就是觉得被侮辱了,或者是小孩子看了几部A片后就把持不住想要试试之类的。但龚豪记得那时的自己正蹲在地上抽着烟,年少的桀骜不驯和叛逆让他对任何事情都不屑一顾,哪怕是长老的孙子。
所以……他当时大概是狠狠地拒绝了这个家伙?或者是把卫鸿哲打了一顿?或者是羞辱了卫鸿哲一顿?
龚豪不记得了,但他却记得那个少年诡异的眼神,之后他就因为小弟做了不该做的生意后,被上头推出去顶罪,刚刚成年没多久就在监狱中度过了十几年的时光。
当时龚豪觉得没有任何问题,自己的小弟出了问题他难辞其咎,现在看来……难道是?
“哈哈,耗子你想出来了?”卫鸿哲将龚豪的身体紧紧地圈在怀抱中,在男人没有注意到的地方露出了一丝阴暗的笑意,“我当时说了要让你一辈子无法离开我,我说了要操你就是要操你一辈子,现在……你终于是我的了。”
这十几年卫鸿哲从未停止过思念龚豪的肉体,年少时他的第一个春梦对象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在混乱的舞厅中卫鸿哲只是一瞥,就再也忘不掉那个强壮又倔强的身影,性成熟后他不断地思索着那个人的身影手淫。而作为长老的孙子,卫鸿哲从那个时候起一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所以当他愣头青一般地冲到龚豪面前表示想要上他的时候,被拒绝后他才会那样震撼和绝望。
正是因为第一次被心仪的对象拒绝,卫鸿哲对于龚豪的思念才从情欲方面变成了方方面面,一开始他只是想要操到这个人而已,而之后他愈发想要得到这个人的一切,将那种绝美的倔强锁在自己的身边。
只可惜他被龚豪打了一顿后,他的爷爷勃然大怒,虽然他再三表示只想将龚豪囚禁在身边,但他的爷爷只是轻笑着,就用自己的权力将这个不知好歹的小喽啰送到了监狱之中。
从此之后卫鸿哲的春梦中只剩下了一个对象,无论他有多少床伴,无论多少男男女女在得知他的噬虐欲后爬上他的床,他想要锁在身边的只有一个人而已——就是怀中的这个人。
“去你妈的!你……毁了我的一生……干你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