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经历判断了一下,迅速放过了绝望之中的男人,停下了花洒的开关,让水面勉强维持在龚豪的面前。
男人不得不尽可能地抬起头,不然口鼻就会浸入温水之中,而这样的维系也让项圈上的铁链绷到最紧,橡胶制的项圈勒得喉咙生疼,呼吸间都提醒着他自己的身份——是被卫鸿哲掌控的性奴,是用来承受欲望的容器。
让龚豪感觉到奇怪的是,他竟然得到了喘息之机,在他发出的轻微喘息声中,卫鸿哲竟然安安分分地摩擦着他的身体,为他洗去一身的脏污,手指也并没有像之前那样撩拨他的身体,除了后穴中微微震动着的巨物外,他竟然享受到了片刻安宁。
“唔……主人……”
当龚豪主动呢喃出“主人”这句呼唤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或许是被温热的水汽熏昏了头,身上摩擦和按压着的手指竟然让龚豪感觉到舒适,浸泡在温水中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去。
短暂的安宁和温柔,在卫鸿哲为男人冲洗身体的时候,龚豪竟然有了自己在被温柔对待的错觉,就连后穴中振动着的棒子也让肠肉有了被融化的错觉,温和又绵长的快感让他沉迷其中。
好像回到了母亲的怀抱一样,温柔又舒适。这一切都是因为卫鸿哲,都是他的主人赐予他的……
“主人、唔……主人……”
龚豪迷迷糊糊地呻吟着,他觉得自己绝对是被烧昏了头,后穴中升起的快感是那么舒适,身体上游走的手指带给他从未有过的温柔和轻松,让他忍不住将一切都交付出去。
只可惜温柔都是片刻的,甚至是不真实的,当卫鸿哲的手指突然握住按摩棒露在外面的那截时,龚豪发出一声惊呼,他甚至还来不及从宁静中回过神,就一下子跌入了熟悉的快感地狱之中。
不过……比起习惯了的粗暴和猛烈快感,这样的刺激显得温和了不少,最低档位的按摩棒轻轻地在身体内震动着,足以消磨性瘾带来的瘙痒和空虚,又不至于带过凶猛,就算卫鸿哲的手指握住了棒子在他的身体里搅动着,也远不及被狠狠折磨的时候。
舒服……很舒服、很爽……
龚豪甚至觉得自己可能被蛊惑了,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放松着身体任由卫鸿哲玩弄,也不知道为什么心中涌出甜蜜和满足,甚至绵长的快感一直将他吊在高潮前的那一刻也无所谓,如此绵密悠长的快感很快就让他沉迷其中。
“乖,小母狗乖一点,主人都给你清理干净,然后我就会使用你的,用大鸡巴满足你。”
真好……
男人好像被撸爽了的猫咪,他发出轻声的呜咽然后塌下腰身,高高地撅起屁股任由卫鸿哲的摆弄,哪怕是后穴中的按摩棒抽出他也竭力配合,尽量不让饥渴的肠肉绞紧按摩棒,尽可能让抽出的过程顺畅一些。
“啧,真骚,夹得那么紧干嘛。”
就算是龚豪放松了身体,习惯被填满、甚至是畏惧于性瘾而本能夹紧侵犯物体的肠肉也没能放松多少,卫鸿哲拉扯着按摩棒的过程中时不时就会感受到阻力,就像是甬道想要将按摩棒吸回去一样。
“哈……呃、不行……”
龚豪已经竭尽全力放松后穴了,但畏惧着空虚后产生瘙痒的肠肉却不肯放过这根震动着的棒子,在卫鸿哲并没有使力的抽动过程中,按摩棒被他的肠肉一次次吸吮回去,那根棒子就像是轻微地在身体里抽插一样,还是因为他自己的原因。
——因为他的淫荡,本应顺利抽出的按摩棒却一次次撞回身体内,甚至又一次直接撞到了前列腺上,让龚豪呜咽着到达了一次小高潮。
而这一次卫鸿哲竟然意外地十分耐心,他任由紧致的后穴阻挡着按摩棒的抽出,甚至在吸力强劲的时候主动松懈力道,任由按摩棒狠狠地撞回龚豪的身体内。
“啊!主人、哈……主人……呜呜……”
龚豪止不住发出颤抖的呻吟声,无助的男人不断地呼唤着,在他的潜意识中已经习惯了去依赖青年,习惯了将自己的一切交付到青年的手上,在欲望之中他彻底臣服于卫鸿哲。
就算龚豪竭力配合着按摩棒的抽出,却也在被欲望搞到手软脚软的时候无能为力,他痛苦地呜咽着,如此磨人的快感冲昏了他的脑子,而他现在只想赶紧脱离这根棒子的折磨,而不是被缓慢抽插的道具搞得兴奋到一塌糊涂。
“主人、救我……唔啊……主人……救救母狗……”
龚豪习惯了酣畅淋漓的性虐,他习惯了被粗暴的对待,他甚至习惯了被当成性爱娃娃玩弄,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温柔对待,他……不应该被当成活物对待,而应该是一个被使用的道具,那才是他习惯的。
“呵,果然是条骚母狗。”
对于男人的示弱,卫鸿哲虽然说着羞辱的话,却格外受用,哪怕男人是被欲望折磨到神志全无,但这样不自觉流露出的依赖和脆弱与男人清醒时的倔强和不屈全然不同,可以直接刺激到卫鸿哲最阴暗的欲望。
卫鸿哲大发慈悲地决定回应龚豪的渴求,他握着按摩棒的底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