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检查一下昨晚的功课吧,怎么样,我的小母狗?”
卫鸿哲高傲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男人,那具结实的身体看似乖巧淫乱地跪在地上,健壮的肌肉一块块绷紧,但仰起的脸上却带着一丝不屑和倔强。
明明男人的脸上满是欲望的潮红,眼中也蓄着轻微的水汽,但龚豪还是竭尽全力地摆出不屑和厌烦的神情,明明是仰视着卫鸿哲,却没有丝毫的卑微和低贱。
当然龚豪的姿势还是淫乱又下贱的,他的双腿被分腿器打开,不得不大张着双腿跪在地上,脚踝处被地上的镣铐扣住无法移动,因此只能保持着屈辱的跪姿。
男人的双手被反剪地绑缚在身后,虽然他跪在地上却竭力挺直腰板,明明将挺立的阴茎和插着异物的后穴都暴露在外,却骄傲地扬起头颅,倔强地看着那个害他至此的青年。
“来背一下吧,性奴守则第二条是什么?”
似乎是没有在意男人微弱的反抗,卫鸿哲优哉游哉地抬起脚,用脚背勾起男人的下巴,略带笑意地看着男人潮红脸上闪现出的愤怒。
“我拒绝……呼、你是个……变态……”
龚豪的声音没有半分硬气,颤抖的声音带着明显的虚弱,只是一句咒骂的话就夹杂了不少的喘息和呜咽,反而让一句拒绝的话显得欲拒还迎,充满了诱惑力。
卫鸿哲就是爱男人这样身体沉沦却心智不屈的样子,身体被折磨到颤抖的同时吐出拒绝的话语,明明一脸欲望的神色却带着倔强的神情,眼神中已然被情欲侵染却闪烁出不一样的光芒。
真是太有趣了,这样坚强的小宠物,真的想让他一直玩弄下去,就这样看看男人的底线到底在哪里,究竟怎样才会有崩溃的趋势。
“啊哈、唔……”
龚豪的身体猛地绷紧了一下,脸上也出现了片刻的空白,紧抿的嘴角下意识地张开,粉嫩小舌吐出的同时带出一片晶莹的口涎,一副被玩坏了的样子。
看到男人露出如此痴态,青年轻笑了一声,他看向男人勃起到紫红色的肉棒,可以依稀看到马眼中探出的一小截道具,那是一根比手指还要粗长的按摩棒,正堵塞住男人高潮的发泄通道。
龚豪依然翻着白眼轻声呜咽,颤抖的声音夹杂着哭腔,就连男人的眼角也微微沾上了水汽。赤裸的身体上瞬间涌起更多的潮红,汗淋淋的肌肉都因为快感而颤抖着,一时间汗水挥洒在空中。
后穴内振动的按摩棒直接将龚豪送上一轮高潮,无论理智如何叫嚣着,他的身体也本能地因为性虐而获得快感,哪怕跪在地上被羞辱着,他的身体也会因为前列腺被刺激到而到达一次小高潮。
只可惜发泄的途径被一根尿道按摩棒塞住,不过龚豪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憋胀和痛苦,就连潮吹也不被允许后,他的高潮变得绵长又汹涌,如同潮水将他的头脑拖入欲望的漩涡,半晌后才会勉强回神。
在长时间的堵塞后,男人的阴茎早就忘却了射精和潮吹的方式,紫红色的肉棒胀得狰狞,虽然上面青筋遍布却只能在高潮中抖动几下,就连大张的马眼也被玩弄到红肿,看上去色情极了。
不知道是不是龚豪的错觉,他觉得自己本就天赋异禀的性器在被囚禁后又胀大了一圈,下方挂着的阴囊圆润饱满又光滑,看上去像是两颗乒乓球一样,每一次都会抖动到产生丝丝疼痛感。
仔细想想,上一次射精似乎是上辈子的事情了,但龚豪并没有被憋坏,毕竟卫鸿哲会定期将软管插入输精管中,将无法发泄而积攒的精液疏导出来,每一次对于龚豪来说都是一次羞辱和折磨,无时无刻不让他想起自己作为男性的身份,作为男性却被玩弄到连射精权利都失去的屈辱。
就在龚豪几乎咬碎牙齿的时候,汹涌的高潮才慢慢退散,至少留给了龚豪一些喘息之机,也让龚豪眼前白茫茫的一片有了一些景色,而他恢复视觉的一瞬间就看到了青年调笑的神情。
耻辱,一瞬间涌上龚豪大脑的是毫无疑问的耻辱,尤其是想到卫鸿哲刚刚的命令,那种愤怒让男人想要不管不顾地起身反抗,只可惜他被牢牢地束缚着,哪怕挺直腰身也费劲了力气。
“我再说一遍,你现在背出来性奴守则,不然我会惩罚你。”
卫鸿哲知道男人记得那些守则,毕竟他无数次地给男人戴上耳机,里面播放着录下的性奴守则。青年深刻地坚信着,在无数次的重复后,男人的大脑中会牢牢地记住那些耻辱的话语,只不过他现在不肯背诵罢了。
其实在卫鸿哲说出命令的一瞬间,龚豪下意识地就回忆了一下守则的第二条,这时他才深刻地意识到自己潜意识中已经牢记了那些羞耻的东西。早在他被束缚在胶衣中,被身体中的道具玩弄到无以为继,耳边却只有一遍遍重复着的性奴守则时,他恐怕就已经背下了那些东西。
——性奴守则第二条,除非得到允许,性奴永远不能直视主人的眼睛,跪着的时候需要看着主人的裆部。
该死的,发现自己在内心默背着性奴守则的时候,龚豪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