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之下,很多村落和城镇都已破败,曾经的万家灯火随着历史的车轮化为虚有,只余下战火的肆虐和一片残垣断壁,黑夜之下只剩漆黑的一片灰烬。
然而这时的山寨却燃着点点光芒,远离尘世的地方依然残存着人烟的气息,虽然微弱却也足够温暖人心,在巡逻带来的灯光下,守夜的人揽了揽衣角,麻布的衣服看上去有些破败,却足以抵御深夜的寒气。
他回头看向山寨之中,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让那些屋子都早早地熄了灯,只剩下最靠里的那间,依然从纸糊的窗子透出摇曳的光芒。
“寨主真是好福气,夫人长得那么美,也难怪这都快一年了还夜夜笙歌的。”
他笑了笑,想起压寨夫人那宛若天仙般的容颜,摇了摇头继续巡逻了。
正如他所说的一般,山寨最深处的那间房便是属于寨主孔胜的房子,摇曳的烛光将两个纠缠的人影映照在窗子之上,有些破败的屋子不断传出男性低哑的呻吟声。
“嗯、啊啊……娘子,唔……德佑、太快了……呃啊、太大了……”
两个纠缠的身影正在床上缠绵着,两个男性的身躯一个蜜色肌肤身材高大而强壮、另一个身材纤细却也柔韧将阴柔和阳刚恰好地融合在一起,蜜色的身体和白皙的身体交缠在一起,正是段阳和孔胜两人。
孔胜正跪坐在床上,汗水将身上的肌肉打湿,在烛火下反射着魅人的光泽,男人仰着头,露出姣好的脖颈曲线,同样被汗水打湿。他的身体上下起伏着,口中不断地发出喘息和呻吟,脸上一副承受不住的样子,而罪魁祸首自然是贯穿他的那根阴茎。
相比孔胜而言,段阳看起来就轻松多了,他半倚靠在床上,看着孔胜痛苦又甜蜜地在他身上骑乘,他看着自己的阴茎在男人的后穴内进出着,只消配合着男人的动作轻轻地挺腰,就足以将身上这个强壮的男人操到呻吟连连。
“啊啊、唔……德佑,别……让我射,求你……”
孔胜的双手背在身后,被绳索捆得紧紧的,然而快感和痛苦还是让他的手指不断抓挠,直把自己的背脊挠出了一片红痕。就算是承受着来自身下的贯穿,他也依然不敢放慢速度,只能撑着早已酸软的双腿不断地耸动着,主动用段阳的阴茎操干自己敏感又淫荡的后穴。
两个人成婚快一年了,在段阳的手段之下,孔胜的身体早已食髓知味,变成了淫乱的样子。然而就算是孔胜这种糙男人,也对于自己被娘子操到哭泣求饶的事实有些抗拒,在床上虽然从不反抗,却也很少主动配合。
只是今天段阳起了一些念头,就在男人的食水中加了一点春药,没想到男人的身体反应强烈,天色还未全黑就焦急地爬上了床,主动坐在段阳的身上,面色潮红眼角带泪地骑了上去,一直运动到现在。
段阳摸了摸男人微凸的小腹,对于男人淫乱的样子十分欣喜,他们已经交合了几个时辰,他也在男人的身体里射了好几次,次数多到男人的后穴都开始带上了刺痛,而男人凸起的小腹也是因为被精液灌满。
不过在段阳射了很多次之后,孔胜依然一次都没有射,被春药刺激着的身体渴望得到射精的快乐,胀大的阴茎已然成为了紫红色,却连一滴液体都流不出来。
而罪魁祸首自然是段阳,以及段阳手中的那根玉势,看似柔弱的青年歪歪斜斜地靠在床上,手中却捏着一根细长的玉势,那根玉势在青年的控制下在男人的尿道内抽插,不仅堵塞住男人发泄的痛到还带给男人更多的快感。
“唔啊……不行了、呜呜啊……德佑,让我射……”
孔胜喘息着,堆叠的快感让他感觉身体好像好炸裂开来,敏感的身体早已承受不住那些情欲,痛苦却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从而陷入下一轮的折磨。男人摇着头,像是在拒绝那些快感,然而无处可逃的身体却被阴茎和玉势贯穿着,除了默默地流着泪没有任何其他可以发泄的途径。
“哦?这就忍不住了?夫君也太淫荡了吧,不如说点好听的,让我开心一下说不准我就放过你了呢。”
段阳用轻快的声音诱惑着男人,手中的玉势却抵住了尿道中敏感的那点,阴茎也配合着玉势的动作,前后刺激着男人的前列腺,让孔胜发出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和求饶。
“啊啊啊、爽死了……要升天了,德佑、娘子操得……夫君好爽……啊啊、主人,德佑是小母狗的主人……”
强烈的快感让孔胜失去了理智,他胡乱地说着不知何时被段阳教会的话,身体更加用力地骑乘着段阳,似乎是为了取悦青年。
失神的表情让段阳格外受用,他抚摸着男人因为快感而绷紧的身体,湿滑的汗液粘在手上,却格外彰显着男性阳刚的魅力。
“好吧,今天就饶了你,看在你足够淫荡的份上。夫君,我抽出来,然后我们一起射。”
伴随着男人绵长的呻吟声,那根折磨了孔胜多时的玉势终于被抽出,男人闭着眼睛,浑身都在颤抖着,而随着玉势的撤出,白浊的液体一股股地喷洒出来。
在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