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徐徐升起,小街的一切都笼罩在柔和的晨光中,道旁的柳树低垂着头,柔顺的接受着晨光地淋浴。
一缕阳光透过雕花窗纸,斜斜地射进房里,在睡在床上的阮影闭着的眼睛上舞来跳去。他似乎感觉炫目,睁开了眼睛。
眼神逐渐清明,觉得身下似乎有些异动,阮影危险地眯起眸子,迅速地掀开盖在身上的薄被,只见自己衣衫完好的下腹处,雄赳赳立着的器官顶着墨黑色的裤裆,隐隐约约显现出里面粗长的形状。
而在那柱状物之上,正有一只白嫩的小手轻轻的抚摸着,好似将它当做宠物一般,缓慢的抚摸着柱体的头部,而身下器官也随着人儿的抚摸,还有涨大的趋势。
黑与白的强烈视觉刺激让阮影下意识地皱眉,他又顺着那截白皙藕臂往上看去,就看到苏小云因在睡梦中而露出的毫无防备的脸,淡淡的呼吸吹动了脸颊边的发丝。
她明明还未睡醒,手下的动作却一点也不迟钝,她又往阮影下身肉棒的囊袋处抓去,但很快就被男人制止住,进而将她的手放入薄被之中。
苏小云略微撅起红红小嘴,有些不满地样子。
阮影如寒星般的眸子盯着女人,昨夜的淫靡场景似乎又浮现眼前,喉结因为吞咽口水的动作而微微滚动。他并不明白苏小云给予地是什么,只是莫名觉得舒服,四肢百骸都被那种奇异的感觉占据了。
“呼——”阮影轻吐出一口气,等胯下晨勃的器官刚软下去时,门口就响起了敲门声。
阮影有一瞬间的惊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是为什么,那种情绪就已经悄然逝去。
他感觉自己有些不对劲。
阮影并不再多想,起身快速整理下衣物、穿上黑靴,便去开门。
门外的是阮影的主人陆瑾易,他有些疑惑地看着阮影,“她醒了吗?”
阮影道,“还未醒。”
陆瑾易透过阮影未遮挡住的地方,就看到床上还在呼呼大睡的苏小云,身体已经呈个大字型彻底睡到了薄被面上去了。
陆瑾易情不自禁地勾了勾唇,目光变得有些柔和,他压低了说话的声音道,“阮影,待会得让她醒来,我们得准备去官卖会了。”
阮影点点头,“好。”
陆瑾易没有再多说些什么就离开了,阮影等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庭院拐角的时候,才关上门,转身,目光幽幽地看着床上的女人。
…… …… …… …… ……
…… …… …… …… ……
官卖会上。
大厅内的灯笼争妍斗丽,有的似焰火一般,喷涌而出;有的像许多花瓣,构成了一朵大花;有的是飘着流苏的八角宫灯,洋溢着东方的情调。
苏小云和陆瑾易几人已经拿着邀请信件入场。今日非常的热闹,出入官卖会的都是些达官贵人,身上穿得珠光宝气的,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身家有不少的金银财宝。
苏小云一时不适应这些偏正式又拘谨的场面,便往云淮之身边靠了靠,云淮之察觉到她的不安,便牵住苏小云的手。
陆瑾易和阮影一前一后的走着,周围也有许多人因几位男人们惊艳的容貌而驻足感叹,等看到他们走向的是举着“陆府”牌子的二楼亭台时,才惊觉为首意气风发的俊美男人正是几十年前,一夜烧成灰烬的陆府遗孤——陆瑾易。
众人立即开始讨论起来。
陆瑾易并不理会周遭的闲言碎语,只是随着领路的侍女走到属于他们的亭台之上,便低声对着云淮之说道,“护着苏小云。”
云淮之细长的眼睛玲珑剔透,眼角微微弯起,“放心。”
几人已经坐落到位子上,阮影则站在苏小云的身后。
苏小云隐隐觉得有些心神不宁,胸口处锁魂石存在的地方发出微弱的热量,她猜应该是和官卖会上的锁魂石互相产生了感应,至少让她知道官卖会上的锁魂石绝非赝品。
虽然不知道陆瑾易待会准备什么方式去买下锁魂石,但她却很放心他做的决定。
但胸中隐隐的不安又时刻地提醒着苏小云,接下来似乎会发生一些事情,只是那么想着,就听到原本还有些嘈杂地众人瞬时间就已已经闭上嘴,只能圆睁着眼睛看着入口处。
一位美人正带着两旁的侍女走了进来,她一身米白色衣服,整张脸脂粉略施,有种”珍珠不动凝两眉,铅华销尽见天真“的自然美态,仿若初萌芽的莲花般清雅清灵脱俗,柔风若骨处又见刚绝清冷。
修长身姿,步伐轻盈,衣衫环佩轻轻作响,里穿一件白色底胸长裙,外罩一件丝织的紫色轻纱,腰系一根白色腰带。额前垂着一颗白色珍珠,肌肤透着绯红,一笑便有两个小小的梨涡。
满堂皆是男人们感叹和惊艳的声音。
苏小云暗叫不好,这个女人不就是她的情敌——百里绿扶!
没想到在官卖会上还能够看到她,细细想起来,百里家族也是狮城一大命脉,她会出现在官卖会倒也不奇怪。
百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