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湙松了牙,把主人抱进怀里。鸡巴跳了两下,周龄不给他口令。他只配硬不配射。
周龄的脖子上留下了红色的牙印,他收了力道,没舍得咬重了。
周龄还有点懵,黄湙一下一下舔她的脸,从脸颊到眼睫,把她舔醒了。是她的狗呢,没事儿。
“……行了,别舔了。”她把屁股里的鸡巴抽出来。
黄湙隔着裙子摸她的肩胛骨,指腹一下一下磨着,像哄小孩儿。
“主人,你们刚才聊什么了?”
黄湙看出她不对劲,这种状况已经很久没有发生了。
周龄支起身子,还有力气站起来。她把黄湙连在墙上的锁链解下来,“别瞎问。起来去调教室跪着。”
周龄用调教室的时候,不是心情太好就是心情太差。
黄湙猜是后一种。
他皱了一下眉,拿脑袋拱她的手。可是这会儿讨好她没用,周龄把锁链塞进他嘴里,让他自个儿爬过去。
周龄喜欢简单粗暴的,她不会虞棠那些花里胡哨的手段,她的调教室里很少有绳子,大多是镣铐,用在手上的,脚上的,不同尺寸的项圈,沉重的铁链。
他们很久没玩这套了,黄湙还没忘了规矩,到这里必须脱光了,像狗一样跪趴着,不能说话,只能狗叫。
周龄把她刚才在客厅就想抽的烟点起来,用力吸了一口。火花特别红,把她阴暗的占有欲都炸燃了。
周龄把脚踩在他的屁股上,碾着臀肉往上推。黄湙顺从地伏下来,脸和胸口都贴着地面,只剩屁股翘得老高。
主人的脚趾嵌在他的臀缝里,滑动了两下就抵在屁眼上。
黄湙忍不住开口,“我没洗。”
“我知道。别吵。”
周龄拿脚趾拨弄他的穴口,那里不常挨肏,紧紧地闭着。她腿抬久了,穴里被他肏出来的东西就顺着大腿往下流,黏黏糊糊的。
她对着屁眼踢了一脚。黄湙踉跄了一下,穴口缩起来,挤出一圈褶皱。狗子从背后看特别漂亮,腰窄屁股翘,周龄咬着烟屁股,从架子上挑肛塞。
她看中了一条狗尾巴,黄色的,是真动物毛做的。她把尾巴往黄湙面前晃晃,“喜欢吗?”
主人很喜欢这条尾巴,每次他戴上的时候她都很高兴。
黄湙抬着头,摇了两下屁股,“汪汪。”
“骚狗。”周龄叼着烟,含含糊糊地骂,眼睛却是弯起来的。
她往肛塞上淋了很多润滑油,塞进他的屁眼里。
黄湙摇了摇屁股,狗尾巴在地上扫来扫去,毛因为静电都蓬开来。周龄噗嗤一声笑了。
周龄说话冷冰冰的,笑起来是真的好听,声音像玻璃弹珠撞在一起,又脆又亮。她就是不常笑,哄她开心太难了。
她拍拍他的屁股,指了指放鞭子的架子。
“大黄,去挑一个。”
唤狗呢。黄湙舔舔她的手,汪了一声来应她。
周龄娇气死了,力气小,怕疼,怕累,怕吃苦。黄湙都知道。他挑了一根黑色的马鞭,接触面积小,鞭杆长,重量轻。施一点力就可以打得很重。
他叼着鞭子递到她手心里,仰着头等夸奖。
周龄摸摸他的脑袋,拿鞭子在手里掂量着,心情不错。
“挺会挑,想被打几下?”
“汪呜……”
黄湙叫得模棱两可,鼻尖蹭了蹭她的掌心,意思是随她喜欢。
他总是知道怎么让她开心。周龄把拴着他脖子的锁链挂在墙边的搭扣上,收短了两圈,勒得项圈边缘的肌肤有些红痕了便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