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痒……黄湙……”
周龄支着身体,看向她腿间埋着的那个毛绒绒的脑袋。
黄湙的舌面抵着她的阴户,从会阴往上,舔过流水的穴口,精准地找到那颗小小的阴蒂,用舌尖一勾。
“啊、嗯……”
周龄揪住了他的头发,把他压向自己。
黄湙啄吻她的阴蒂,蜻蜓点水不让她疏解,又舔下去吸她穴口的淫水,两根拇指分开阴唇,用舌尖伸进穴里浅浅地肏。
周龄的手指攥着他的发根,被撩得晕晕乎乎的,拿大腿蹭他的脸,又不肯开口。
黄湙忽然用力地嘬了一口阴蒂,牙齿轻轻地叼住。
“哈啊!”
他舔得急了,对着阴蒂又吸又啃。周龄一下爽过头了,挣扎着要躲。黄湙抓着她的膝窝,把她的双腿分到最开,张嘴覆住阴户,舔得全是啧啧水声。
“黄湙,黄湙……别……嗯啊……”
周龄叫着他的名字,腿根痉挛了一会儿便软下身子。
黄湙还不放过她,借着高潮流出的淫液将两根手指送进去,挑弄里面的敏感处。
周龄像条渴水的鱼,腰不受控制地弹起来,被他压下去,他的舌头还在拨弄阴蒂,里面又快速地肏,敏感的身体抵不过这样的快感,很快又迎来第二次高潮。
周龄的身上被汗湿透了,她剧烈地喘息着,腰眼都发麻。
“主人。”黄湙近乎虔诚地亲吻她的阴户,“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
周龄总算笑了一声,“你他妈就见过我的。”
黄湙抬起头,咧着嘴笑得特别憨。
周龄伸手勾住他的项圈,拽他上来吻。嘴唇撞在一起,她半张着嘴,黄湙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吮她的舌尖,唾液里混着体液微咸的味道。她的呼吸逐渐急促,唾液濡湿了嘴唇流到下巴上。黄湙顺势舔下去,抬着眼睛看她。
周龄的嘴角往下耷拉着,一副要哭不哭的样子。
“我不是小孩,我三十了,你别哄我。”她小声地说。
周龄有一段非常难熬的恢复期。她知道自己有病,但她不肯去看医生。徐漪帮不了她,谁也帮不了她。在自卑和痛苦中滋生出了病态的控制欲。她这样肮脏的人,必须牢牢地拥有什么,才能让自己觉得还配活在这个世上。
这是她入圈的契机。
她不是一个好dom,她是个神经病。
遇到黄湙之前,周龄只有一个固定的伴。跟了她两年,受不了了,跑了。
那时候周龄的病很重。他必须待在她能看到的地方,偶尔出一趟门得在身上带定位,排泄和性欲都受到严格的管控,他不像黄湙,打心底里是不愿意的,怎么也训不好,只能时刻戴着锁和尿道塞。周龄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得一直待在笼子里。
没人受得了。
“嗯啊……”
黄湙肏进来了。
周龄昂起头,露出纤细脆弱的脖颈。她的狗从锁骨往上舔,含住她滚动的喉珠。呼吸受阻,周龄的脸泛起红来。但她纵容了,她甚至纵容他露出犬齿在她脖子上轻轻地咬。
她太纵容他了。
周龄有时候觉得自己的病好了,有时候又觉得自己比以前还疯。
她只关了他半年的笼子,让黄湙爬上她的床,允许他单独外出,容忍他那些没大没小的浑话。但她又完全掌控着他,他的顺从让她感到满足。
周龄是个很难满足的人。
黄湙像一块黏土,被她亲手捏成心里那个缺口的形状,满满当当地填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