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却还是死去了。身体沿着墙壁无力地滑下去,长剑也从他的手中脱落。
赵千户见状,似乎低低地叹了声气。
他随即用绣春刀沾着鲜血的刀尖顶开青衣男子的衣服下摆,露出悬挂在腰部的一枚做工精致的令牌,只见令牌上面雕刻着一个金碧辉煌的字——梁。
赵千户看了一眼便转过身去,身后的院子已不再继续打斗。院中躺了好几副血肉横飞的尸体,却都是青衣男子的手下,只有一两名锦衣卫受了点不致命的轻伤。
他似是不惊讶的,继续转动着冰冷的眼眸,直到看至角落躲着的老岳时,他的目光才停了下来,随即阔步朝着老岳走去。
老岳听得周遭动静小了下来,以为两对势力已两败俱伤。却不料一抬头,便见赵千户执着沾满鲜血的绣春刀、气势汹汹地向他走来。
老岳不认识眼前人是谁,虽能从几人谈话之中,能约摸猜出他们是锦衣卫,是秦肆的人,老岳却依旧不能放下戒心。
说不定,秦肆对他也有杀心。
赵千户在老岳身前一米处站定,随即朝着他恭恭敬敬地作了个揖,低声道:“岳公公,秦厂督有请。”
请他?竟不是处置他?
老岳闻言便是一怔,还未待他答应,赵千户就毫不犹豫地接着道:“得罪了。”
赵千户竟是直接招呼两名锦衣卫将其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