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太深了……”,姜从呢喃着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漆黑,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刚才的场景是在做梦。
“唔……”,姜从动了动身子,觉得双腿间有些不舒服,索性坐起来打开床头灯,拉开裤子看了看,果然,里面泄得一塌糊涂。
又是这样……姜从叹了口气,打算下床去把已经湿透的裤子换了。
还没走几步,一回头便发现一个小小的影子站在卧室门外。
“怎么还不睡觉?”,姜从走过去,蹲下身捏了捏那虫的脸,语气有些宠溺。
“我做噩梦了……不敢睡……”,那小小的身影抬起头,往姜从怀里靠,“爸爸陪我睡。”
“你啊……今年都六岁了,还老是要跟爸爸睡,羞不羞。”,姜从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还是轻柔地将他抱起来,放在了自己床上。
“爸爸去上个厕所,你先睡。”,姜从摸了摸他的头发,转身拿起衣服进了厕所,脱下湿哒哒的裤子,看着内裤上那一大堆的黏液,轻轻叹了口气。
他离婚已经四年了……雌主看他生的是个儿子就对他百般冷落,公公也对他越来越刁难,这些他都忍了下来,以为只要做好一个丈夫应尽的本分,伺候好雌主跟公公,就可以换来他们的理解。
可他没想到的是,整整两年的逆来顺受,换来的却是一纸离婚协议书。
雌主在外面另找了个雄虫,听说给她生了个女儿,他跟儿子的存在太碍眼,所以干脆把他赶出了那个家。
这四年里,为了有更多时间照顾儿子,他找了个比较清闲的工作,在大学里教高级生理课,每天一下班就赶着回家给儿子做饭,除工作以外的时间几乎全都在陪儿子,导致他基本没有解决生理需求的空闲,每次发情期都是喝点抑制剂了事。
虽然工作的时候不可避免会跟雌虫发生亲密接触,但他也只把她们当学生看待,更何况,工作四年来,还是第一次发生抑制剂失效的情况,平时都是他稍微加以引导就结束教学,根本不会发生当堂被强奸的情况。
不过……自从那次当堂发情被轮奸开始,本以为早就熄灭的欲望之火又开始燃了起来,几乎每晚都在春梦,每次醒来裤裆里都是黏糊糊一大片,并且身体里的情欲翻腾不休,不动手解决根本不能入睡。
最近这两天更是变本加厉,好像自从两天前被欺凌以来,春梦的主角就变成了自己的学生……
身为教师,把学生当作意淫对象这事本来是该感到羞耻的,可一想到那张脸,姜从的身体就不可抑制地热了起来。
她是不一样的……她跟其她看低他的雌虫都不一样……
她对他没有那种龌龊的欲望,除去信息素失控的那次,其他时候都很尊敬他,是真的把他当成老师来对待。
可自己……却对她有了下流的想法……
“唔……”,姜从伸手从一旁的衣娄里拿起一件衬衫,将脸埋在里面,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真好闻,淡淡的烟草味,是那孩子信息素的味道。
明知道身为教师做这种事绝对是肮脏下流的,但姜从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呜……”,压抑的喘息从他喉咙里溢出,姜从的脸依然埋在衬衫里,一只手在下体不断揉弄着,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你恶不恶心……你变不变态……你就是个骚货……
姜从一边在心里矛盾地指责着自己,一边很快达到了一个小小的高潮。
生理性的泪水从他泛红的眼角滑落,隐入洁白的衬衫里,染成一朵深色的水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