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但是你昨晚又……”,姜从顿了顿,脸上浮现出一丝恼怒的红晕,接着道:“先吃饭吧,一会我给你把衣服烘干,再送你回学校。”
妘理理也不是很在意,去浴室洗了把脸漱了下口便坐在桌前吃了起来,随口问道:“豆豆呢?起了没?”
“早就起来上兴趣班去了,我刚送完他回来。”,姜从瞟了妘理理一眼,似乎在取笑她一个成年雌虫还不如一个6岁小雄虫起得早。
“这么早?才6岁就上兴趣班?”,妘理理惊叹连连,“不愧是姜老师,对孩子的教育真是走在最前列。”
“少贫嘴。”,姜从轻轻瞪了妘理理一眼,“是我朋友在小区开了个钢琴班,我想着这要是学好了多少也算个谋生的技能,要是学得马马虎虎呢,也能培养点文静的气质,将来也好找雌主……”
妘理理耸耸肩,对姜从的话不置可否,他自己已经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却还想着把豆豆往火坑里推,不免有些令人唏嘘,不过她不打算对别虫的家事多嘴,也就听着姜从唠叨,默默喝粥。
很快一碗粥便见了底,姜从见状问道:“还吃么?我去再给你盛一碗?”
妘理理摇摇头,她刚起床,吃得不多,接过姜从递来的餐巾纸抹了下嘴,顺手就搂住了准备起身去洗碗的姜从,将头埋在他颈间深吸了一口气。
“你别闹……”,姜从皱了皱眉,伸手去推妘理理,“我去洗碗,等会给你烘干衣服。”
“老师……”,妘理理拖长了尾音,颇有点撒娇的意味,“你穿上衣服不认虫啊……”
“胡闹。”,姜从眉头都不动一下,伸手就给了妘理理一个爆栗,“再不松手等下你没衣服穿,我看你怎么回去。”
“反正我今天也没课。”,妘理理大胆地咬了咬姜从的耳垂,再第二个爆栗下来之前仰起脸,用可怜兮兮的语调说道:“我肩膀疼。”
“……”,姜从顿了顿,想起昨晚自己一时失智咬在妘理理肩膀上那一口,心里有愧,不由得转过身,放缓了语调道:“给我看看。”
妘理理顺势将头一偏,露出那块有些红肿结痂的齿印来。
“……我去给你拿点药。”,姜从看在眼里,顿了一下,心里的愧疚又加深了几分。
“我不擦药。”,妘理理的手越搂越紧,耍起了无赖。
“不要逞强,至少消下炎,天气热,容易化脓。”,姜从还以为妘理理是因为雌虫的自尊在逞能,伸手就要扳开她的禁锢,可雄虫那一丁丁点力气在雌虫面前根本就微不足道,妘理理不松手,他哪里挣得开。
几下挣扎无果后,姜从索性放弃了,无奈地摸摸妘理理的头道:“听话,我给你处理一下,很快的。”
“老师。”,妘理理坏笑着抬头,一双眼睛眯成弯月形看着拿她无可奈何的姜从道:“我要咬回来。”
“……”,姜从没想到妘理理心里想的是这种事,一时错愣无语,就在他愣神期间,妘理理已经轻而易举地将他压在了床铺上,伸手解开了他衬衫扣子。
“你……”,姜从又羞又恼,抬手要打,却在手刚碰到妘理理肩膀的时候又猛地朝后缩了一下,低头看着伏在他身上为所欲为的小雌虫,终于还是悠悠叹了口气,手指轻轻搭上雌虫赤裸的背部,嘴里不轻不重地骂了句:“小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