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理理就这样抱着姜从又来了两轮,期间姜从好几次昏过去又被硬生生操醒,趴在妘理理身上鼻涕眼泪都哭出来了,身前的阴茎像根坏掉的水龙头似的不停滴水,直到最后他连生殖腔的穴口都被操得外翻出来,才堪堪被放过,姜从顾不上清洗,也没力气清洗身上的狼藉,手脚并用地爬上了隔壁用来陪床的折叠床,蜷缩在上面将就过了一夜。
第二天,姜从是一瘸一拐地走出病房的,生殖腔被干得红肿外翻,稍微摩擦到都很痛,虽然就在医院里,但他哪好意思去看,一大早穿上衣服借口有事就匆匆忙忙地走了,生怕妘理理来了性致再干他一轮,那生殖腔非得被操坏了不可。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姚虎跟嬴振与一些不知名的同学都纷纷前来探望,期间当然也少不了姬慕英与姜从的千里送炮,至于0198嘛,家具没有饲主的许可是不得擅自离开校园的,妘理理显然也不知道这茬,再加上那两位千里送炮的十分贤惠,轮流给她带的饭食几乎都不重样,她压根就忘了寝室里还有位执事,似乎真把他当成了一件家具。
明明是一个需要静养的病虫,可养病的日子里妘理理的病房却总是热闹非凡,瓜果鲜花逐日堆满了这间小小的病房,前来看望的同学不管认不认识,嘴里无一例外说的都是奉承的话,看着这样一个局面,妘理理心里非常清楚——有什么重要的东西已经彻底改变了。她似乎又回到了在现代都市当社畜时的日子,每当她升职时,身边的人也都是这样一副虚伪的笑脸……
不知是不是觉醒了的原因,妘理理的身体恢复飞速,才不过半个月就已经可以拆石膏了,拍完X光,主治医生看着手里的片子冲她点了点头道:“恭喜您,腿骨恢复得很快,接下来就不需要再打石膏了,只是还需要再进行一些其他项的检查。”
“什么检查?”妘理理顿时警觉了起来,前半生当社畜的经验告诉她,保不准在虫族世界里也存在着让你做一大堆没有用的检查然后乱收费的现象。
“当然是来自军队的例行检查。”主治医生似乎看出了妘理理的担心,温和地朝她笑了笑,好脾气地解释道。
“啊那行,这个我知道,啥时候做啊?”听到这话妘理理才放下心来,点了点头询问道。
“事不宜迟,就今天吧,请您随我来。”主治医生迷了迷镜片后狭长的眸子,站起身来在前面带路,妘理理不假思索地跟在他后面,好奇地四处张望着随他远去。
主治医生是一位看不出年纪的雄虫,按理说能做到这个位置上的医生大多都不怎么年轻了,可这位医生不论怎么看都像是才二十出头的样子,一头长发利落地扎成马尾,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只余几根不听话的发丝从鬓边垂落下来,长眉细眸薄唇,眼角微微上挑,鼻梁英挺,笑起来有些狡黠似狐狸的感觉,大概由于常年带眼镜的缘故,太阳穴有些微微凹陷,因此显得颧骨稍高,但这并没有影响他整体的颜值,反而因此显出点凌厉的气场来,配合着他那高挑的身形与一身白大褂,让他显得长身玉立,周身颇有点游刃有余的气质。
妘理理跟在他后面,乘坐电梯上了医院最顶层,期间不断有医生与护士同他打招呼,看起来虫缘不错。主治医生姓姒,单名一个庭字,周遭同事大多以姓相称,只叫他姒医生。
姒庭带着妘理理在医院的最高层左拐右拐,最终停在了一扇门前,妘理理抬头望去,只见门牌上清清楚楚写着一排红色大字“军雌检查室重地,闲虫免进”
见此,妘理理嘴角抽了几抽,禁不住在心里暗暗吐槽道,你要真不想给别的虫进,好歹搞个指纹锁啥啊,就写几个大字能防住谁啊……
刚吐槽完,就看见姒庭拨开门锁上的一个小黑片,用大拇指按了下,只听得轻微的“滴”一声,门口应声而开。
……
妘理理嘴角再次抽了几抽,在心里默默撤回了之前的吐槽。
随着姒庭走进房内,首先映入妘理理眼帘的是那一排排整齐地穿着军装的军雌,见她进来,齐刷刷地转过头,以一种复杂的神情盯着她,好像在期待,又好似在警惕。
“呃…那啥,大家好?”妘理理哪里见过这阵仗,一时间不知作何反映,只得尴尬地举起手同她们打了声招呼。
军雌们对于妘理理友好的问候并没太大反应,只是敷衍地点了点头,无虫搭话,室内顿时陷入了死寂,就在妘理理尬到脚趾扣地的时候,军雌中传出了一道男声:“不愧是金翼,恢复得很快。”
妘理理循声望去,只见在一堆军雌中伫立着一位肩膀宽阔,身材高大的军雄,由于她们无一例外都晒得很黑,且清一色的短发与军装,妘理理竟一时间没能发现里面有雄虫的存在,再定睛一看,她惊讶地发现,这不就是之前硬把自己掳上车的那只雄虫吗?
“是啊,就算是金翼,这种恢复速度也让我吓了一跳呢。”姒庭在一边以一种轻松的语气接过话头道:“那么我们马上开始检查吧,我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她的数据了。”
“嗯。”军雄听罢,点了点头,稍微侧过身,露出身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