排第三个鸡蛋时明显比前两枚要难上许多,那枚鸡蛋被推到了顶里面,想要弄出来绝非易事,姬慕英咬着牙,憋红了脸,使了半天劲,穴里的鸡蛋也没有要出来的意思。这也难怪,生殖腔不比肛门,本就不是为了排出而生的,在蠕动性方面差了直肠一大截,再加上穴内满是淫水,湿漉漉滑溜溜的,鸡蛋在穴里滑来滑去的,好不容易前进一点,稍一放松力道就又滑了回去,直折腾得姬慕英满头大汗,呼吸急促,鸡蛋没有排出来不说,反而因为异物在生殖腔内反复摩擦而起了快感,小穴不断往外流着淫水,看起来像是无端发情了似的。
“呃啊…哈啊…哈……”姬慕英再一次挺起下身,拼命收缩着小腹,穴内的鸡蛋在肉壁的挤压下稍微前进了一点,但也只有一点而已,随着姬慕英一口气憋不住,力道骤然放松,鸡蛋瞬间滑回了原地,蛋壳快速摩擦过敏感的肉壁,给姬慕英带去阵阵令虫落泪的快感。
“呜…唔呜……”事实上,姬慕英也真的落泪了,他低垂着头,两只手分别攥着两枚鸡蛋无助地放在膝盖上,肩膀一抖一抖的,大颗大颗的泪珠自眼眸里掉落,砸在裙摆上,晕染出一片片深色的水渍。
“呜…我…我弄不出来……”姬慕英又焦急又害怕,只好抽噎着向妘理理求助。晚风有些微凉,吹得周围的花枝“沙沙”作响,姬慕英的衣服已被汗浸透了,叫这风一吹,凉意顿时渗入骨髓,这更让他觉出几分凄凉与无助来,心里既恨妘理理这样不顾他感受地往狠了欺负自己,又担忧万一真的拿不出来,这祖宗不耐烦了把他扔这怎么办?一时间心里是又气又怕又惊,泪水更加止不住地往下掉,抽抽搭搭的,那模样别提多可怜了。
看见姬慕英这幅样子,妘理理心里知道他是又委屈了,却并不打算安抚,只是翻过他的手,轻轻拿走他手里的鸡蛋随意放在一旁,对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姬慕英轻声说道:“用手。”
姬慕英闻言呆住了,转瞬之间则更加委屈起来,这虫真是在一步步突破自己的下限,公共场合露出下蛋也就算了,现在居然还要求自己当众把手指伸进生殖腔里去,这样鲜廉寡耻的行为,哪怕红灯区的失足雄虫都做不出来,自己要是这样做了,岂不是连那些雄虫也不如……
但妘理理的命令是不能违背的,她声音虽轻,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味道,姬慕英不想当众自渎,但他更不想惹妘理理生气,他怕那个后果他承担不起……
姬慕英在内心交战许久,终于还是把颤抖的手伸向了生殖腔,在手指探进穴口的那一刻,他只感觉那肉洞热得不可思议,不知道是被鸡蛋烫的,还是因为过于羞耻。
“唔…呜唔……”姬慕英紧紧咬着下唇,以防自己失声叫出来,两根手指在生殖腔越探越深,一些淫水顺着手指被挤出穴口,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之声,弄得姬慕英胆战心惊,生怕被路过的哪只虫不小心听了去,那自己这幅淫荡的样子便要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群众眼前了。
“呜……”两根手指越钻越深,拂过肉壁上的层层褶皱,在带给姬慕英无数波既酥痒又羞耻的快感后,终于触到了一个湿漉漉、滑溜溜的坚硬物体,姬慕英心里知道是什么,便想用手指把它夹出来,可那鸡蛋在穴里卡了许久,早已裹满了淫水,任凭姬慕英用尽了手段就是夹不起来,反而还搞得姬慕英自己小小地高潮了几次,浑身颤抖着喷出几股淫水,看起来更像个当众自渎到潮吹的变态了。
“咦?我明明是叫会长把鸡蛋弄出来,会长怎么还自己玩起来了呢?”妘理理坐在一旁看得分明,明知故问地调笑道。
“呜……还不是…呜…你叫我弄的……”听得这话,姬慕英的委屈情绪瞬间达到了顶点,他再也忍受不了妘理理的羞辱与戏弄,又羞又气,干脆把心一横,用力将手指插进肉壁与鸡蛋的缝隙间,心里堵着一口气,硬生生将肉穴扩张到极限,把那枚鸡蛋给抠了出来。
“呃啊…唔呜……”由于扣挖的力道太大,鸡蛋出来时狠狠碾过穴内敏感点,弄得姬慕英又潮吹了一次,这次他没能控制住声音,放浪的淫叫就这样从唇齿间倾泻而出,还好妘理理及时捂住他的嘴,才不至于让路过的虫听了去。
数次高潮过后的姬慕英双目失焦,满脸泪痕,胸膛不住剧烈起伏着,在高潮的余韵中沉浸了好一会才勉强找回一点神智,不需要妘理理出声,穴内的异物感就提醒着他——还有最后一枚鸡蛋。
在妘理理的示意下,浑身瘫软的姬慕英再次把手伸进刚刚高潮过的肉穴内,尽管这会让他难受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可一想到即将能脱离现在的处境,也就顾不得这些小事了。
然而他终究没能像刚才那样把鸡蛋,任凭他摸遍了肉壁,将手指伸到了极限,高潮过后敏感无比的肉壁被指腹摸得再次痉挛起来,他也还是没有触到那枚鸡蛋——它已经被推得太深,牢牢地嵌在穴心里,远不是手指所能够到的了。
在多方探寻无果后,姬慕英只好认命地将手指抽出,一脸无助地看向妘理理小声道:“我…我拿不出来…那个太深了……”
妘理理听罢,便大概明白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