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拉,却在低下头时与妘理理眼神相撞,从桌下那名恶劣的雌虫眼中,姜从看到了满满的威胁——敢不配合,后果自负。
虽然才与妘理理相处了短短几个月,但姜从却毫不怀疑眼前这位学生的秉性——她就是那样的虫。虽然平时一副温文尔雅、大大咧咧的无害样子,但在性事上却展现出了与生活中截然相反的性格,可能这也与妘理理的性癖有关,但总之,如果在性事上违背了她的意愿,那这孩子是很有可能做出让他后悔忤逆她的事来的,或许是直接将他按在桌上当着豆豆的面把他操得死去活来;或许是在其他公共场合让他当众展露淫态;或许是……彻底抛弃他,再也不与他来往。
不管是哪一种后果,都是姜从无法承受的。
所以他讪讪地收回了打算拉裤子的手,就这样坐在年幼的儿子旁边不知羞耻地裸露着勃起流水的性器官,乖顺地张着腿,一脸潮红地低垂着头,等待着雌虫接下来的玩弄。
看到姜从识趣的反应,妘理理满意地弹了弹他的小蘑菇以示嘉奖,这才从桌底钻出来,继续气定神闲地吃饭。
而坐在对面的姜从却一口也吃不下,桌子下面,妘理理将两只脚都架在他胯间,悠哉地继续用脚趾玩弄着他的性器,时不时还大力挤压搓弄,从马眼处榨出更多的淫水,随后利用淫水的润滑继续搓弄着那根可怜的小蘑菇,直把姜从弄得又痛又爽,身子一阵阵地痉挛,将筷子塞进嘴里紧紧咬住才勉强抑制住那即将冲出口的淫叫。
这次跟之前隔着布料用脚踩不同,是直接肌肤相亲的蹂躏,再加上有他自己溢出的淫水做润滑,跟直接被用手玩弄那里没什么不同,甚至由于用的是脚,还会因感到羞辱而更添快感。
为承受雌虫而生的雄虫身体一向敏感,哪怕没发情也能轻易被撩拨起情欲,更别提直接被这样玩弄敏感部位了,姜从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妘理理还没玩几下,便感到脚下的性器硬度猛增,跳动的力度也变大了,再看姜从,几乎都要趴到桌子上了,浑身抖得不成样子,眼看着就要被玩到射了,妘理理却在这个时候停下了。
她暂时把双脚从姜从的阴茎上拿开,将沾满姜从淫水的脚心在他裤子上蹭了蹭,玩味地看着一脸欲求不满地抬头看她的姜从,故意在这个时候开口道:“怎么不吃饭呢?姜老师,这菜都要凉了,你看豆豆,吃得比你都快。”
坐在姜从旁边的豆豆听到妘理理夸奖他,顿时得意起来,他转头看了一眼姜从那碗几乎没怎么动过的米饭,用姜从平时训他的口气朝姜从说道:“爸爸,要多吃饭才能长高哦。”
眼见儿子的注意力又重新回到了自己身上,紧张之际,姜从只得勉强笑笑道:“豆豆说得对,爸爸要……呃!”话刚说到一半,姜从便浑身猛地一颤弓起腰,及时捂住了自己的嘴——对面那不省事的祖宗竟然在这关头又用脚玩弄起他的阴茎来。刚刚经历过一轮寸止,被卡在高潮边缘的阴茎极度敏感,如果在这时触碰的话,不仅快感会加倍,绝顶也会比平时更猛烈,妘理理选择在他与豆豆对话时玩弄他,分明就是想看他在亲生儿子面前发骚发浪!
而此时的罪魁祸首正一脸笑意地望着用尽全身力气抵御快感的姜从,假装不知情地问道:“姜老师?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吗?”
听了妘理理这话,一旁的豆豆也担心地抚摸着姜从的脊背道:“爸爸怎么了?”
然而这些问话姜从全都无力回答了,他光是要抑制住那即将冲出口的浪叫就已经竭尽全力了,他能感受到儿子在抚摸他的脊背,但眼下的他根本顾不上会不会被儿子发现了,即将迎来的绝顶使得他浑身上下都抖得跟筛糠似的,被中止过一次的高潮带着以往两倍有余的快感席卷而来,无数的快感像夜空中绽放的烟花一样,由一点扩散到整体,在他身体里炸出了前所未有的激烈绝顶。
“唔唔……呜……唔嗯……”姜从弓着背,翻着白眼,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他的身体控制不住地抽搐着,双腿间的阴茎有力地喷射出一股股淫液,可哪怕是在他高潮期间,那双玩弄着他性器的脚也未曾停止过动作,将他吊在这激烈的高潮洪流中不停冲刷着,直到他浑身痉挛得再也坐不住,直接在亲生儿子的注视下跌落椅子,蜷缩在地上抽搐不止。
“爸爸!”看到这种状况的豆豆惊叫一声,跳下椅子就要去扶姜从,却被妘理理好心地制止了:“你爸爸只是不小心摔倒而已,你扶不动的,我来扶他吧,你吃完饭就去看电视吧。”说着便站起身,缓缓走到了姜从身边,一把拉起了仍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姜从,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看吧,他没事的。”
“爸爸真的没事吗?”豆豆还是有些担心,不断朝妘理理身后张望着。
“没……没事,你去看电视吧。”为了安抚儿子,姜从也不得不配合着妘理理,强撑着冲豆豆说道。
到底还是小孩子,不会想这么多,得到了父亲的回答以后,豆豆立马放下心来,几口刨完饭便跑到沙发上,熟练地打开电视,将频道调到自己喜欢的动画片,津津有味地看了起来。
妘理理瞥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