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算了……”妫乘弦皱了下眉,他自然知道妘理理口中的“做到最后”是什么意思,但他真的已经没有力气再承受下一轮了。
可妘理理今天就像是吃错了药一样,不依不饶地抱起妫乘弦,再次将勃发的性器捅进了他那仍在漏水的肉穴中。
“哈啊……”妫乘弦无力地仰起头,喉咙里发出濒死般微弱的呻吟。他被妘理理像是给小孩子把尿一般从后面抱起来贯穿,边走动边操着他那湿热的生殖腔。此时的妫乘弦根本没力气阻止,他抓着妘理理的手臂,像是默许一般把头仰靠在妘理理的肩膀上,皱着眉,一颗颗生理性的泪水从眼角滑落,浸湿耳鬓。
妘理理抱着他几步走到落地窗前,妫乘弦看着眼前属于39层的夜景,直感到一阵眩晕与腿软,不由得紧紧地闭上了眼睛,生殖腔也因为害怕而阵阵收缩。
身后的妘理理自然察觉到了这一点,她的目的本来也就是这个。于是她极坏心地将妫乘弦放下,随后“砰”地一下把他按在落地窗上放肆侵犯了起来。
妫乘弦紧闭双眼,双手抵着落地窗,感受着因为身后的冲击而不断颤动的玻璃,每一下都好似直接颤在了他的心弦上,让他双腿发软,胆战心惊。
偏妘理理还爱在他耳边说些诸如“您看这落地窗是不是快被震掉了?”、“啊,这玻璃质量真不怎么好,貌似快碎了。”之类恐吓的话,直吓得妫乘弦是手也撑不住,腿也站不稳,从喉咙里发出像是小狗受惊时的“呜呜”声,双腿间滴滴答答地漏水,就差失禁了。
妘理理见状,更是变本加厉地逗弄起妫乘弦来,她伸出手“刷”地一下拉开落地窗,直接把妫乘弦给推了出去。
“啊啊!”妫乘弦一时不防,直接扑到了落地窗外的护栏上,惊吓之余也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只见眼前万家灯火,车流不息,各色灯光在地面交织出一副绚丽的宝石地毯,虹彩流动,美轮美奂。可这幅美景映在妫乘弦眼里却变了味,他现在只觉得双腿发软,冷汗直冒,竟是连栏杆都抓不住直接“扑通”一下跪在了地上,不住哆嗦着大喊道 :“拉我回去!拉我回去!不要在这里!”
身后的妘理理却笑得开怀,一把抱起吓得浑身瘫软的妫乘弦就作势要把他往栏杆外面扔,直吓得妫乘弦眼泪都下来了,一个劲往妘理理怀里缩,八爪鱼似地缠住她,什么尊严什么面子都不要了,浑身抖得跟筛糠似地不住求饶。
妘理理将不断发抖的妫乘弦按在护栏上,明知故问道:“妫总您怎么了?这是有护栏的啊,很安全的嘛。”
妫乘弦被按在冰冷的护栏上,感受着微微拂过的夜风,只感觉自己都要被吓得抽过去了,用带着哭腔的声音回道:“我……我恐高……你放我下来…呜…放我下来……”
妘理理听罢,露出了个恶劣的笑容,嘴里边假装惊讶道:“咦,这样啊。”手上边打开了护栏上方一道插栓。
这护栏本是为了防止员工不小心坠楼而设置的,原先没做太高,只到半身而已,然妫乘弦来了之后便要求将护栏增高到封住整个落地窗,于是护栏的上半部分便是后来加上去的,但工匠为了灵活使用并未焊死,只加了几道插栓,也没上锁,一拨就能像开窗那样向外打开。
打开了护栏之后,妫乘弦的上半身便没了倚靠,出于恐惧,他只得像溺水般紧紧抱住面前的雌虫。
妘理理低头看着怀里吓得不断抽泣的妫乘弦,轻轻笑了一下,随后便将上半身倾斜,把妫乘弦往外压,顺势将自己的那根东西重新塞进因为恐惧而不断收缩的肉穴里,一下下地将妫乘弦往外顶。
妫乘弦现在几乎是一种横在栏杆上的姿态,下半身在室内,上半身在室外,除了抵在腰部的栏杆以外整个身子几乎都是悬空的。
妫乘弦听着楼下隐隐传来汽车飞驰的声音与耳旁呼呼的风声,直觉得下腹阵阵酸软,再加上妘理理还不断把他往外顶,这使得他处于一种随时都会掉下去的巨大恐慌中,而穴内的那根肉棒又时时顶到膀胱处,极端的恐惧加上这种刺激,妫乘弦竟又开始滴滴答答地漏起尿来。
淡黄色的水珠一颗接着一颗从马眼处涌出,好似没有尽头一般,每当妘理理以为他快要尿完时,再顶几下总能又逼出几滴。
不仅下面水漏个不停,妫乘弦上面也哭得极惨,清水鼻涕与眼泪糊了满脸,不久前还一丝不苟的发型现在被风吹得凌乱不堪,甚至有好几缕黏在了脸上。他已被吓得不行,像复读机一般重复着那几句求饶的话与尖叫,极度的恐惧与失禁的快感也让他身体敏感得不可思议,妘理理每动一下他都能感到一股不可思议的酸麻从下腹迅速蔓延到全身,这跟高潮时的感觉很像,然而妫乘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处在无限的绝顶中还是无边的恐惧中,他感觉自己随时都会晕过去——要是晕过去反倒还好些。
妘理理操得兴起了,干脆就松开了托着妫乘弦脊背的手,一把将他推开,只抓着他的领带将他上半身吊在半空中干他。
妫乘弦害怕极了,失去了依附的双手在半空中胡乱挥舞着,他哭叫得比以往任何一次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