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君去沐浴罢。”白敬点点头,在心里微微叹了口气,将手交到女官手里,认命地朝外走去。
罢了罢了,只要能助虹儿将这天下治理好,他受点皮肉之苦不算得什么,再者,后宫干政,本就是大逆不道之事,世人恨他打他,倒也不是全无道理,他早在十年前决心辅佐虹儿之时便已料到有此下场,所以并不恼怒,只觉是自己该受的。
白敬在女官的搀扶下入了浴场,虽说只是练习,可到底也是出入祠堂的大事,每日练习之前白敬必要细细洗净身子,再将那些个玩意戴到身上。
“那些个玩意”说来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不过是几枚特制的小铃铛罢了,只是戴法稍微有些特殊。
白敬躺在浴池里,一头青丝在头顶高高盘起,微闭着眼睛任由身旁的小厮将自己身子擦洗干净,随后裸身走出浴池,一旁的小厮拿块绢布细细将白敬从头到脚擦干了,这才从一旁的木盒上拿过一串精致小巧的铃铛,仔细一看,这串铃铛上头还系着金线,而上头的金线又穿过两根短短细细的小棒子,在底部打了个活结。
小厮小心地用那两根棒子夹住白敬胸前那被先皇玩弄得硕大的乳珠,随后另一只手拉扯金线底部的活结,金钱牵动棒子,逐渐收紧,便将白敬那颗乳珠紧紧夹住,使得那串铃铛牢牢地固定在了乳珠之上。
而另一边乳珠也如法炮制,缀上成串的铃铛,令白敬那原本就大的乳珠看起来分外嫣红显眼。
“唔……”两边乳首皆被紧紧夹住的滋味并不好受,胸部上异样的坠涨感让白敬皱紧了眉头,不过,这还不是最难受的。
小厮接着又从木盘上拿起一根银簪,簪头也是犹如结了硕果般缀着满满的小铃铛,还有两根细长的金线垂下来,银的银,黄的黄,分外惹眼。
白敬下身那物件被人小心捧起,随意搓弄了几下便颤颤巍巍地支了起来,小厮一手捏开顶端的马眼,一手将那银簪缓缓照着那小孔插入。
“呜……”白敬身子颤了颤,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其细微的呜咽,不管重复多少次他都不能习惯这一环节,银簪上面凹凸不平的花纹研磨着娇嫩的尿道,本不应该是入口的狭小甬道被一寸寸破开,冰冷的簪子一直顶到最里面,坚硬的簪尾抵上柔软的内部,传来一阵令人腿软的酸胀感。
小厮对于白敬的不适恍若未闻,又将那两条金线细细绕上茎身,最后在卵袋根部打了个结,再将两枚小铃铛串在绳结末尾,这才直起身,伺候白敬穿衣。
这铃铛并不是胡乱给戴上去的,其中的门道细细说来,那是大有讲究,因着祭祖时需要白敬三步一磕头,五步一跪拜地从大殿行至祠堂,对白敬的身姿十分有要求,行礼动作需极标准,若是行错了,或是行快了,那对于祖宗来说可是大不敬,是万万使不得的,再加上祭祖当天,满朝文武皆随行观看,一点点细微的差错都会被无限放大,也十分关系到皇家的颜面,所以,白敬那天是无论如何也错不得的。
这时候,便需要靠铃铛来矫正姿势了,将几串铃铛分别系于上半身与下半身敏感处,不仅时时刻刻提醒着白敬需要端正姿态,更会在白敬动作过快或不标准时发出响声,此时一旁的教养嬷嬷便知道他错了,轻则言语训斥,重则用藤条责打其臀部,以达到矫正姿势的目的。
小厮将那几串铃铛串好后,便手脚麻利地替白敬换上祭祖时穿的纯白掐金边礼服,又将那一头青丝放下,拿梳子细细梳拢,用一根白色发带将尾部绑了,这才算准备妥当,可以开始了。
白敬虽已不年轻了,但因保养得当,故而还有几分当年的风韵,这身礼服一穿上,倒也衬得他有些长身玉立,丰神俊朗。
这一身礼服的样式也是经过专门考量的,不仅面料昂贵,剪裁设计也是笔挺宽大,目的是为了不让其他人看出来白敬内里绑的那几串铃铛,毕竟,不管他再怎么罪孽深重,在虹日正式掌权之前也还是一国之父,私下不论如何责打轻蔑也罢,在外还是需要保持威严,不能让人看了笑话去。
自古以来,礼服内里都是不许穿里衣的,这是从有礼服开始就流传下来的习俗,而白敬这身礼服更甚,不仅穿的时候不许穿里衣,甚至连裆部都是挖空的,前面的孽根乃至后面雪白的臀部都暴露在外,只靠上身的长袍下摆勉强遮挡,稍有不慎就可能走光,将串了铃铛的私密之处暴露于众人眼前。
一般男子将私密处曝光于妻子以外的人眼前本就是极其羞耻的一件事,白敬何等地位?在人前走光这事对他来说耻度是只增不减,更何况还是串了铃铛,绑了金线的私处,光是想象一下在光天化日之下撅着屁股被所有人看光光的场景,就足以让白敬羞得几欲自杀。所以,白敬穿着这身礼服行跪拜礼的时候才更要小心,必须将每一处细节都做到标准规范,才不会在众人面前失节。
一切穿戴完毕后,白敬在女官的带领下行至大殿前,此时退朝已久,文武百官皆已散去,大殿门可罗雀,日头也不甚热烈,最是适合练习礼仪。
“凤君,请。”女官站在白敬身旁,向前方伸了伸手,示意他可以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