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
她又疑惑地转回头,低头看着被她压住没有继续反抗的相柳,男人捂住脖子上的伤口仰视着她,目光冷冽,面无表情。芙蓉的理智被吓了回来,她身上热得难受,身下相柳冷得像冰。她的眼泪被热意蒸腾出来,啪嗒啪嗒砸到相柳身上,相柳就这么冷冷看着她,听着她继续呢喃。
她一直在说:“这不对。”
明明她才是加害者,可她却哭着说这不对,她控制不了自己。
相柳自己也不知道,到底是她的眼泪还是呢喃,让她从穷奇口中捡回一条命。
芙蓉渐渐感到意识模糊,身下相柳仿佛被血液侵扰,已经彻底没有力气反抗,他虚弱地躺在她身下,衣襟大敞,任人蹂躏,她马上就能得逞。
撕开他的衣服,进入他的身体,所有热意都能得到缓解。
芙蓉咬紧下唇,一手探到身下,掏出那曾经令她无比羞耻、此刻又令她无比难受的硬物。
身为女性,她比别人多长了个男根,不男不女,身体怪异,也因为它,她怪病缠身,命不久矣。
芙蓉此刻终于决定正视它。
她掏出它,让相柳看清它,她抚摸它,第一次发出满足的叹息。
相柳冷笑着看着她,那男根青筋狰狞,头冠饱满,就这么直直冲着他的脸。
他杀意森然地等着她下一步动作。
芙蓉的眼神再度被欲望浸染,她断断续续呢喃着“这不对”,紧紧闭上眼睛,颤抖着手下用力,狠狠捏紧手中男根。疼痛瞬间涌了上来,盖过了药性带来的欲望,她痛得脸色皱成一团,可手上还在继续用力,直把自己疼得蜷缩在床上打滚,却也依旧不肯放手。
相柳骇然,翻身而起,探手去抠她的手,却是怎么也抠不开。他急道:“你松手!”
芙蓉不肯,生怕自己再度做出什么错事一般,一定要把罪恶之源彻底扼杀,手下愈发用力,生生疼得眼前发黑。陷入黑暗之前,她对相柳说:“对不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