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怎样开始的,也许是芙蓉先攀上了男人的后颈,也许是相柳先俯身亲吻,殿内气氛渐渐湿粘起来。
芙蓉本以为麒麟不会轻易接受这般淫猥之事,可麒麟天性想要亲近君王,相柳既然接受了,那就迟早会有这一天。
只是二人在上下之事上分歧颇大。
芙蓉酒后意识混沌,但灵台之中的那次欢爱却越发鲜明;相柳也自觉是一伟岸男子,从未想过雌伏人下。二人面面相觑片刻,芙蓉扯着相柳鬓发抢先道:“麒麟天生不宜见血,我身有畸形阴户窄小,前几次肯定要受伤流血。我……我不怕疼,可我不忍见麒麟染血生病……”
说话的姑娘明明面上就是很怕疼的样子。
相柳面颊一抽,不情不愿地放松了桎梏。芙蓉以歪理邪说胜出,开心得嗷嗷叫,一个翻身同相柳上下互换。
今日行国宴,相柳为了找芙蓉连衣裳都没时间换,回到仁重殿时还穿着宰辅正装,黑衣曳地,容色冷清。一场酒宴过去,他黑发丝毫不乱,衣领整齐干净,目光清明冷肃。宰辅正装清一色的黑色基调,今日这件领口袖口都绣有金银交错的繁复纹饰,正衬他的黑色鬃发,充满了冰冷禁欲的气息。
只是此刻二人纠缠了一阵,相柳仰躺在芙蓉身下,领口大开,冷白的肤色被黑衣衬托得愈发白亮,修长的锁骨让人想要印上暗红的吻痕。
这是她的麒麟。
美色当前,酒气上头,芙蓉全身泛起热气,下身蠢蠢欲动。她脑海里翻涌起不可言说的画面,心底仅存的理智的小火光,噗地灭了。
微风吹动纱幔,寝殿内光影浮动。芙蓉虔诚地吻上相柳额间,唇间泄出模糊地低语:“你我还有很长时间,也许,足够长到你能学会爱一个人。”
相柳温柔地抚上芙蓉后颈,顺从地侧过头让她一路亲吻,从眉骨、眼尾到面颊、耳际,再到他利落的下颚和滚动的喉结,直到她重新吻上他的唇,濡湿地痴缠在一起。她小心翼翼地舔舐他的薄唇,轻轻撬开他的牙关,似要深入,又有疑虑。相柳不耐,微微抬头主动吮吻上去,唇齿交缠。
芙蓉嘴上温柔无比,手上动作却堪称急躁粗暴。她两手向外一拉,直接扯开相柳的衣襟,手掌用力搓揉男人健硕的胸肌,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红痕。
芙蓉顺着男人紧实的腰线向下,想要扯下相柳的裤子,却被繁复的礼服牵绊住。宰辅仪服层次众多、设计繁复,她那不按规矩的脱衣方法,直接让配饰卡住了腰带。要想顺利脱下来,必得站起身,还需几名侍从半跪着解上一阵。
芙蓉虽然脑子不太清醒,但也知道把相柳哄上床不容易,决不能让宫人打扰。
她一脸茫然地跪坐在相柳身上,手上奋力和衣带搏斗,可惜她越是解就缠得越紧。芙蓉脸上渐渐浮起委屈,腮帮子都鼓了起来,仿佛就连一件衣服都要阻碍她似的。
相柳实在看不下去,指间凝出剑气,并指成剑朝衣带扫去。剑气掠过之处,衣衫寸寸撕裂,相柳还顺带把裤腰也给划了,生怕她再出幺蛾子。
借着泠泠月光,芙蓉贪婪地打量相柳衣衫半褪的躯体。麒麟矫健的躯体在残破的布料间半隐半现,相柳的皮肤上没有一点伤痕,即使近到呼吸相闻的程度,也依然细腻如丝。芙蓉忍不住伸出微凉的右手,轻轻抠弄艳红的乳头。
相柳一个战栗,呼吸声顿时一沉。
芙蓉一边玩弄相柳乳尖,一边急切地把自己扒光。相柳难耐地试图躲闪,芙蓉就坏心的用雪白的胸脯去压他,他挣动间碰到芙蓉身下多出来的物件,神色有一瞬间不自然,继而又坦然起来。
芙蓉挤进相柳腿间,拿起男人那二两物件把玩起来,即使此刻沉寂,拿在手里也有点分量,完全勃起必定不俗。
比她的大。
芙蓉已经完全勃起了,她把自己的东西和相柳的一起握在手里搓揉,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相柳的身体。相柳面上冷冷冰冰,她手下的皮肤却渐渐发烫,像是即将融化的温热炼乳,裹挟着来人的手掌,让人接触了就再也不忍挪开。芙蓉划过相柳厚实的胸肌,线条分明的腹肌,她的手每向下一寸,相柳的呼吸就急促一分。
他硬了。
芙蓉抿唇一笑,突然低头含住相柳左侧乳头,湿热的唇舌包裹住粉嫩的小突起轻轻吮吸,同时她手上功夫不停,两根肉棒贴在一起重重摩擦,顶端立刻冒出了水。
相柳惊喘一声,身体猛地弹跳一下,芙蓉扣紧他腰侧用力一按,将他重重压回床上。
芙蓉在相柳的胸肌附近啧啧吮吻,借着酒气含混地调笑道:“台辅看上去文质彬彬,身材竟然这么好……”
相柳强忍过乳尖的酥麻,喉结上下滚动,低喘几声才答道:“麒麟生于山野,天生天养,肌肉紧实才是常态,主上莫要被人形表象迷惑。”
哪怕只是皮相,相柳的容貌在十二国麒麟中也数一数二。如今他沾染上情欲的痕迹,宛如神只被拉下了欲海,足以令芙蓉目眩神迷。
许久过去,相柳虽然情动,但丝毫没有要射的迹象。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