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女一离开,相柳垂下剑锋,闷哼一声半跪在地,不得不用长剑撑住身子。
芙蓉一惊,赶忙去扶,焦急地问:“你怎么了?”
相柳嗔道:“你干的好事!快把那东西拿出来!”
那个缅铃。
芙蓉探手一摸,摸到一手湿滑。这湿润程度,绝不止她早前射进去的那点东西。
原来,相柳刚才气势汹汹地剑指他人之时,内体爱液涌动,早已顺着笔直的大腿流到了脚踝。
“还笑!”相柳撑着剑站起来,又双腿打颤地差点滑下去,被芙蓉眼疾手快地抱住,“封印在缅铃内的小妖魔苏醒了,想必这才是那缅铃的真正用法。”
“怎么用?”芙蓉一边问一边扶着他就近靠坐在桌边。
相柳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但依旧听得出咬牙切齿:“那缅铃会随体温颤动,小妖魔被唤醒后能伸出触手吸附内壁,并且会自行分泌液体,自行胀大,还会朝体内游走。”
原来那缅铃便正好顶住相柳的前列腺,如果它突然震动起来,难怪相柳会站不住。他腿间那些湿滑液体,怕就是那小妖魔的功劳。想到这里,芙蓉一乐:“那不是挺好的吗……”
相柳瞪她:“妖魔再弱也是妖魔,再者要是拿不出来怎么办?”
“好好好,你躺桌上,我帮你拿出来。”
相柳依言仰躺到桌上,自觉地分开腿让芙蓉更好操作。
芙蓉被这邀请的姿势乐坏了,趁机把脸凑近那里,看了个仔细。
那小穴早前才被狠狠疼爱过,如今被淫水浸透,更是红润发亮。相柳大腿根处被精液、膏脂和这透亮粘滑的液体沾染得一片狼藉,就像被操坏了一样,又淫荡又可怜。
那小球还在体内作怪,这时,相柳体内升起一阵难言的燥热,不断催促他渴求更多,烧得他理智都快要崩塌。
那妖魔在影响人的心智。
相柳无声咒骂一句,喉间呻吟呼之欲出。他躺在桌上一抖一抖地闷哼,大腿颤得仿佛要夹紧,又不得不张开。
“快把那玩意儿拿出来!”相柳催促道。
芙蓉半蹲下来,伸出两指并拢探入,小穴立即迎合地缠上来,热情地往里吞,不多时便够到了缅铃。
她眼里浮现出狡黠的笑意,手指一勾缅铃,又装作脱手的样子让它埋得更深。那缅铃一直在激烈震动,芙蓉的指尖被震得发麻,它被推得在相柳敏感之处来回碾压,激得相柳狠狠抓紧桌沿,频频闷哼。
那小妖魔也有灵性,吸附着内壁就是不走,越被刺激吐的水越多,不过玩弄片刻,那穴里的水就慢慢顺着芙蓉的手指流了出来,打湿了手掌不说,还滑腻腻的在桌子上积了一滩。
相柳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他浑身肌肉绷紧起来,咬牙不肯呻吟出声,可下身不住地往芙蓉手上送,只盼着她插得更深的样子。
芙蓉玩了半天,自己也硬得不行了,她说:“我要拿出来了。”
可真正要往外勾时,那小妖魔的触手开始发挥实力了。它被玩弄了这么久,吸盘紧紧吸附着内壁,那小球加上触手已经胀得很大,且正好卡在相柳前列腺处震动,芙蓉只扯了一下,相柳就克制不住地绷紧腹肌,身前那硕大的阳物滑出浓稠的精液。
相柳声音都嘶哑了,咬牙说:“扯出去。”
芙蓉听他声音不对,生怕硬来弄疼了他,直起身看去,却见他眉头紧皱面颊坨红,腰腹间精斑点点,阳物一柱擎天,还不断吐露着前列腺液。
这哪是难受,分明是快要达到巅峰。
芙蓉坏心大起:“我数一二三,三就拉出来。”
相柳蹙眉深呼吸,做好准备说:“好。”
芙蓉再次往里探去,边勾住小球边说:“一。”
“二。”
话音刚落,芙蓉果断地一勾中指,手腕使力向外一拉,硕大的小球瞬间重重碾过甬道内的敏感点,裹挟着一股淫水被扯出体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相柳完全没有防备,身子重重弹跳一下,握住桌沿的手臂青筋暴起,前面直接射了出来,精液飚上胸膛,几乎溅到脸上。小球脱离体内的瞬间,原先堵在体内的液体也随之喷出体外,一股一股地溅到桌上、地上、芙蓉手上,就像喷潮一样。相柳一阵剧烈痉挛之后瘫软在桌面上,浑身上下染满透明的粘液,发丝被体液黏连在皮肤上,他眸子失了焦点,喉间发出虚弱的喉音,下面的小穴不住地颤抖开合,腰臀还不可自控地蹭着桌面,仿佛体内还在瘙痒。
芙蓉的突然袭击让相柳毫无防备地被推上顶峰,巨物划过内壁的感觉超越了往日认知,此时此刻让相柳无法自控的已不是那小妖魔的蛊惑人心,而是麒麟天性中的野性在追求快感。
相柳叫得嗓子都在抖,全然无法顾及音量,那叫声又似极度痛苦,又似极度愉悦,芙蓉赶忙捂住他的嘴,嘘他小声点。相柳眼里都泛起了泪光,手脚酸软得使不出力,只能拿那水光潋滟的眸子瞪她。
“台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