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如同主动往芙蓉手上坐一般,嘴里叫道:“要到了……啊——”
芙蓉先是感到一小股水花打在手上,紧接着一大股透明的淫水喷涌而出,被手掌拍得四散开来,溅得相柳衣衫下摆湿透。相柳大腿根部用力夹紧,芙蓉手上力道不减反增,啪啪啪啪地又勾出三四股余波。
相柳小腹巨颤,无力地软倒在芙蓉身上,芙蓉抽出手指抬到相柳眼前晃,强迫他看清手掌上的淫液。相柳撇开头去,芙蓉就着湿意撸了两把火热的下身,抬起相柳一边大腿,就着站姿插了进去。
相柳蹙眉闷哼:“好大……”
尚在余韵中的小穴不可自控地抽搐痉挛着,夹得芙蓉魂飞天外。她勾住相柳的膝弯强迫他朝她正面打开双腿,垫脚挺腰狠狠深入,直到耻毛贴合吞到根部,继而又几乎全数抽出,只留头部在穴内顶弄。
那小穴吮吸着挽留肉棒,芙蓉重重抽插数次,而后停在深处碾磨,相柳不适地试图闪躲,却又挣扎不开,鼻音浓重地哼叫道:“太深了……”
芙蓉不顾相柳手软脚软,次次往花心顶,相柳紧紧攀住芙蓉后背,下意识地摇头哼哼,眼里眸光涣散,脸上红霞满天。
相柳神志不清地抱紧芙蓉,呢喃到:“压到了,压到乳尖了,用力……”
芙蓉越插越深,越插越快,相柳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回不了神,却又被顶住敏感点不住作弄,突然反应过来芙蓉的恶趣味,低叫道:“不,慢点,唔……啊……别顶了……”
芙蓉被吞得快要忍不住,更是不肯放过相柳,探手下去揉他肉珠,诱哄道:“你可以的……”
“嗯……不行,不要了……”相柳难受地扯开芙蓉的手指,芙蓉却顺势按住他腰身,突然发力快速抽插起来。
芙蓉边喘边笑:“你听,插出水来了……”
相柳扭腰挣扎,那肉棒却仿佛钉在体内一般撞击花心,他只觉一阵酸软直冲后脑,不知怎的下面又喷出一股水来。
芙蓉被绞得攀上顶峰,精液重重射入相柳体内,她动作慢了下来,却不停住,反而趁着软下去前一下一下又慢又狠地撞击小穴,弄得相柳蹙眉长吟,每被撞一次就喷出一股水花,直反复了四五次才彻底罢休。
芙蓉放开相柳,满意地抽出阴茎,茎身被含得水光潋滟,垂落的淫汁还粘在头部,芙蓉刮下一缕涂抹到相柳身上,气得相柳没眼看,又没力气骂她。
芙蓉又把手指深入相柳体内,替他引出穴内精液,斑驳的白液和透明的汁水从大腿根流到脚踝处,君王的外衫是彻底不能要了,所幸仪服层层叠叠,相柳还有蔽体之物。
芙蓉一边插着相柳一边踮起脚吻她,相柳轻喘着低下头来,唇齿相依间仿佛有低语在说:“不要怕,有我在。”
芙蓉安心地闭上了眼。
再次睁开眼,芙蓉感觉脸上凉意渐深,仍是秋风萧瑟之感。
她竟趴在麒麟背上睡着了。
相柳悬停在空中不曾移动,竟就这样安然地等待她梦醒。
——方才种种,原是南柯一梦。
芙蓉压下心中怅惘,抱紧黑麒麟,用脸颊蹭他柔顺的鬃毛,紧紧依偎在他宽厚的脊背上。
相柳发觉她醒了,轻声安慰道:“君王成神成圣之路充满未知,但雁国的小松尚隆做到了,庆国的中岛阳子做到了,奏国的鸭世卓做到了,柳国的宋芙蓉也一定可以。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即使前路漫漫,你还有我,不要怕。”
自庆国返程后又十数年。
玉兰故去,在冰湖学社里留下一座丰碑。
扶摇故去,宋氏夫妇同芙蓉清酒三杯,年年祭扫。
吴一故去,骨灰洒入虚海,随着洋流回归故里。
积云故去,遗留等身着作供后人学习。
丰阳故去,青雀故去……
芙蓉的人间亲友余音寥寥,每一封讣告来临,总有相柳温热的怀抱相拥。
凡人芙蓉终有一天会辞别人间,刘王芙蓉的神格终将降临。
只是她心里有一个小小的角落,珍藏着无数时光不可磨灭的回忆,那是芙蓉热爱的至亲挚友,是她心如鹿撞的初遇,是她务求改变这个世界的初心。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