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画烟描,粉妆玉琢。
俊脸庞不肥不瘦,俏身材难减难增。
素额逗几点微麻,天然美丽;缃裙露一双小脚,周正堪怜。
行过处花香细生,坐下时淹然百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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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儿吃吃的笑道:「贼怪肉,之前昼夜不着家,倒不见你说劳什子夫妻。你实话告我,你是不是被鬼上了身,不然怎的一夜间倒换了性子。」
我趁着酒意,一骨碌跪到地上,大胆摸她裙下,央告说:「娘,小人实不敢瞒您,小人之前煳涂混账,委实吃猪油蒙了心,吃小鬼上了身。如今蒙上师点拨,恍然大悟,决志洗心革面,痛改前非。若您允了,着手搬离此地,小人发誓,今后只一心一意守着您过好日子。若您不允,小人也不敢勉强,放您改嫁,家财对半分您。不知您意下如何?」
此时的瓶儿,虽是对我失望已久,但并未勾搭西门庆,并无二心。
故沉吟了一会,便说:「若二哥所说为真,奴岂有不允之理。」
我说道:「千真万确,万确千真。若娘不信时,小人情愿一头磕死在娘脚下。」
说着时,我早已磕起头来,「砰砰砰砰」
的好不响亮。
瓶儿慌忙扶住我肩,说:「二哥休要折煞了奴,快起来吧,奴信你便是了。」
我喜道:「若得了娘心,小人死也满足了。」
瓶儿笑道:「怪狗肉,一口一个娘,嘴儿咋这般甜甜的。」
我一面解她裤腰带,一面说:「娘,您是我前世的亲娘,今世的娘亲,岂能不对您甜。」
瓶儿半拒半迎合的扭拧着腰肢,笑骂道:「我的贼孩儿,贼东西,贼行货,谁允你解娘的衣裳喇。」
我笑道:「我的娘,我的妈妈,我的母亲,您的贼孩儿快馋死了,可怜见的吧。」
说着话时,早已腰裙褪落,只剩个白绸绣金边小裤儿,衬着白花花、香喷喷的大长腿,实在美无边。
我来不及扒她小裤儿,便一头埋了进她的双腿间,大力吸索其中的神秘之味起来。
瓶儿一手揪了我头发,瞪眼笑骂道:「你这贼厮真缠人,仔细老娘大耳刮子招呼你咧!」
我笑道:「小人情愿娘打死了,也是好的。」
说毕,仍埋头去蹭她腿心。
瓶儿被蹭得春心撞鹿了,拧手拧脚叫道:「二哥,咱们床上弄吧。」
「好咧。」
我马爬在地,请她骑我背。
瓶儿掩嘴笑道:「怪球根子,咋来的花样这般多。」
说毕,果然噼开腿,骑上了我嵴背,还拍了我屁股,咯咯笑道:「马儿跑起来吧。」
我驮着她,爬进后面卧室。
她坐我背上,掀开床帘,让我爬入拔步床内。
她离了我背,坐到了床榻上,自行脱了小裤儿,斜眼脉脉瞅我。
瞅得我心内好一下悸动,急巴巴的拱进了她腿间,饿惨惨的舔舐了起来。
舔得她呼啦啦的娇喘起来,蜜穴滋熘熘的渗出蜜水来。
吃得我甜滋滋的满意极了。
一声「唔」
得极绵长的呻吟响起,落下瓶儿满足坏了的小样儿,似羞还怨的说:「二哥打哪练就的口舌功夫,莫不是妓院粉头所教的?」
我说道:「哪家哪院的粉头敢叫客官舔万人操的下三滥牝穴。我是天生禀赋,娘胎带下来的了得舌功,专一服侍娘的紫芝峰儿。」
紫芝峰,即小穴。
瓶儿噗嗤笑道:「怪狗才,嘴儿甜得你这般腻人。怕不是老公公在生时,被你窗儿下面偷学了去。」
老公公,即花太监,当初他霸留瓶儿在房里扒灰时,交欢之法,就是对瓶儿舌舔口唆。
我趁势扒了衣裤,压瓶儿身上,对她粉颈且亲且嗅,手往下扶着鸡鸡,寻摸洞穴。
瓶儿吃痒,笑道:「乖乖儿,回家路径也寻不着,白瞎娘的胎里给你生了两只招子咧。」
说毕,纤手伸来,引我鸡鸡入穴归巢。
便是战了起来。
战不两时,鸡儿卸出浓浆,耷了。
瓶儿并无不满,并无更多的索求。
瓶儿初为梁中书的小妾,后为花太监的情妇,身历两个男人,前者是个软如鼻涕脓如酱的死老头,后者更是个没法硬的死阉人,对交合之道,并无深刻体验。
此时的瓶儿,尚且是个可可人儿,只求丈夫收心,常在家夫唱妇随,相敬相爱,便是于愿足矣。
我给她看了个仔细,我胯下囊中,缺了一颗蛋,且坦白了那颗蛋的去处。
瓶儿恍然过来,心有戚戚,说:「苦哉苦也,我可怜的二哥。可恨老公公那般没廉耻!」
我说道:「娘,小人贱体残缺不完整,不敢乞您怜爱。若您嫌弃,小人情愿放您改嫁,一丝不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