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医院,重症监护大厅。
不少人堵在门口看热闹,听了一会儿,恍然大悟,原来出现了医疗事故,医院的医生把病人治死了,貌似还是医院的副院长。
“啧啧啧,最近市医院名声大噪,有点太膨胀了,这回可好,乐极生悲了吧。”
“哎,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让我们还怎么相信医院啊?”
“没错,听病人家属的意思,好像还不是什么大毛病,这都能把人治死,什么狗屁医术,我看大家以后还是去别的医院吧。”
“就是,市医院真不靠谱,太可怕了,我可不想死的不明不白,一会儿我就转院。”
众人唏嘘不已,议论纷纷,死人可是大事,难怪病人家属在这里大闹,这事儿放在谁身上也不干,必须讨个说法。
病房里,治疗床上躺着一个面色苍白的中年人,呼吸、心跳全部停止,完全没有了生命迹象,甚至连肌肤都变得僵硬,显然死亡时间不短了。
中年人名叫赫连雄正,太阳国人,乃是云城华东酒业集团的老总,身价不菲,没想到把命丢在了医院里,死不瞑目。
呜呜…
一个贵妇和一个英俊不凡的青年守在病床边,哭的撕心裂肺,肝肠寸断,涕泪横流,当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贵妇是死者的妻子,青年是死者的儿子,名叫赫连千叶。他们看到亲人惨死,伤心欲绝。
“雄正啊,你死的好冤枉,抛下一家老小就这么走了,让我们怎么活啊!”贵妇四十多岁,风韵犹存,趴在尸体上惨嚎,眼泪如断线的珠子往下掉。
“父亲,我知道你死不瞑目,你放心,我们一定为你讨回公道,让这家黑心的医院付出应有的代价。”
赫连千叶眼中弥漫着浓浓悲伤,抹了一把泪水,回过头怒瞪副院长寒文海,阴森森说道:“你这个庸医,害死了我父亲,必须给我父亲偿命。”
寒文海看到赫连千叶充满杀机的目光,面如死灰,眼中满是惊惧之色,吓的瑟瑟发抖,不知所措。
他身为副院长,医术自然不凡,只是没有想到医疗事故会发生在自己身上,这是他从业以来,从来都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不过他非常疑惑,病人只是饮酒过量,导致肠胃不舒服,小毛病而已,这病对他来说,手到擒来,却不成想一针下去病人就死了。
事情处处透着诡异,太不科学!
他敢保证,绝对没用错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至于他身后的两位主任更是不堪,脸上毫无血色,直接吓的瘫软在地,急得满头大汗,惶恐不安,他们清楚的知道,处理不好,职业生涯也就到头了,甚至还要去坐牢。
“赫连公子,你听我解释,病人的死亡和我们没有关系啊,一定是其它原因导致病人突发性死亡,我建议解剖寻找原因。”
无奈之下,寒文海提出建议,毕竟医疗事故这个黑锅背不起。
而且,他还知道,今天卫生部门高层过来检查,评定医院等级,那可是魏院长奋斗了十多年的目标,这事如果捅出去,整个医院就完了,声名狼藉,以后谁还来看病啊。
“解剖?”赫连千叶勃然大怒,怒吼道:“我父亲死不瞑目,你还想让他落个身首异处吗?啊,今天这事不给我一个满意交代,我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等着上法庭吧。”
“没错,可怜我们家赫连雄正一心做善事,上个月才给医院捐了四个亿,今天就让你们医院害死了,你们这是谋财害命。”
贵妇声泪俱下,哪里还有半点贵妇的模样,完全像一个泼妇,指着寒文海的鼻子咆哮。
贵妇说的没错,赫连雄正上个月在医院捐了四亿,有钱人怕死,所以,他冲着医院打出的口号来的,想给自己上份保险。
如果不是这样,寒文海也不会因为这点小病亲自给赫连雄正看病。
“吵吵什么呢?不知道这里是医院吗?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这时候,一道威严的声音从大厅门口传来。
“啊,魏院长来了。”
“谁来也不好使,出了人命,必须给人家一个公道。”
围观群众显然站在赫连家一方,毕竟人都是同事弱者的,赫连家此时就是他们眼中的弱者,为他们打抱不平。
魏院长龙行虎步走过来,脸色阴沉似水,在他身后跟着两个身穿制服的卫生部门高层,两人对视一眼,并没有说话。
寒文海看到魏院长身后的人,眼前一黑,差点晕过去,知道自己完了,这事不可能善了。
“魏院长,你来的正好,你们医院的庸医不仅没有把我父亲的病治好,反而治死了,你说怎么办吧?我要你们以命偿命。”赫连千气势汹汹冲过来质问,神色冷冽,大声咆哮,一副誓不罢休的样子。
魏院长刚才去接卫生部门高层,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闻言之后,神色大变,瞄了一眼病床上的中年人,心中咯噔一下,果然死了。
“请你稍安勿躁,如果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