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
宸邑刚缓过剧痛又迎来极致的快感刺激,他觉得自己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后穴里不自主的吸紧了体内的手指,前段的性器都硬梆梆的流着水,实在是过于羞耻了,他堂堂一国之君竟然被人奸淫玩弄着,已经快到了要射精的临界点。
“小美人,是不是爽快了?要射了吧。”
镜渊看着眼前人苦苦挣扎的模样觉得有趣,手上的动作加快了些,顶在肉穴的敏感点上摩擦摁揉着,欲望本身是快乐的,可总是有人一边沉沦一边不耻,镜渊一直都遵从本心,想操就操,操完就走。
“美人还不知道吧?他们虽然不能动,却能看清你的动作听见你说的话。”
镜渊恶劣的在宸邑耳边低声说着,再次从身后操了进去,这次顺畅无比,他松开束缚皇帝的水流,直接将人背对着自己托着腿根抱在怀里干。
“别…!放开……!不可……”
镜渊的轻飘飘的一句话让宸邑心神大乱,自己这般不耻的模样若是让在座的众人瞧见了,日后自己还有何颜面称霸九五至尊,他极力挣扎着想要逃开钳制,可体内的操干明显是已经摸索到他的弱点,一次又一次重重的擦过敏感的位置抽插,身体在欲海中沉溺,他的灵魂却想要逃离。
“真骚啊,第一次被男人操就这么多水。”
“不是…!我没有……别……啊……放开我……不…”
镜渊轻笑一声,亲了一口宸邑的后颈,说:“那不如,让众位大臣瞧瞧,他们的皇帝淫水到底多不多。”
话音刚落,镜渊就抱着人朝着离的最近的那位大臣走了过去,阴茎还牢牢的插在泥泞不堪的肉穴中,随着走动的步伐在甬道内蛮横的搅动着。
“别……求你……不要…啊……不要……!”
镜渊的步伐停在那位大臣的面前,隔着一个桌案将他们下身紧密结合的场景完全袒露出来,性器一点一点抽离再缓缓的推进,肠道里透明的淫水都顺着抽插的间隙被带出体外,清晰的咕啾噗哧水声让人面红耳赤。
宸邑既难堪又羞愤,他无力挣脱只能被动的承受着如情人般轻柔的操干,他在这温柔又缠绻的动作中身体更加情动的厉害,不断累积的快感已经达到了顶点。
“皇…皇上!您这是?”
“啊……!呜……别看……不要……”
宸邑被这突然的一声呼唤惊的精关大开,一股浓白都喷在正对着的大臣脸上,身上都是,他羞的几乎要钻到地缝里去,可他硬挺的阴茎还在持续的射出一股股腥麝的精液。
“皇上!这是发生何事了!?”
“皇上!您为何这般…”
一声声熟悉的声音响起,宸邑闭着眼睛不敢睁开,他整个人都抖着身子瑟缩在身后人的怀里,他攥紧了镜渊的衣摆,低声哀求道:“带我走吧……求你……不要在这里……”
“哦?我以为美人喜欢被人看着,你瞧,骚水越来越多了。”
镜渊没有带人离开,反而抱着人走回高座之上坐下,宸邑重重的钉坐在他粗长的性器上,咬着牙泄出一声低吟,身子无力的倒在镜渊的怀里。
镜渊双臂托起宸邑的屁股抬高了一些,又放松了力道使人重重坐下,反复如此的颠簸操干,宸邑因为羞耻而紧绞的肉穴让他舒爽愉悦,动作越来越快,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撞击的清脆啪啪声响回荡在整个厅内。
宸邑竭力忍耐着将要出口的呻吟,那凶悍的力道几乎要操烂他,太羞耻了,可是也太爽了,他情不自已的将后穴越夹越紧,前方的性器又硬了,铃口渗出的黏液给肉冠镀上了一层水光。
操了好一会儿,镜渊来了想要射精的意思,动作越发迅猛狠戾,不停歇的狠狠操干着,性器深埋了甬道里出了精。
厅内的其他人都被眼前皇帝的活春宫惊的不知该如何动作,侍卫想要护驾,可皇上一脸愉悦沉沦的模样让他们不敢上前,一切归于平静,整个大厅只听到宸邑急促的喘息声。
过了好一会儿,宸邑慢慢睁开眼,自己的衣衫是完好无损的,围在身侧的美人还在对着自己殷勤献媚,下座的众位大臣只顾着和身旁的美人调情享乐,场中的舞姬还在跳之前未完的舞曲。
难不成只是喝醉后的一场梦?宸邑不由得冒出这样一个念头,可那梦境也太过于真实了,他觉得自己的身体还残留了被狠狠侵入过的酥麻刺激,宸邑没有心思再饮酒作乐,他刚站起身,就被后穴的刺痛惊的弓了腰,不是梦,竟是真实发生过的!
宸邑扫视一圈,众人的面上并无有异,他不愿再做停留,强撑着不适快步离开了席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