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黑暗中下刀又快又准,刀身紧贴着肌肤,唰地一声,上身完全裸露在空气中,而戎溟毫发无伤。
戎溟终於知道他与这个男人的差距不是一星半点,他再怎麽样都不是男人的对手。
男人在给他下马威,利用这种强大的心理压力逼他就范。
他只不过稍微动了动身子,陶瓷薄刀又贴上颈侧的肌肤,有些刺痛感传来,大概是流血了。这次不是男人失手,是他自己朝刀口靠过去的。戎溟根本没有多想,只觉得再被这人欺傉一次的话,不如乾脆死了算了。
男人注意到他的意图了,及时收回了手:“想寻死,不想报仇了?”
戎溟的嘴被摀着不能说话,他的双手又被绑起来了,压在自己的头顶上,还被毛巾綑在床头栏杆上。
“别动什麽歪脑筋。就算你死了,我也会继续奸屍,把精液灌满你上下两张嘴。”男人俯下身来,用舌头舔拭他脖子上的血,像在品尝什麽美味似的,“如果你不想让两名手下看见你死後被人蹂躏的狼狈模样,就好好活着。”
戎溟只觉得伤处被咬了一口,还被湿软的舌头给舔了。虽然看不见,他还是冷冷地瞪着男人所在的方向。
男人既然上了他的床,就绝不可能只满足於搂搂抱抱而已。他以同样的手法割了戎溟的裤子,捏住下身他疲软的性器,开始抚摸起来。金属环还套在性物根部,随着男人的触碰,而把逐渐膨胀的柱身越勒越紧。
戎溟的身体骤然紧绷起来,本能性的轻颤,显然是想到走廊上那一次被限制射精的难受滋味。更屈辱的是,他竟然还因为承受不住这样的快感,被男人给操昏了。
男人大概也是想到这个了,轻轻地笑了起来:“你只要服软一点,我就不会太过为难你的。”
想都别想。
戎溟全身被制,只得狠咬自己的舌头,让疼痛把情慾给压下来。
男人察觉到手中的东西似乎有疲软的迹象,想了一下,也猜到戎溟在做什麽了。他突然想起上次戎溟被自己操昏时的温顺模样,对付这个倔强的人,凌虐似乎不是最好的方式,他不能伤人,便会自伤,所有的乐趣都减了一半。唯有让他因快感而失神,好像才更有意思一点。
男人没有犹豫多久,便决定改变做法,他把制在自己身下的两腿长腿分开,左右跨在床铺的栏杆上,让他以双腿大开的姿势朝向自己。
监狱里配给的床位很小,是传统的上下舖单人床,一个人睡就已足够狭小了,更别说还挤了两个大男人。而戎溟睡在上铺,这更加方便了男人箝制住他的动作。
戎溟惊觉自己被摆成这个羞耻的姿势後,脸色就已经难看极了。更别说是那人的手指还企图再一次侵入那个禁忌的地方。
“你这个变态……”男人摀住他嘴巴的手已经松开了。而戎溟果然没有大声呼喊,他的两名手下还睡在对床,随时都有可能被惊动而醒来。
男人手边没有润滑剂,便摸向床头上的那瓶白色药膏,他熟练地打开药罐,以指头沾取之後全送入戎溟的後穴内。
“呜……”戎溟再也没有心思咬舌头了,下体逐渐适应手指的抽插,情慾被迫苏醒,快感越来越强。他被禁锢住的性物已经勃起了,勒得难受。
男人却故意圈握住龟头,以指腹按压铃口。
“你他妈……是男人就一刀杀了我……”戎溟试图激怒男人,与其被这样屈辱的折磨,最好还是让他一刀杀了自己来得痛快。
男人从没有被戎溟的话给激怒,反而一直觉得他这副骂骂咧咧的模样很有意思。但他对於戎溟刚才寻死的行为,还是感到不爽了。他不回应他的话,反而又威胁道:“你敢再寻死一次,我就把你按在人前操。你可以试试,我说到做到。”
戎溟大力地挣动了一下,被男人更用力地压了回去。手指直接抵在前列腺的位置上,在寂静的夜中搅弄出暧昧的水声。
“嗯……”戎溟要被快感弄疯了,却只能死死压抑着声音。他刚才反抗男人完全是气昏头了,要是被张三与李四看见自己这个样子,他还有什麽脸当他们的老大。
男人的听觉十分敏锐,能从戎溟的呻吟以及反应中判断出他仍是感到愉悦的,手中的性物颤动不已,几乎憋到极致了。
男人这次没有怎麽折磨他,果断地解开根部的金属环。
戎溟虽然讶异,但此刻也无心去想了,大概是被束缚太久了,心理与生理的双重压力让他产生强烈的射精感,身体一放松下来,就控制不住地泄在那人手中。
男人能感觉到他比前两次更加敏感了,趁势脱了裤子,将火热的性物抵上来。
“呃、滚开──”戎溟高潮後完全没有抵抗的力气,只能任那根粗大的东西一点一点地闯进体内。第三次做爱,他比前两次更快就接纳男人的尺寸,穴口完全被破开了,内壁紧紧包裹住那根东西,被强烈摩擦的触感清晰的浮了上来,空虚感全被填满了。戎溟感到自己好像不太对劲,又说不上来那是什麽。
男人被他咬得舒服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