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泽全不知道自己被触手怪抓来经过多长时间了,两天、三天,或者更久……
在冰冷而潮湿的黑暗中,他对时间的感觉变得十分迟钝,时常睡睡醒醒的,大部分的时间几乎都在与触手怪纠缠,做那些他并不愿意做的事。
人类的皮肤无法长期泡在水里,所以每隔一段时间,终泽全都会被触手怪放在石头上晾乾,通常都是在被肏完之後───也就是他筋疲力尽到无法逃跑或者昏睡的时候。
除了这一点不好,他根本没有性命上的顾虑,有乾净的水喝,还有营养可以补充,睡着时不必担心会受到其他怪物攻击或者溺死,安全到他几乎认为触手怪是在保护他了。
但终泽全知道不是这样,因为他结实的小腹上开始有些微隆起。他再也无法忽视这个问题了───触手怪真的打算借他的身体产卵,让他孵化小怪物出来───连史韩明也说他身上有雌性的味道。他不知道自己之後会怎麽样,会平安无事,还是会被小怪物破肚而死,他不敢想像,也无法想像。
他仍想着要逃,只是一直在等待机会。
这日,触手怪无意间带他回到了当初他与史韩明往上攀爬的那个地方。终泽全不是看见的,而是在墙上摸到的。
触手怪将他整个人压在墙壁上,从後头侵犯他的後穴。
“哈……嗯……”快感从体内深处袭来,终泽全却不断地用手抚摸墙上的那个被木钉钉出来的凹痕,彷佛这样做就能记得自己要逃跑的目的,不至於会失去理智。
在被抓来的这段日子里,他不清楚触手怪用了什麽样的方法,或许也跟体内的卵有关联,但他的身体正在快速地沦陷,每跟这个怪物做一次,渴望就会变得越来越强,就像是上瘾了。那种感觉太难以形容了,就像是在羊水之中,感受到母亲温暖的怀抱。
後面有几次他几乎是控制不住地张开双腿身体求肏,像荡妇那样呻吟出声。但他不想再这样了,他还得要去找自己的队友,跟他们一起逃出这个鬼地方。
大概是他的手指抠挖得太大力,尖锐的石头把指尖磨破皮了,淡淡的血腥味透过水中传了过来。
触手怪突然停下操他的动作,用一根细长的触手把他受伤的手指卷了过来,用柔软的吸盘吮着,像在舔血,也像是舔拭伤口。
终泽全觉得手指不那麽疼痛了,但紧接着一阵强烈的快感又从後头传来。
触手怪把他的双手拉离墙壁,避免他再次受伤。於是终泽全便只能坐在触手上,全身的重量压在体内那个敏感又脆弱的地方。
“啊……”他忍不住叫出声来。这声音好像激得触手怪更兴奋了,柔软的触手卷住他的双臂,将他整个人的重心往後拖,又湿又冰凉的东西不断地进出他蠕动个不停的肉穴里。终泽全不停地扭动挣扎:“不要……不要……”
此情此景,彷佛让他重温了一次第一次被触手怪侵犯的恶梦。他的意识逐渐散涣,最终仍臣服於情慾,随之共舞。
再次醒来的时候,很幸运地,触手怪没有把他带离这个地方,而是让他趴在一颗石头上休息。
终泽全盯着天花板,在心中计算那个被凿开的坑洞位置,想着该如何从那里逃出去。
他的动作不可能有触手怪来得快,所以反抗是没有用的,得要触手怪主动带他上去。但有什麽好办法呢?
触手怪好像察觉到他醒了,柔软的吸盘轻轻抚过他的身体,带来一阵冰凉酥麻的快感。
“唔……”终泽全感觉到下体被玩弄着,慾望很快就苏醒了,肉棒完全立了起来,被触手拨弄得左摇右晃的。触手怪好像很喜欢他这个地方,时常在肏他的时候,抓着这根东西不放,让终泽全又舒服又难受,只靠後穴就高潮了好几次。
他感觉到触手怪似乎还想再来一次。
但这次他没有拒绝,反而敞开身体迎了上去。就像对付敌人一样,他想要触手怪降低戒心,就得先讨好它。
“哼嗯……”再次被进入的时候,他配合的呻吟出声,主动抚摸触手怪的身体。那就像一面宽厚的墙一样,高大到令人叹为观止,只不过身躯是柔软冰凉的。
终泽全不知是不是该庆幸自己看不见,否则他可能也不会有这种想要逃跑的勇气。
触手怪好像很满意这个人类服从的举动,把他拉得更近了点。
他的後穴仍塞着触手,但他却试图要往上攀爬,手掌抓着触手怪身上的疣,像攀岩一样,手脚并用地使出力气。
触手怪任凭这个人类冒犯自己。它似乎也是觉得有趣,不时在他的後穴里顶了顶,感受他双腿的颤抖,以及後穴的敏感绞缠。但它又怕他摔下来似的,更多的触手在底下交缠舖成一面罗网,以防万一。
只是终泽全并不知道,他也一次都没摔过。他几乎是忍着一边爬行一边被操的耻辱,攀上怪物的头顶。
他爬了很久,估计有三、四米高,他一手稳住身体,一手试探性地往上摸。他的手掌果然抵到墙面了,摸到了天花板,
触手怪根本不知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