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的记忆,只隐约记得一点模糊的画面,但也忘记自己被这根东西给捅过,还不要脸皮的求对方使劲操他。他吓得不行,挣扎着要往前逃跑。
导演轻松地制住他的行动,虚跨在他的身上,剥开他的臀瓣,先用手指探入穴口去测紧实度,才刚探入一个指节就被内壁紧紧夹住了。
导演皱了皱眉头,拍了一下他的屁股,“操了一个下午,怎麽还是这麽紧。把屁股挺起来。”
萧厉摇着头拒绝,口中呜呜呜地叫着,仍在拼命挣扎着,怎麽样也不肯配合。
导演又拍了好几下,把屁股给拍红了。最後没办法了,他强硬地把手指伸进去按他的敏感点,按到某一处时,萧厉忍不住哼了一声,身体终於软了下来。
除了早饭以外,他今天已经一整天都没吃任何东西了,体力早就消耗殆尽,也挣扎不动了。但被玩弄过的身体还记得异物入侵的感觉,甬道开始自主性地收缩。
导演的手指在他体内搅出一摊水後抽了出来,随即将自己的性器对准上去。硬物挤开脆弱的肠道闯进去时,能听见身下人发出隐忍的闷哼声。
萧厉的穴壁还肿胀着,身体再次被破开的感觉,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强烈起来。
导演看着镜子中的萧厉紧皱着眉头,虚弱的呻吟着,但表情变得生动许多。他尝试性的动了几下,还能听见对方的痛呼中夹杂着敏感的喘息声。
他伸手去摸对方的脸,被萧厉不屑的避开。他能看见对方眼中的不甘与愤恨,而不是一昧的依附与顺从。
导演突然就知道有哪里不同了,应该是要这样的反应才对。
如果能把这个人操到脾气都没了,那才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