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会给出回应。
“我知道你不喜欢待在笼子里,如果你答应我不乱跑,我就不会把你关起来。”
青丝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又懒洋洋的躺回去。
男人就当牠是默认了。
青丝不知道是不是这几日接触到雄黄的关系,牠一直无法恢复人身,自然也无法离开这里。但男人说话算话,没有再把牠关回笼子中。只是男人表现得十分喜爱牠的模样,走到哪里都随身带着,就连晚上睡觉时,也让牠跟自己睡同一张床,还小心翼翼的不压着牠。
男人如果只是普通人类,青丝或许会对他放下戒心。但这男人能一眼就识破自己的真身,反而让青丝更加忌惮。
牠甚至开始怀疑,自己无法恢复人身,是不是这个男人做了什麽?
如此又过了几天。
某日,青丝在睡梦中无意间恢复人形了。他趴在床铺上睡得正香,丝毫没有察觉睡在身旁的男人把手放在他的臀上,肆无忌惮的抚摸着。
青丝只觉得痒,动了动身子,反而被男人抱得更紧,硬挺的性物抵在他的股缝之间磨蹭。
“嗯……”青丝还没有从睡梦中醒来,只是本能性的夹了夹双腿。
下一秒,男人蓦然闯了进来,勃起的阳物破开层层嫩肉,直直挺进青丝的穴心。
青丝低吟出声,终於醒了过来,身子本能性的迎合男人的抽插,体内涌出了更多的水。
男人伏在青丝的背上,用手拨开形状姣好的臀瓣,盯着两人交合之处,“这麽快就湿了,被不少男人给操过了?”
男人的语气平淡,但青丝却能感觉到男人隐而不发的怒气。他自由惯了,不喜欢男人这样独占似的语气,“这跟你没有关系。”
“已经学会说话了?”男人的语气中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宠溺,“算了,天性如此,这也不能怪你。只不过我总觉得是自己没有把你喂饱,才会让你给跑了。”
这话听得青丝暗暗心惊,他是知道男人的能耐的。如果上次不是男人受伤,要做上三天三夜可能都不成问题。
男人从青丝紧绷着身子里察觉到了什麽,又放软语气道:“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青丝终於问了出来,“你到底、是谁……?”
“现在还不是告诉你的时候。”男人猛然一挺身,逼出青丝的呻吟,“你想要多少精液,我都可以给你。”
後续两人没有再交谈,只剩下暧昧的呻吟与肉体交缠的淫靡声响。
青丝对付人类或许还显得游刃有余,但在男人身下,他就像是个新手,完全招架不住。他企图绞紧後穴,逼男人泄精,却只换来更深更狠的顶弄。
“居然学坏了……”男人的声音有一种沉浸在情慾中的沙哑,很是好听。他把青丝的後穴彻底操开了,每顶一下都能感受到嫩肉的紧致包覆,却不再像第一次做的时候,轻易泄给青丝。
青丝已经泄了一次,还未等到男人泄精,他又被操出了感觉,快感像是毫无止尽的在体内累积,“不要……要坏了……”
“不会坏的。”男人像上次那样把他给操哭了,还恶劣的欺负他,“我知道你的自癒能力有多强。”
“呜……”青丝简直後悔救他了,甚至还暴露出这个秘密。
男人突然把青丝抱了起来,让他深深地坐在自己的东西上。青丝完全把男人的东西吃了进去,身子向後软倒,被男人抱个满怀。
男人用双膝压开他的腿根,就着这样的姿势大力往上顶弄。
青丝重重地呜咽出来,被操弄到承受不住,性物前端陆陆续续流出精水来,“快点……给我……不行了……”
男人含着他的耳垂轻咬,说道:“青丝,记住了,我的名字叫做龙渊。”
“嗯……”连续射精让青丝的体力消耗殆尽。他趴在床上昏睡过去,连男人什麽时候泄进他体内的都不晓得了。
青丝刚恢复人形,气力不济。男人只做了这麽一次就饶过他了。
这个叫做龙渊的男人似乎是个高官,身居要职。据他说,他恰巧办事路过这个偏僻的镇上,才看见青丝被拍卖。
男人看起来没有骗他,况且他确实救了自己。
青丝便问:“你当初是怎麽受伤的?”
他虽然不知道男人的真身是什麽,但肯定不是人,跟他一样是妖物。但能伤到妖物的东西,必定是具有法力的器物。青丝见识短浅,当初救人时只顾着贪欢,所以才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龙渊笑道:“有人想要我死。把奇兽的骨头制成箭镞,想要暗杀我。幸亏你救了我。”
男人只轻描淡写了几句,就不再说了。
青丝看着他没有说话,但不难想像那种危机四伏的场面。这是他不曾接触过的,残忍现实的一面。
男人以为青丝吓到了,摸了摸他的脸,柔声道:“放心,我不会连累你的。”
青丝不是这个意思,但也没有反驳。他跟男人不一样,有祸就会躲,绝不会正面迎击。况且对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