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表面上,他仍是乐队的鼓手,作为我们乐队的前鼓手和我偶尔有所来往是无可厚非的。
我刚SOLO那会儿,把头发脱了色,我当时对这个颜色满意极了!白金色的,很适合我。
于是我半开玩笑的对方远说:“你也去弄个这种颜色吧,挺漂亮的。”
没想到他真的也去漂了一头白发回来,那时我去伦敦录音没看见他的头发。回来时我就大发雷霆,怎么这颜色在他身上就这么不配呢?!
然后他很委屈的对我说是你要我脱的这种颜色呀……我想了想确实有这么回事,但还是忍受不了他的这个颜色,我命令他第二天就给我染回来。
第二天看见他又是一头黑的我嘻嘻的笑出声来——还是黑色适合我的方远。
“啊——————”
我第一鞭抽上去时他发出了惨叫。妈的哪会有这么疼,那个SM店的老板难道诳我?
现在我可管不了那么多了。
我兴奋地停不了手,一鞭又一鞭地往他身上抽过去。
那是绝美。
带血的樱花。
像落英片片撒下。
鲜红的血,混合着他背上晶莹的汗珠,竟让那副樱花图活色生香!
这就是艺术!
刹那间,我觉得自己是无比的崇高,又无比的淫乱。
这就是美的最高境界!
从镜子里我看见他的表情,痛苦地扭曲着。
我还是有些于心不忍。我走到他跟前,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双手抱住他伤痕累累的背,轻柔地对他说:“你真是最棒的。”
他低下头,气若游丝地说:“把我解开吧。”
我点点头,心想他也真是爱惨了我,今天要是换了别人这样对他,早把那人大卸八块了。
我不紧不慢地帮他解开他的麻绳,然后是贞操带,再慢慢地把橡胶阳具从他的里面拔出来,心里还在想刚才这么一来我的身体也有了反应,惠不在估计得去召妓了。
“啊!!”我还没有反应过来,已经被他一把推到地上,勉强撑在地上的手肘疼的厉害。我一抬头,迎上的是方远满是欲火的眼神,还有他下体高高挺立的性器。
……我太大意了,怎么他这个时候要反悔了?
我逃也来不及,只有被他这么压在身下。
一时间我甚至不知道应该是怒是喜。
已经很久没被他这么压着了。
他狂乱地吻着我的锁骨,并且毫不客气地将我身上唯一一件单薄的织物撕烂——看的出来是压抑的太久。方才做的种种无疑是做爱前冗长的前戏。
我有点害怕他的粗暴,他发起狠来真是会要人命的!我认命的躺在地上让他随意摆弄我的身体,我感觉他没吻几下就忙不迭地进入了我的后庭。
真……他妈痛……和方远闹翻后就没和男人做过,那里早已是生涩如同处子一般。
他反反复复地在我后面抽插,总是顶到最里面的时候,再缓缓抽出,然后更猛烈地顶进去。
我帮他打上的那两个银环此刻也砰、砰地撞击着我的臀部,迫使我发出更淫靡的声音。
突然我发现,这么多年来的性游戏竟不是我想要的。这样被他的性器猛烈地贯穿才是自己内心所真正渴望的。
“阿远……再快一些……多给我一些……”在我不住的要求下,我们做了一次又一次,仿佛要弥补这么多年来的空白。
第二天清晨,我在他怀中醒来。他痴痴的望着我。
我在窗户漏进来的阳光下笑的异常灿烂。
“你知道吗,方远……我们永远不可能分开的,因为是我们的爱,锁住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