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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却有情(吹箫H)(2 / 3)

在自己面前服软。干裂嘴唇处已经被咬破了皮,浅淡的血腥味在两人呼吸间弥散开,抬手在他嘴唇上轻轻抹过:“现在就这么决绝,等会我进去你是不是该求我点你哑穴了?”

在这种时候邬玦竟然还嘲讽地挑了下眉:“你……硬得起来么?”

“……”陆谅峤被这一句噎得哑然失笑,笑了好一会才道:“真是抱歉让你有这样的误会。”他除下亵裤露出半软的性器,重新握着邬玦手腕摸了上来:“接下来就看殿下本事了。”

他说完便放了手,好像一点也不担心邬玦会趁机废了他这个器官。

邬玦愤愤地盯着陆谅峤胯下此刻形状已经十分可观的阴茎看了好一会,才心不甘情不愿地圈了手指绕着柱身上下撸动起来。他技术并不高,基本只会单调地重复最简单的动作,初次替别人手淫更是不知所措,加之身体里又有阴蛊作乱,下手随着喘息的频率一会轻一会重,简直是毫无章法。陆谅峤在他第三次捏紧的时候终于受不了了,推开他的手指坐进了床的最里面,皱眉道:“殿下,我还是提前要点补偿比较好。”

邬玦先是不明所以地盯了他好一会,直到陆谅峤的手指再次暗示性地揉过唇角,才终于明白过来,狠狠踹了他大腿一脚,气道:“这破蛊非你不可么?”

这一脚看似凶狠,却因为阴蛊的作用根本没有多少力气。陆谅峤也不气,只是抓住了他的右脚抬起几寸,露出身下不断流水的红艳小洞,意味不明地看了一会,才道:“若是那位林公子在这,自是极好。”

那小穴似是感受到陆谅峤的目光,开合得愈发迅速了,邬玦甚至可以清晰地感受到水流淌下的路径。这种好似审判又似探究的眼神让他觉得自己像一个随意供主人评判的禁脔,又像是在无声嘲讽他到了如今这地步还妄想立牌坊。听到林麒的那刻正好又有一股淫水流出,邬玦仰着头茫然看了床幔好一会,终于垂眸开口说道:“你放开我。”声音听不出多少悲喜,竟然也没多少愤怒。

陆谅峤并不为难,放手之后解释道:“阴虫唯有吸食阳虫之精才会蛰伏,林公子体内有唯一一条阳虫,只是……你……”

他说不下去了,邬玦竟然真的缓缓起身跪坐在陆谅峤面前,看了他一眼之后伸手握住性器,低头含住了顶端。

陆谅峤本意只是想让邬玦难堪一会,笑他几句便打算自己用手动上几下,未料居然真的收到了这份“补偿”。

邬玦眉头紧皱,内心显然抗拒得不行,却依然伸出软红的舌头,在龟头上一下下乖巧地舔过,像是幼小动物初次在陌生环境里伸舌饮水一般,还带着一点不安的羞怯。

可邬玦显然并非那么惹人怜爱的动物幼崽,舔舐了几下之后他抬起头,即使声音里带着压不住的情欲,干燥的唇角也毫不掩饰嘲讽之意:“你……你再不硬,可别怪……怪我对外宣、宣扬雪医……唔……不、不能人道了。”

陆谅峤闻言只是温和地笑了一下,他似乎很喜欢抚摸邬玦的嘴唇,这回又再次轻碰上去,停在干裂凝着一滴暗红血珠的地方,柔声道:“快了。”

他没说谎,性器在邬玦嘴唇贴上来的那刻就已经开始充血饱胀,此刻已经到了十分昂扬的状态。邬玦本以为他又会趁机说上一句荤话,没想到竟得到了一句近乎柔情的安抚,愣了一瞬,才低头再次张口,将整个胀大的阳物头部一口含了进去,艰难地开始吞吐起来,止不住的涎液从渐渐开始发酸的口腔边缘流下,落在了下方的两个卵蛋上。

他吹箫的技术比之方才的手活还要差上许多,不时还会有牙齿不小心嗑上,陆谅峤却首次感受到自己一向引以为豪的自制力竟这么快便在邬玦温热的口腔里土崩瓦解,连呼吸都开始粗重起来。他深呼吸了两口,抬手将邬玦眼前过长的一缕额发梳到耳后,温声道:“可以了。”

邬玦吐出那一根粗胀,正想主动撑着陆谅峤的肩膀坐下去,后者却摇了摇头,按住他道:“等一下。”

“陆谅峤你是不是真的有病啊?!”邬玦气得不行,只恨刚才没有一口咬得他下身鲜血淋漓,正欲开口再骂,陆谅峤已解下了床上两边帷幔,遮住床上旖旎的风景,提气喊道:“小二,天字一号房添茶。”

邬玦入住的是城中最豪华的客栈,服务自是十分周到。只听小二嘹亮地喊了一声“来嘞——”,不到片刻已进来填满了一壶茶。陆谅峤等人出去之后下床倒了一杯递给邬玦:“喝吧。”

邬玦沉默地接过,却是用来漱了下口,随后重重地往陆谅峤脚边一吐。陆谅峤轻巧闪过,无奈笑笑,又给他斟了两次茶,这才重新上了床。

“躺下吧,坐着你明天腰会很酸。”

“……”

进去的时候邬玦喉咙里还是没有忍住,发出了一声满足的轻吟,空虚多时的软肉更是迫不及待地上来裹缠住了粗烫的性器。陆谅峤在邬玦腰下垫了个枕头,毫不费力地在他体内来回抽送了几下,动作轻缓。

邬玦撇开头,皱眉道:“现在又……哈……卖好给……给谁看呢。”

“你嘴巴也只有叫出来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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