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情地加重了抽出的力道,在邬玦破碎的呜咽声里终于将这根湿透的暖热木簪拿出了体外。肏开的穴口一时尚未合上,淫水很快就洇湿了雪医胯下衣衫。
受蛊毒影响,邬玦对情欲里的一切感知都比常人敏感,陆谅峤其实是等着他冷嘲热讽自己几句,未料这具身体竟已敏感到被舔舐后穴就可出精的地步。知他一时不得清醒,陆谅峤叹了口气:“怎么这么快就浪成这个样子。”只是听起来一点也不遗憾。
说罢陆谅峤咬破食指指腹,将染血的手指送进怀中人的嘴里,柔声哄道:“殿下,先吞下这个。”
腥甜的气息在口腔里蔓延开来,邬玦无意识吞咽了一下。陆谅峤也未急着抽出自己受伤的食指,而是在里面搅弄了一会软烫的唇舌,涎水从合不拢的嘴边流下,配着失神湿润的双眸,看起来竟十分楚楚可怜。
当然这只是假象,这位二皇子要是清醒过来发现雪医的手指在他嘴里……估计会狠狠咬上一口吧?
陆谅峤带着无奈的笑意抽出了手指,染了一层口液的指腹伤口还未愈合,他趁机在邬玦的嘴唇上涂抹了一番,很快冷性的面上便有了妖艳的色彩。
“醒过来了么?”
一切都似梦非梦,朦朦胧像是第一次中蛊之后苏醒的情景。邬玦皱了皱眉,下意识想唤一声林麒,却在听见陆谅峤声音后眼神猛然一颤,明明刚刚发生的事情已经遥远得如隔了一场漫长梦境,那句不真切的恳求还是闯入了脑海。
邬玦舔了舔嘴唇,含有血棠的血液清浅得像皎月下竹叶上的露水,恰到好处地缓和了身上各处的燥热。只是经过这么一番激烈的玩弄,本就虚弱的身体更加无力了,他只能像个虚弱的女子一样躺在雪医怀里。低头看了一眼鼓胀性器里插入的那根银色细棍,邬玦垂眸冷笑:“雪医非要我清醒过来感受如何被你羞辱么?”
“你不清醒的时候可乖多了。”陆谅峤轻轻揉捏了一把他的男根,“男子追求欢愉的本能而已,你也不用太放在心上。”
“雪医说得可真好听。以为我不知你方才说的那些胡话么?”
陆谅峤温声一笑:“在下亦是男子,见殿下如此,一时无法忍住,还请殿下莫怪。”
这句说得颇像情人间逗趣的闲话,若是骂他“胡说八道”未免也太小女儿情态。邬玦冷哼一声,在雪医面前他什么自傲什么自尊都灰飞烟灭,只有一次比一次更加低贱的浪态,偏偏这人还故作君子……真是越想越气,他抓过雪医手臂,一把掀起衣袖,寻到几日前手指留下的印记,狠狠咬了上去。
这一口咬得极重,就是陆谅峤也不禁吃痛地嘶了一声。他却也没有抽回手臂,只是无奈道:“咬废了可没人为殿下治蛊了。”
邬玦直到咬出血来才放过他,正想把人推开,余光却瞥见这人手腕处竟有一道新添的伤口,痕迹不深,以愈合程度看至多也不过是上午的事。先前伤口一直有长袖遮掩,直到此刻才清晰显露了出来。
以陆谅峤的武功,世间恐怕无人能够伤他,邬玦好奇地挑了挑眉:“雪医原来有自残倾向么?”
“……”陆谅峤一手捞过放置在边上的酒壶,掀开壶盖后横在了邬玦面前。但见里面液体在只有烛火照明的山洞里现着暗色,鼻尖绕着一股不甚浓烈的血腥气。他叹了一声:“殿下,何必这么作践别人的真心?”
这一句说得语焉不详,但邬玦却听明白了……
是林麒。
那个傻瓜不知答应了雪医什么条件,竟让陆谅峤愿意为自己放血做药引。
想起最后二人分别之际的荒唐,邬玦无声笑了一下,想骂他傻瓜笨蛋瞎子,又想干脆点趁机询问清楚他到底去了何处,可喉间却始终哽着什么,张口几次都说不出话来。
那么热烈的一颗赤子之心啊……凭他也配么?
陆谅峤说完这句之后便收起了酒壶,起身为自己两处伤口涂抹上止血的药膏。慢条斯理地处理完毕后,他才缓步走到邬玦身后,提醒道:“殿下,该治蛊了。”
邬玦闭上眼睛,沉默了半晌,终于还是一言不发地恢复到了方才跪着的姿势。
“再高点。”
“……”
“还要高些。”
“……”
“再……”
“够了!”邬玦打断了愈发过分的陆谅峤,努力撅起挺翘雪白的屁股,咬牙催促,“快灌进来……我……我会……”他顿了好一会,还是将最难以启齿的那句在神智清醒的状况下说出了口:“我会含住,可以了么?!”
“好。”陆谅峤并未趁机取笑,如他所愿倾了壶身往后穴灌药。窄细的壶嘴贴在穴口,里面的液体顺着口子缓缓往里流去。
酒壶是瓷质,看形状并不陌生,正是那天邬玦错以为陆谅峤将他当成了便器的物事。贴上臀肉的部分并不冰冷,邬玦莫名想到了身前那根细细的棍子,当时进入的时候似乎也没有带着金属的冰凉。
他捂热了它们么?
液体流进甬道的时候邬玦还是没忍住颤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