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弥漫着浓稠暧昧气息的茶室之中,衣衫凌乱被脱去服饰几近全裸的主人上挑着朦胧水雾的双眸,似是无声乞求、满含无可言说的隐秘眼神直直望进马仆深色棕瞳的眼睛里,常年养尊处优的嫩滑肌肤如丝绸般动人,纤瘦的体型使他能被马仆高大的身躯完全掩盖。
初始柔顺地搭在布艺圆桌上的纤细小腿被磨得受不了的主人轻抬起勾蹭着马仆夸张肿胀的那处,其间隐喻的暗示再明显不过了,这种近似于求欢的举动出现在平日骄矜又高贵无比的主人身上,这无疑是反差最为强烈又蛊惑人心的招数了,然而他忠实的马仆却毫不被这种引诱和征服感所冲昏了头脑,不假思索地温柔按下正奋力地在胯间勾蹭的纤白小腿。
马仆用一手轻松地握着他一只腿的纤细脚腕微微提起,以至于他能完全看清露出双腿之间隐蔽、美妙的濡湿肉穴,而男仆的另一只手则作恶多端地在那处被欺负得难过哭泣的穴口周围撩拨、挑逗,时而浅浅地用细长的指尖伸入穴口模仿性交的动作戳动,时而故意停留在饥渴吞吐的肉穴只留存仅仅半个多指节,趣味十足地一点一点从卖力吞咽的肉壁退出,偏生打定了主意般不轻易让他满足,勾着他的胃口,几欲被这样隔靴搔痒的情欲磨得发疯的主人呜呜咽咽地啜泣起来。
高大仆人身下的小脸霎时落满水痕,呜咽压抑的哭泣声格外勾人,委屈幽怨地瞪着将他的身体玩弄得乐此不疲的放肆仆人,面容俊美的马仆用手轻轻拭去主人脸上不住滑落的泪珠,又怜爱又疼惜地将人抱在怀里,上下轻抚着怀里呜咽哭泣的主人,早已难耐地不得了的主人顺从地勾上马仆的脖颈将脑袋依靠在马仆宽厚的肩膀上,似是受尽了委屈的小动物般磨蹭着仆人的颈侧不停磨蹭。
身材高大的男仆一手搂着怀里的人,一手顺着不停磨蹭着自己的人的脊背上下安抚,宽厚结实的胸膛将怀里主人纤瘦的身体完全遮挡,只能从男仆的脖颈侧依稀看见细软的发丝。怀中美妙无比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敏感又饥渴难耐了,缩在自己的怀里不停地磨蹭,又委屈又难耐地发出小动物般可欺的呜咽声。他有些遗憾的是,身为贵族绅士的自尊和骄傲,让他矜贵的主人即使到了这样欲望翻腾的时刻也无法完全抛开尊严说出近乎乞求怜惜的话语。
他已经等不了了。从他把自己心心念念的主人压倒在桌子上的那一刻,好似藏在他心脏深处的魔鬼咆哮着挣脱了枷锁冲出囚牢喧嚣着要毁灭四方,而他的四方,就在他的身下,近得不值一尺的距离。苦苦忍耐着肉体翻滚沸腾的欲望,好似不为所动的静静看着他的主人在身下婉转呻吟,露出一番又可怜又可爱的模样,或是有意无意地勾起纤白的小腿磨蹭他涨得发疼的欲望,没有人能知道他当时多想去他妈的!
不顾什么不光光要得到他心爱人的肉体,还要得到他的心的想法,立刻就挺着肿胀得就快要爆炸的性器不管不顾地冲进那人的穴里,和那人融为一体、不分你我,棕色眼眸闪了闪脑海里一想到他敏感多情的主人被操弄到受不了呜呜咽咽地想要爬走的场景,眸色更深其间暗色浓稠地几近液化,搂着怀里纤细腰肢的手掌下意识紧了紧又松开,重又将已经全身软得没有力气的人放回桌面,似是因为后背贴着些凉意瑟缩了几下,依恋不舍地勾着他的脖颈蹭了蹭不愿从怀里出来。
棕眸的男仆有些失笑低头安抚般亲了亲还缠着自己不肯松手的人儿,低哑到一开始甚至失了声的嗓音紧贴着软软的耳垂轻吐出声“乖,松手...马上就不冷了,嗯?”
身下被情欲磨得难捱地勾缠着自己的人颤了颤从耳根开始迅速窜起薄红,似是感觉到了什么,松开了环着脖颈的手,水雾弥漫的黑眸就这么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秀白清隽的小脸透红轻易就能让人联想到面前的人被更粗鲁地对待时会露出怎样诱人的表情,男人的棕眸暗沉地吓人,深藏多年不可告人的磅礴欲望再也压抑不住涌流而出。
不论如何,若是他能在这种情况之下,面对渴望已久的心上人露出这般动人的姿态,还能忍着不做些事来满足他饥渴得快要发疯的主人,原因除了他不是男人就是性无能了,当然,他都不会是那两者。
身材高大的马仆极快地拉开了身下难捱地胡乱蹭动的两条纤细长腿,早在之前就被释放出来的粗长肉棒傲然地挺立在空气中激动地跳动两下,紫黑粗长的柱身表面布着脉络纵横的肉筋,一条一条随着兴奋绷得更明显,顺着柱身而上到达硕大的深粉色蘑菇头,顶端的马眼因为过度兴奋而不停溢出清液。
“呃.......!”
从未被异物占有过的窄穴此时满满当当撑满了马仆粗长的肉具,瞬间被贯穿的疼痛和饥渴的痒意几近对半分,两种可以看作是对立面的巨大刺激就这样被直接放在一起碰撞着,两者不是相互抵消了,而是以一种奇异的方式融合在了一起,带给感官上成倍叠加的刺激,早前还潮红的小脸霎时褪色,迷蒙着水雾的黑眸也因为一行清泪滑落脸颊而清晰,无言能喻的强烈刺激令他只能高仰着纤长的颈项无声尖叫,天鹅长颈般洁白脆弱得仿佛稍稍用力即会折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