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潜唇角上弯,手指玩弄着兽人头上黑白相间的小圆耳,语气似是随意。
“嘶,你,你都和我说什么义务了,不就是想要我做你的守护啊!”烈泽对雄性这种占了便宜还卖乖的行为巨鄙视!一边说随便,一边语言打压,兼带玩弄他的身体不想负责!
“你看到了,守护我已经有很多了,真的随你愿意哦。”
“我和他们能一样吗!!”知道你多,你个滥情的雄性!
“怎么不一样?”贺潜饶有兴致的问着,手下继续蹂躏圆圆的豹耳。
“嘶,嘶——我,我的属性是雾啊!”这就是为什么烈泽不愿意与祭司尤其是狂战祭司契约的原因。他的能力很强,是让很多祭司眼红的力量。可一旦契约,他就身不由己了。因为隐身的能力,被命令做一些危险的事情是家常便饭,更有可能遇到狠心无情的祭司会被派去刺杀对手甚至同归于尽。凭什么,凭什么他要这样过一辈子,雾属性的兽人注定是祭司手上的工具吗!
“哦,原来是香饽饽。”雾属性的兽人是遗传雌父的,想必烈泽爹爹的战纹也是这个属性了。
“就你拿我不当回事儿!”但也只有你不会拿我当一个工具,烈泽在心底这样对自己说。
“那我可得先操了你好把你攥在手里!”贺潜说完起身将烈泽横身抱着走向屋内的大床。
“你要对我好一点哦。”烈泽心底泛起羞涩,对于他们雾属性的兽人,契约基本就等同于嫁人了。虽然和雄性交配不止一次,但即将到来的事情对他是有特殊意义的。以后这个雄性就是他的契主,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人了,生死好坏就这样了。
“老子会护着你操爽你,满意了?”贺潜把兽人往床上一扔,扑了上去。
两人滚作一团,很快低吼声喘息声呻吟声交织响起,一直到傍晚才停息。
“怎么不是萨满契约啊,我给你机会你竟然不抓住!”气息仍高低起伏的烈泽倚在雄性身边小声抱怨。总算是他不排斥了,抱着期待等着被契约,结果只是个战士契约,心底真有点失望,不过这样倒也更能证明雄性对他是没有利用的。
“是不是很感动?”贺潜并不想让别人的一生就彻底绑在自己身上,他自在随意惯了。在他身边的他会护着,感觉没了,想走,只要不是触犯到他的底限,他也可以放对方自由。契约了萨满对他倒是无所谓,可对于兽人却是一生没有回头的路。
“一点也不感动,你以为的宽容对爱上你的人来说何尝不是残忍?”
“呦,今天带脑子出门了啊,果然不能小看你,竟然能说出这样发人深省的话。”贺潜听烈泽这么说心里怔了一下,爱上他吗。。
“你,你,我跟你拼啦!”烈泽想跳起来扑倒雄性揍他,结果悲催的腰不给力,还没等爬起身又软倒在床上,反倒让雄性捡了个笑话。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说正经事。部落很快会有战争,那个兽人就是商昭对莽原的作用很大,所以我想把他弄过来。倒不指望他能帮我们,但莽原没了他打起来就省事多了。”
“他的能力在中州都是出名的强,一般的祭司甚至能力低一些的狂战祭司想强行契约他都做不到,好几个厉害的狂战祭司都有意将他纳为主帐。可这人极其眼高于顶,面上客套有礼,心里却根本看不上,对狂战祭司更是没有好印象,所以你想请他来真的很难。”
“他为什么在莽原,你们俩从中州跑这犄角旮旯来干什么?”
“沃尔夫部落内部斗争很厉害,他是侍帐的孩子,雌父那边的势力没有主帐大,本就遭人嫉妒。有一个很厉害的狂战祭司向他求亲,他没同意。这给部落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主帐利用这个机会就把他驱逐了,听说还沿途追杀。来到这里可能是想找个部落做后盾,东山再起杀回去吧,我猜的。”
“那你呢?”烈泽经常一副缺心少肺的样儿,但心里又很精明,一看就是好家境教养大的。他没事跑这来就很奇怪了,总不能也是被追杀吧。
“说起这个我就生气啊!那个该死的狂战祭司没娶到商昭,把主意打我身上了,我可不想嫁给那个荒淫暴虐的家伙,所以我逃婚了。”
“可我怎么看都觉得你和商昭差距很大,商昭不成找你,标准会不会降得快了点?”
“贺潜!!我要杀了你!”
“你打不过我,不管床上床下。”贺潜气死人不偿命陈述事实。
“可恨!你以为雾属性兽人很多吗,我知道的都不到二十个,更别说我还这么年轻这么英俊!”
贺潜简直想扶额了,脸上表情皲裂,即便是以他这强大的心理也受不了烈泽的自恋。原来是因为稀少,而这个属于稀少里矬子拔大个的。
“雾属性代代相传,我的战纹属性随爹爹,自小被捧着长大,然后会成为部落间和亲的砝码。可谁稀罕啊,我努力锻炼武技,想成为一名真正的战士,而不是一个注定的礼物!”烈泽说到最后语气是少有的低沉和沧桑,仿佛老了几十岁。
“你说的对,每个人都应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