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士兵已经渐渐软下去的鸡巴被宇文祯的舌头一舔一舔地挑起来,竟然又射出了一股残精在宇文祯的嘴角上,被武将腥红的舌头舔进口中。
宇文祯突然一声尖叫,西凉海这才看到在他身后还有一个士兵的鸡巴狠狠插在糜烂的后穴里,把一个爷们儿的屁眼捣得汁水四溅。吃到精液的瞬间,宇文祯竟靠着品尝精液的味道直接到了高潮,屁眼死命地绞紧粗壮的鸡巴。
士兵在宇文祯的屁眼里喷精的时候,手上紧紧拉住了宇文祯脖颈上不知栓了多久的狗链,窒息一般濒死的快感袭来,武将翻着白眼,胯下淌出了一股尿水,尿湿了自己的大腿,失禁撒出的热尿散发出阵阵异味。
“唔……又尿了……鸡巴坏了,射太多了……不要这时候肏进来啊啊啊!”
宇文祯眼角瞬间飙泪。
这是今天屁眼里的第九发。
西凉海转头,不忍看曾经英姿勃发的麾下大将变成这种淫贱模样,但转头的瞬间,目光却投向了营帐的另一侧。
西凉毓,三个月前笑着求自己一起出征的任性少年,自己最偏宠的异母幼弟。
十五岁的少年鸡巴上毛都还没长出多少,但屁眼却已经变成了被肏熟透的艳红色。这边的士兵竟然秩序井然地排起了队,领头的是一个百夫长,一支鸡巴虎虎生风地挺着,正在训斥后面排队的士兵。
“都他妈把鸡巴挺着,像个男人一样!昨天这个骚货咬伤了二虎的鸡巴,今天我们要把骚货的屁眼肏爆!都他妈把精液射进骚货肚子里,让他屁眼爆精!”
训话完毕百夫长用一种公狗一样快速的频率开始肏少年的后穴,西凉毓糜红的屁眼承受不住这样快速的肏干,剧烈收缩起来。
“肏你妈天极国的狗人——敢肏小爷你鸡巴得花柳烂裤裆里——!”
宇文毓一句话没骂完,百夫长一巴掌打在少年脸上,扇得宇文毓白皙的脸蛋通红。
“今天我要日死你个不花钱的婊子……啊啊啊,射了射了,射爆婊子的屁眼啊!”
后面士兵看着长官肏人的场面,一个个撸得汁液横流,都处在了爆发的边缘!
“报告长官……兄弟们都快射了!”
“你个没用的玩意儿!这么快就要射?!告诉后面兄弟别浪费,都灌到婊子屁眼里!”
“是——!”
士兵们一个个排着队,一根根鸡巴轮流插进宇文毓松软的屁眼里,插进去的瞬间就开始爆浆,一个抽出来,另一个立刻肏进去开始射精。三十个人过后,宇文毓的小腹凸起,活像怀孕的妇人,百夫长一巴掌用力扇在宇文毓的肚皮上:“小婊子还不拉?!”
宇文毓的眼泪瞬间决堤,发出孩子气的哭声,过度使用的菊花穴再也无法夹紧,精液如同瀑布一样爆发出来,在地上足足积了一大滩。
“呜呜呜……我哥哥不会放过你们的!坏人……让我拉臭精液啊……”
宇文毓一边哭,屁眼一边蠕动着缓缓排出剩余的热精。
西凉海看着自己的弟弟屁眼爆精的骚浪模样,心中一阵恶寒,这么大一滩,得是多少精液啊……
西凉海转过身,几乎想离开这个淫热的地狱,但是另一个方向的动静让他一下子停住了脚步。
沈静舟,来自南方的诗人和文士,是西凉海帐下唯一一个得到重用的中原人。
沈公子模样俊秀,身材修长,和西凉海讨论军机要事的时候也不见急切,总是温和地笑着,淡粉色的嘴角好似塞北难得一见的粉色玉梅。
此时沈公子常年握笔的白皙玉手被一个士兵攥在胯下,握住那已经射了一发的软软的鸡巴,滑腻的精水滴滴答答顺着手腕往下淌,士兵一边肏着沈公子的手,鸡巴却渐渐重新有了硬度。
“真是柔嫩的手……跟我们这些当兵的大老粗完全不一样啊……”
士兵享受地肏着沈公子的掌心。
平时军妓营接客最多的就是沈公子,不少士兵直接把这美人当成女人来肏,就连用词也跟其他人不一样。
“兄弟你肏手没意思,等我干完了这一发,你来试试这婊子屄,又紧又热,滑腻腻的……”
肏手的士兵闻言一笑:“这婊子屄里装了多少别人的精水,当然滑了!”
肏屄的士兵一听也不嫌弃,反而更兴奋了几分,坚挺的鸡巴不断往沈公子的屁眼里抽送,插得沈公子浑身大汗淋漓,一双白嫩修长的双腿在空中不断地颤抖,脚尖都蜷了起来。
“啊啊啊……鸡巴要射了,再用力肏啊……肏死静儿了——!”
沈公子犹嫌不足,想捏一捏自己的龟头,把摩擦骚点聚积起来的精液挤出来。然而空出的那只手刚往胯下伸,就被肏手的士兵一巴掌打掉了。
“婊子没有鸡巴。”
沈静舟听到这一句脸上浮现一种变态的糜红,没有任何触碰,胯下的鸡巴竟然生生滑出了精液!
这个时候又走过来了两个士兵,排在沈静舟的身后,没有洞可插。其中一个士兵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