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的慕容玦浑身酥软,这是他头一次真正挨肏,下面的小穴还有开苞之后的撕裂的痛感,但是这种痛带着让人难耐的淫痒,教主大人双腿交叠磨蹭了几下又脸红着放开了腿,不能再想这些淫荡事情了……
掀开青色的帷帐,一个少年坐在了自己的床上,慕容玦吓了一跳,挨过肏之后精力不集中,居然连房间里多了一个人都没有察觉出来。
沈麒坐在床上抬着头,望着慕容玦好久都没有移开眼神。记忆中的麟哥哥应该不是这个长相啊……但是肩膀上的胎记还有他胯下的小穴都做不了假,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慕容玦看着沈麒一动不动望着他,心里有点发毛,难道说沈麒认出他了?不应该啊,现在他可是顶着“雪殊”的脸,这张脸精致秀丽唇红齿白,跟他原本的长相没有一点相似之处。
沈麒看着慕容玦面无表情的脸,决定试探一下,于是扬起一个十分友善的笑容说道:“母亲好。”
慕容玦一下子就愣住了,才被沈麒的爹爹奸过就又被儿子叫母亲,这可真是太羞耻了,自己只比沈麒大四岁,哪来这么大的儿子啊!
“不许叫我母亲!沈夫人刚走一年,哪有这么快就叫别人母亲的!你你你……”
慕容玦不知道,自从沈麒六岁之后叶蕙就把他送进了山中习武,又派专人监督汇报,只是逢年过节才下山一趟,因此沈麒和自己的母亲并不亲近。而且沈麒称呼叶蕙是“阿娘”,所以无论是叫慕容玦母亲还是娘亲什么的都没有一点障碍。
沈麒笑着说道:“那你觉得我应该叫你什么才好?”
慕容玦看着少年的态度觉得心里怪怪的,按理说两个人才刚刚认识没几天, 也没有说过几句话,但是沈麒的态度却十分亲昵,就好像已经认出了他一样。
慕容玦看着沈麒已经有了一点男人模样的小脸软了心肠,柔声说道:“你叫我珏哥哥就可以了。”
沈麒眼前一亮,居然从床上跳了起来,一把抱住了慕容玦的腰身,把脸埋在了教主大人的胸前闷闷地声音说道:“珏哥哥……你什么时候改名啦?”
慕容玦一惊,低头看着沈麒的发顶,小心翼翼地摸了摸少年柔软的头发:“你什么时候认出我的?”
在慕容玦二十年的人生里,如果说全是灰暗的话,当年小小的沈麒就是这灰暗之中的一束光。整个沈家只有沈麒毫不在意地找他玩,还给他偷偷拿了许多好吃的。
沈麒从慕容玦的胸前仰起脸,表情有点生气:“我当然能认出你了!你虽然你换了一张脸,但是肩膀上的心形胎记没有变!而且……你两腿中间的那个地方我十年前就见过了!我才不信这世上有这么多的男女两型之人呢!”
慕容玦如遭雷击,讷讷地半天才指着沈麒天真的小脸说道:“你,你……你什么时候见过我那个地方了?!”
沈麒骄傲地一笑,一只手趁着慕容玦不注意在他的侧腰上揩油:“当然是我六岁那年啊……除夕夜的时候你在后院里已经守不住睡着了,我被阿娘盯着守岁不能睡,所以就偷偷溜进了你的房间,你睡得什么都不知道,裤子都滑下来,把你那个……那个女器露出来了。”
慕容玦满脸通红,半天不知道该说什么,原以为自己守得很好的秘密没想到早就被别人知道了,还是在那么小的时候,十年前,自己才十岁吧……
沈麒脸上的表情一暗,又重新抱住了慕容玦,小声说道:“哥……我想你了……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呢?这些年你过得好不好?”
沈麒刚问完就后悔了,自己和爹爹在倌馆里把阿珏赎回来,卖笑的生活又怎么会好呢?自己还不知轻重地问人家,阿珏哥哥恐怕会生气……
慕容玦看着沈麒不断变换的表情知道他心里想了些什么,心想还不能把自己就是天魔宗教主的事情告诉他,于是安慰道:“我又不是沈盟主的亲儿子,当年既然真想已经暴露,红玉也已经上了吊,我又怎么好继续待在盟主府?你放心……这些年我过得很好,我还有一个师父教我武功呢。”
沈麒少年心性,听见武功一下子就来了兴致,拉着慕容玦的手说道:“对了,阿珏哥哥的武功是怎么练的?!居然可以跟我爹打数百招?!快练一练给我看看!”
少年一激动没轻没重地拉住了慕容玦,慕容玦一个踉跄,眉头皱起来,露出了疼痛的表情。
沈麒赶紧放开手,上下打量着慕容玦问道:“哥哥你受伤了?伤了哪里让我看看!”
慕容玦没好气地敲了沈麒的头一下,红着脸不想理他,沈麒看着看着突然福至心灵,脸也红了起来,小心地说道:“爹爹的阳具是不是很大?哥哥你被插得受伤了,不如我来给你上药?”
慕容玦羞臊地看着沈麒说道:“你从哪学的这些荤话?!什么……阳具……真是不知羞!”
“珏哥哥你说什么呢,书上不都是这样称呼男人胯下的东西的吗?而且刚刚你被爹爹肏得浪叫,什么鸡巴骚穴肏屄的都喊出来了,那么大的声音,我都听见了!”
慕容玦简直快要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