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我也就是看表哥你可怜才告诉你的。我跟你说,海棠苑里私下做侍人的生意,专接达官贵人的小妾什么的,有的侍人得不到夫君的抚慰,付了银子就可以偷偷到海棠苑里睡猛男呢!”
徐曦听得一愣一愣的,犹豫了半晌居然颤抖着说出一句话:“……你的孩子该不会……”
叶佩欣连打了徐曦好几下,粉拳捶在身上到也不疼,徐曦愣愣地想,这要是他一拳下去人都废了。
“你说什么呢!我也就是这段时日才去过几次……反正侍人生育少,我又早生了一个,不会出事的……”
徐曦连连摇头,这可是背夫偷汉的事,温峥性格又孤僻冷清,知道了还不得感情更差!
“你就是死脑筋,你体会不到交合的乐趣多半就是温丞相不会伺候人,等你体会了乐趣,回去再跟夫君干那事不就顺畅多了,你听我的,没错的!”
叶佩欣自己偷汉子恐怕也觉得不对,狐朋狗友就是这样,自己干了坏事也要拖别人下水。徐曦不说是什么正经人,但好歹压抑本性循规蹈矩了七年,一时半会还接受不了这种事,于是决心帮表弟守住这个秘密,想起自己家的烦心事又喝起了闷酒。
叶佩欣是恨铁不成钢,看着醉倒在案上的徐曦心生一计。
徐曦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动了动自己的脖子,觉得身上有点软软的,好像是人在床上躺久了的感觉。
四周传来了嘈杂的人声,声音里还有人在饮酒划拳,徐曦一惊,抬头才发现自己并没有睡在叶佩欣的家里,而是来到了一处自己不熟悉的地方。
徐曦仔细看了看房间的陈设,飘着催情香的香炉,腥红的罗帐,装饰精美的种种桌椅,无一不显示着一个事实,他现在人在海棠苑的房间里!
这个叶佩欣……自己明明说了不来啊,为什么还把自己送到这里?徐曦有些头疼,幸亏温峥昨日说今天有事要出去,不然怎么解释自己一个嫁了人的侍人到了戍时才回家。
就在徐曦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又拿出袖子里藏着的发带系在额上,藏住侍人额上的红点的时候,门外有一阵吵闹的人声响了起来。
“大爷……您不能进去……这里面不是什么花魁娘子!是……是其他客人!”
少年的声音听起来很是跋扈,说道:“放屁!小爷我明明看见有个小骚货进去了,你个混账诓我呢!”
老鸨的声音听起来快哭了,这个少年显然不是能得罪的。
“爷……您真的不能进去!南宫将军已经班师回朝了,要是让他知道您在这里胡闹,肯定不会饶了您的!”
少年一听这话那还了得,他平生最怕自己的父亲南宫毅,也最恨别人拿父亲压自己,少年一脚踢开了老鸨,推推搡搡地就往房间里闯。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天仙货色,会不会淫叫,腿中间是不是长了一张嫩逼!”
徐曦急匆匆地系好了发带,穿戴整齐地正想往外走,看起来如同一个翩翩公子。
闯进房中的少年人被徐曦撞了个正着,抬头一看,所谓的“花魁娘子”居然比自己还高了半个头,于是气不打一处来,拦着徐曦骂道:“什么狗屁花魁,长得这么丑还戴个发带,以为自己是没挨过肏的处子呢,早就被入烂了的货色……”
徐曦一听这话索性也不走了,就抱着胳膊冷冷地看着少年,这少年长得倒是珠圆玉润,英气逼人,怎么嘴这么臭,家里的大人也不管一管?
“你看我做什么?大爷来了你就该跪着迎接,恭恭敬敬地把大爷我的鸡巴用小嘴儿请出来!”
少年唇红齿白,看起来不过是十七八的年纪,但是这逛窑子的架势倒是很足。
徐曦冷笑一声说道:“哟,大爷您还不知羞耻地逛窑子呢,个头还没我高,鸡巴上毛长齐了吗?”
徐曦从记事起就在军营里混,什么荤话说不出口?只不过嫁人之后才渐渐改了说脏话的恶习。
少年气得小脸通红,抽出腰间的鞭子就想抽人,却被徐曦死死攥住了手腕,一动也不能动。少年从小也练拳脚功夫,但今天踢到了铁板,徐曦的力气比他还大,于是只好被人攥着手腕,嘴里骂个不停。
“你个小婊子,天生就是挨肏的货色,想吃大爷的鸡巴也不用这么着急吧!门口就拉着我不让走!大爷我今天还就肏你了!”
徐曦的长相清秀,带着男子的硬朗,原本不是少年喜欢的类型,但是今天少年被徐曦气了个半死,非要教训这个不知死活的男婊子才罢休。
老鸨在一旁急得快要哭出来了,他是知道徐曦的身份的,徐国公府的小公子,还是当朝温丞相的夫人,这要是闹出事来岂是了得?但偏偏他做的是不可告人的生意,此时也不能点破徐曦的身份。
徐曦看着英俊少年动弹不得的样子,心中居然隐隐一动,或许是受了房间里催情香的影响,此时颇有几分心猿意马的意思。
不过徐曦并没有什么背夫偷汉的心思,只是想单纯地教训一下这个跋扈少年。
“老板你出去吧,我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