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了”。单睿被他吵醒了,把人揽过来抱住,还亲了额头:“做恶梦了?”
季子谦心有余悸,忍不住就想要诉苦:“我梦到我跟两个你结婚了。”
单睿皱了皱眉:“这是恶梦?”
“你……很可怕……”季子谦红了脸,完全不想阐述细节,避重就轻道:“还会跟自己吃醋。”
单睿心想这是一定的,他的独占慾强到可怕,连自己都会跟自己吃醋,肯定把季子谦折腾得很厉害。但他再仔细想,突然就不是滋味了,逼问道:“你在梦里被他们弄高潮了几次?”
季子谦要哭了:“不是吧,连做梦你都要计较。”
单睿更加肯定道:“肯定是我没有满足你,你才会做这种梦。”
季子谦百口莫辩,觉得这简直是一个死循环:“没有,不是……”
“过来让老公疼疼你……”
单睿扑了上去,把季子谦吃乾抹净,把他弄哭,还在两个小穴里射满精液,才心满意足地抱他去清洗。
经过这次,季子谦总算明白了,独占慾重的男人不可怕,吃醋的男人才最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