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睿没有弄他太狠,但季子谦第二天还是没能起来。他在宫中娇养惯了,禁不起折腾,白皙的肌肤上全是情慾的痕迹,幸好穴口被塞了药,红肿都已经退了。
单睿一大早外出时没有吵醒他,留下几个女仆侍候他。他顾虑到季子谦特殊的身体,只让她们在门外等着,里头的人没有叫唤,一步都不准踏进去。
或许是在等待的时候太无聊了,女仆们开始八卦起季子谦,说他长得比女人还要好看,还说季国皇帝竟然真的狠心把亲生子送过来云云。山寨的女人们只负责煮饭跟杂务,对於男人打打杀杀的事不懂,只是就事论事而已,没有带任何立场。单睿管得不严,寨里一向自由,女人的地位并没有比男人还低,也可以像这样嬉戏聊天。但无论男女,都一样尊敬单睿。
只是这些话不巧被季子谦给听到了。他才刚睡醒,正要披衣下床,就听见一位女仆说起寨内的共妻制度。山上女人稀少,为了传宗接代,一女同时服侍几个男人都是常有的事。
季子谦听得愣住了,他事前不知道,根本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季国是一夫一妻制,这使得季子谦很难接受。他忍不住去想,这才是单睿会挑上自己的原因吗?既要符合他喜欢男人的喜好,又要能生育的人……
季子谦越想越悲哀,深切的认知到自己果然只是一个玩物而已。偏偏这时,他感觉到有什麽东西从腿间流出,低头一看,是单睿昨晚在他体内留下的精液。他脸上又红又白的,心情复杂。
季子谦在房里坐了好一会才让女仆进来服侍,假装没听见她们说的话。山上湿气重,又冷,在季国带来的衣服是不能穿了。季子谦昨晚刚到时就已经觉得冷了,是因为喝了酒,屋内又温暖的缘故,感受才不大。
山上有狩猎季,只有丰收时才有新的皮衣可以缝制。但现在未到时候,单睿便挑了几件自己的衣服让女工去改成季子谦的尺寸,女工看了季子谦的身板,觉得他太瘦了,做男人的样式不好看,便替他做了一件背心与裤子。季子谦的肌肤白皙,跟深色皮毛倒是很衬。他一换好衣服,整个人便好像融入山寨不少,女仆们都夸好看。她们虽然会议论季子谦,但也不是恶意,每个人的性子相当直率,不会勾心斗角,与季国完全不同。
季子谦说不上来这是什麽样的感觉,但与死气沉沉的季国宫中相比,在这里竟然能让他感到舒心一些。
晚上,单睿回来了。他一看见季子谦的打扮,眼睛就盯在他身上离不开了。季子谦被他看得手足无措,想要找人求救,女仆们倒是很识相的跑了,留给他们独处的空间,还顺手带上了门。
“晚饭吃了吗?”单睿顺手将面具扣在架子上,脱去毛皮大衣。
“吃了。”季子谦有些犹豫该不该过去帮忙,但他终究还是走了过去,接过单睿脱下来的衣服,用刷子将毛皮上的灰尘与雨水刷乾净。
单睿脱了衣服之後就没有再穿上了,他走到季子谦身後去揽住他的腰,低头吻在他颈侧露出来的一小块肌肤上。
季子谦的脖子也很敏感,稍微缩了一下。
单睿的手在他腰间抚摸,解开他皮衣的带子,有慢慢往衣服里头探进去的趋势:“身上还疼吗?”
季子谦还是很纯情的,一想到昨晚的情形就忍不住脸红。但他更不知道该怎麽回单睿的话,说疼的话,好像在拒绝他的求欢;说不疼的话,又像是答应他了。
单睿却没有再问,微弯身体直接把季子谦抱了起来,放在床上。
季子谦乖乖地躺着,皮衣上的带子已经被解开了,里头是白色里衣,里衣底下就什麽都没穿了。这里的服饰一点都不繁复,比起季国简单很多,较重保暖及轻便,所以穿脱也很容易。单睿不过随意一扯,季子谦脖颈以下的肌肤就露了出来,深色皮毛衬得那一块肌肤白得透亮,非常诱人。
单睿眼神一暗,又更大力地去扯他的衣服,胸腹之间的肌肤露了出来,昨晚留下的情慾痕迹也遮掩不住,红痕斑斑点点的。季子谦被他的动作吓到了,呼吸有些急促,胸前微微起伏,两颗如红樱般的乳头像是诱人采撷。单睿忍不住上手去抓,用指腹去拨弄逐渐硬挺的小突起。
季子谦连不要都不敢说了,发出一些低低的呻吟,眼中还含着泪光。
季子谦这副诱人的样子让人怎麽能忍?单睿下嘴去咬其中一颗乳头,另一边则用手来回拨弄。
“啊……”季子谦还是叫了出来,身子不停地扭动,他往後退一步,单睿便追上去一步。後者顺手扯开他的裤带,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又长又白的两条腿裸露出来,漂亮的阳物已经有些半硬了,腿间有些透明的水光,像是已经湿了。
季子谦想要夹紧双腿,却被单睿用双手掰开,小穴果然已经湿了,已经不是像昨天那样完全紧闭的状态了,微微开着一条缝,有些体液缓慢地流了出来,隐约可见里头的粉色。含了一夜的药果然有效,红肿已经完全消退,还是原来漂亮的色泽。
单睿昨晚只顾着破他的身了,似乎就没好好看过这个地方。他支起身来,用食指及中指按在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