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上一次慕容岱和自己的亲爹来了一次之后,很多事情就变质了,有的时候慕容岱甚至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爹爹。
但是慕容禛就不同了,他原本就身子渴,再加上上一次是他有意勾引,虽然每每受到道德的自责,但是最后总会回想起那天和儿子一起亲热的事实。
顾朝曦静静地站在房中,手中拿着刚刚从华京送来的线报。
“不出多久,睿王恐怕也要完了。”
“此言何意?”慕容岱淡淡地问道,他是最希望睿王遭报应的人,只是如今睿王之势如同烈火烹油,鲜花着锦,实在看不出丝毫败相。
顾朝曦轻轻叹了一声,缓缓说道:“原本身为内卫,应当为皇帝竭心尽力,但如今陛下年事渐高,又多病,即便我不找出路,底下的人也会找。因此在五年前我就已经派人去联络太子了。”
“可就是刚刚传来的消息,说太子近些日子被发现将药偷偷倒进了鱼池,又时常在宫中走动,病似乎是有了起色。”
慕容岱眉毛抬了抬说道:“你该不是说太子一直在装病吧?”
顾朝曦露出了一个笑容,低声说道:“很有可能。”
“如此一来,睿王的确是死期不远了。”慕容岱冷笑一声,皇帝疑心病重,如果太子的身体没问题,就更加没有顾虑了,睿王再这样不知收敛,下场恐怕会和祁王相同。
………………
许久不见的顾山正陪着慕容禛在花园里走路。
慕容禛身量高,走路的时候又总是磕磕绊绊容易摔倒,因此需要一个人在旁边看着。
整个顾家,比慕容禛高又身强力壮的没几个,慕容岱索性把在外宅干活儿的顾山叫进来伺候了。
起初见到这昆仑奴的时候慕容禛还吃了一惊,但随后见这人说话做事也算得体,也就没有什么异议了。
“爹,今天如何了?”慕容岱走上前来,揉了揉慕容禛的小腿肚问道。
“似乎有力了一些,但若是走久了,还是会累。”
“慢慢来就好,能让你的身子恢复康健就好。”
慕容禛静静地看着儿子,看着看着眼神渐渐变得焦灼起来,但慕容岱耳尖红了一下就转过了头。
“岱儿,你跟顾家的两兄弟都不这样,怎么跟爹爹这么害羞?”
慕容岱脸更红了,盯着爹爹的脸说道:“……这不一样!”
慕容禛慢慢走过去,在慕容岱的耳边小声说道:“哪里不一样?爹爹伺候的不好?”
“没有……没有!”慕容岱往后退了一步,还不忘抱着慕容禛的肩膀防止他摔倒。
慕容禛轻轻一笑,即便慕容岱自己就是个美人了,可见到自己父亲的笑容还是心头一震。难怪当年慕容禛在御街上打马而过之时,整个华京的士人都为之倾倒。
慕容岱悄悄扇了扇自己发烫的脸颊,赶紧跑回了房间午睡去了。
午后的阳光被床帘死死挡住,只有丝丝遗漏的日光照在指尖,吱呀一声房间门被推开了,顾山跟在慕容禛的身后,免得他忽然脚下不稳,尽职尽责的昆仑奴小声说道:“先生……我们还是回去吧……”
慕容禛向后靠在顾山的胸膛上,微微眯着眼睛,在昆仑奴的耳边说道:“前天晚上你摸后面的时候喊的是岱儿的名字吧,不如和我一起进去?”
顾山有些害羞地挠了挠耳朵,没想到自己偷偷做的事情居然让慕容禛知道了,顾山自然不像中原人那样道德感那么强烈,只是一起……也未免太淫乱了。
慕容禛悄悄走到房间里,解开了慕容岱的腰带,伸手揉了揉儿子胯下鼓胀饱满的一团,揉了几下似乎有了些反应,于是索性趴在床边,低下头张口含住了半勃起的阳具,给儿子口淫。慕容岱正在睡觉,朦朦胧胧间觉得胯下的鸡巴暖暖的,好似被纳入了一个及其舒适的空间,于是呻吟一声,阳具挺得更高了,迷迷糊糊睁眼一看,居然是自己的亲爹。
“嗯……爹……啊啊……”
慕容岱醒了之后伸手摸了摸爹爹的发顶,一条灵活的舌头在龟头上不断打转,慕容禛笑了笑,手指捏了一下慕容岱尿孔旁边的嫩肉,顶端隐隐张开了一个小孔,鲜红的舌尖慢慢顶上去,几乎能触及到慕容岱从来没有被人开发过的位置。
“嘶……爹爹……唔嗯嗯……”
慕容岱尖叫了一声,捏住了慕容禛的下巴,慕容禛用下巴蹭了蹭儿子的掌心,抬了抬眉毛说道:“以前没有人给你舔过这里?奴来伺候你吧……”
慕容禛话还没说完,慕容岱就一下子把男人的身子拉到了床上,疯狂地撕扯着慕容禛的衣服,得逞的慕容禛低低地笑了一声,神情很是浪荡,手指在自己的奶头上画着圈圈,慕容岱粗喘一声就咬了上去。
“不许叫自己奴,骚死了。”
软软的奶头在舌尖滑动着,慕容岱此刻完全被撩起了性,揉着爹爹的屁股,毫无当儿子的自觉。
“那该叫什么?叫爹爹?”
慕容岱还没说话,慕容禛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