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有大丧,天下皆知。
顾朝曦原本以为皇帝能撑过下一个冬天的,但是不知为何,从年初开始,皇帝的身子就每况愈下,终于在一次太子觐见之后写下遗诏,撒手人寰了。
为防有变,太子秘不发丧,先联系大将军领三万禁卫军拱卫皇宫,然后密调十万禁军将华京团团围住。等睿王得知先皇驾崩的消息之时华京已是铁板一块,此时再想抽调府军不仅会落得个谋反的下场,到最后恐怕也讨不了好。
气急败坏的睿王联系朝臣向新皇施压,但年轻的太子殿下似乎早有准备,登基才刚三日,河洛之地就有乡民发现沉在河底的千斤石碑,上书“卜日十,逐燕日,高飞上帝畿。”
太子殿下的名讳之中就有“卓”字,因此天下议论纷纷,皆言明君降世。只是这“逐燕日”不知何解。
睿王手下谋士说王爷从前封地在燕地,睿者,有日在其中,太子这是不怀好意,要驱逐您呢。
睿王气得砸碎了手中的玉杯,谋士皆劝说此时退守为宜,新皇还没有抓住睿王殿下的把柄,一时半会儿也不会如何,若我们真有行动,反倒给了新皇动手的借口。
只是谋士们万万没想到,睿王殿下只是将脚下玉杯的碎片踏破,大骂了一句:“贱人尔敢!千人骑万人压的货色也能登基称帝?!”
谋士们不敢说话,不知睿王此言何来?太子一向仁弱,可从未听说过有此等肮脏的名声,难不成是自家王爷知道些什么?
睿王理智全无,如同疯魔一般不听劝阻,执意发兵勤王。睿王在华京郊外秘密练兵已久,此刻倾巢而出,要诛杀新帝身边的一干“小人”,并趁机逼迫新帝退位。
整个华京呈现一派山雨欲来之势。
云州。
慕容岱这些日子一直穿着女装,因为从前隐匿在众人视线之外的顾家如今成了香饽饽,一些朝廷命官不知从哪里打听到了顾家的秘闻,辗转走水路来了云州,要见一见顾朝曦。
但此刻顾朝曦去华京公干了,原本慕容岱打算就这样闭门不出的,可是顾朝曦却在此刻写了一封家书,说新皇有意了解百官动向,因此有些人顾朝曦不便亲自见,就让慕容岱去见。
慕容岱对朝中之事毫无所知,只是朦朦胧胧地明白这事恐怕没这么简单,因此只好按照顾朝曦所说去做,毕竟现在他还是“顾夫人”。
“啊……好累啊……”
慕容岱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椅子上,慕容禛好笑地看着他,今日的慕容岱跟平常扮女装的穿着不同,一身枣红色的丝质直裰,配上湘妃色的下群,再加上华贵的金镶翡翠的簪子,是个十足的贵妇了,就是看着老了几岁。
不得不说慕容岱的品味是很新潮的,衣柜里装着的都是最时新的衣裙缎子,可如今要见外人,就不好穿得太过,于是搭配来搭配去,最后就出了这么一身气势压人的衣服。
“哼……”看着亲爹在一旁笑,慕容岱没好气地哼了一声,手上一拉就把人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慕容岱很喜欢忽然把慕容禛抱进怀里,因为慕容禛脚下不稳,稍微一拉一碰就会倒在人身上,真是方便极了。
慕容禛毫无抵抗,双手攀着儿子的脖子,以一个及其亲昵的姿态坐在慕容岱的大腿上,但是手却一点点摸着儿子的脸,发现这细腻白净的脸上并没有用脂粉。
“乖女儿……”
“你说什么?!”慕容岱用极其危险的眼神看着亲爹。
不过慕容禛似乎完全不怕儿子的这一套,反倒是用一种带着媚气的眼神看着慕容岱,一只手撑着椅子的扶手,另一只手慢慢向下,在慕容岱的裙子底下乱摸,摸着摸着,就渐渐摸到一团软肉慢慢变得坚硬,于是慕容禛脸上的浅笑也越来越深。
“嗯……长着大鸡巴的乖女儿……越来越硬了……”
慕容岱脸一红,摸着爹爹挺直的后背,被肆意轻薄着。
“爹爹你喜欢女儿吗?”
慕容禛眼神闪烁着说道:“我只是觉得你这个样子……很有意思。”
慕容岱眉毛一扬,完全不懂自己的亲爹脑子里都在想些什么,不过直觉告诉慕容岱,是一些很危险的内容。
“啊!”慕容岱忽然轻轻叫了一声,眉头轻皱看着慕容禛,伸手捏了一下亲爹的屁股说道:“轻点,刚刚有点疼啊……”
慕容禛把手拿出来,骚气地舔了舔指尖沾上的液体,小声说了一句:“乖女儿,干爹爹。”
慕容岱眼神一变,把人放在了椅子上让他自己跪好,然后扒了慕容禛的裤子握着鸡巴就插了进去。
“啊啊啊——好大——岱儿又来干爹爹了……”
红木的交椅很笨重,但一下下撞着还是在地板上发出了嘎吱的响声,慕容禛胆战心惊地扶着扶手,怕椅子翻倒,可正因为如此,后穴就缩的更紧了,让慕容岱爽得一个劲儿地吸气。
顾朝晖猛地走了进来,看见正厅里两个人姿势很奇怪,起初还不知道是在干什么,后来则是满脸通红地说不出话,只是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