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真气喘吁吁地瘫软在他怀里,随他操干的动作上下起伏,她握住他的手臂稳住身体,软软地说:“郁先生,郁先生好受女人欢迎…没有女人能抵得住你的魅力和技巧吧。”
郁清卓抬起她下巴,问她:“你想说什么?”
甄真推开他一点,转过身,靠在身后冰凉的玻璃窗上,张开腿环住他的窄腰,踮起脚尖,握着他戴了套的阴茎重新插进去。
“郁先生,有几个女人。我只是想事先了解一下。”
郁清卓捧着她臀部托上来,面对面抽插,阴茎进入得更顺利,他问:“以前还是现在。”
“现在。”
“只有宝贝一个。”
甄真抖了抖,因为他插得又深又舒服。既然只有一个,那么是不是说明失去兴趣的时间也会缩短。
那个女服务员说得话她是听进去了,男人终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与其要求他们感性忠贞,还不如好好想想怎么靠自己应对出轨或分手的结果。
任何人,都只能靠自己。
郁清卓以为她听了会开心,谁不希望自己的男人、哪怕是床伴专心一致。但甄真显然不属于这一列,她仅是若有所思,想着其他方向。
郁清卓微眯了眼,薄唇紧抿,加大了力道,让走神的小丫头全身心放在他身上。
甄真被狠狠一撞,脑子的思绪瞬间被极乐的快感冲散,她抛开杂念,抱着郁清卓的肩膀骑在他腰上,他足以支撑起她,甩了甩头发,捧着他的脸亲吻。
“郁先生,你弄得我好舒服。”
郁清卓眉眼舒展,满意地拍拍她的腰,着力向上耸动,阴茎自下由上狂顶她的嫩穴。
大波淫水流下,湿了两人的下身。
郁清卓抱着她边走边操,阴茎钻入层层叠叠的甬道,被四面无数小嘴挤压吸吮。水滑的嫩穴绞紧他,仿佛不舍得他抽出。娇小的她在高大健猛的他怀里犹如一个精致的小人偶,只能随他摆布。
甄真在他操弄下摇摇晃晃,迷离的视线不聚焦,埋首在他颈窝低吟。
郁清卓把她送进卧室,放在床上伏在她身上,嘴角微勾,跪坐在她双腿间,逗弄她。
阴茎又重又缓缓地穿刺她甬道,似乎要在她体内留下深刻的印记,要她深深的记住这种畅快淋漓的感觉,双手揉捏她白腻的乳房,舌头轻舔惹人怜爱的粉红乳尖,吸入啃咬。
甄真抬手捂着眼睛,痉挛高潮了一次。
“郁先生快射了没?”她懒洋洋道。
郁清卓直起身,她喷出的水太多,一插进去,挤出不少黏液,抽插时的水声越发响亮了些,他抓住她的手腕,挪开,盯着她眼睛说:“射进宝贝的嫩穴里面怎样?”
甄真抖了一下,情不自禁夹紧了他,“不行。”
郁清卓低声笑了,声音低沉如琶音悠扬悦耳。
甄真:“郁先生不要吓我。你也不想要孩子,不是么。”
郁清卓笑容微收,幽幽的看着她,“宝贝太聪明了。”
。
也许是因为年轻,睡一觉,什么都能恢复过来。就是早上醒来时,被勃起的郁清卓兴致盎然地插了一次。
他伏在她身上快速地耸动。被窝里的温度逐步上升,热烫灼人。他望着她的深邃眸光如狼似虎。
甄真咬紧唇,汗湿了全身。手指抠紧他绷紧手臂肌肉,曲起双腿,细腻的腿侧摩挲他的大腿紧滑的外侧,湿黏的双腿间,花瓣艰难地吞吐他的粗大的阴茎。
仿佛一场无声的较量。她被快感刺激得说不出话,除了紧紧抱着他,绞紧他,攀附他,别无他法。
郁清卓固定了她的腰,勃发的阴茎狠狠撞入,层叠的嫩肉水滑紧窒,吸得他几欲疯狂,令人沉迷。碎发落在他饱满的额头,不似平时那般梳的整齐,配着他俊朗硬挺的五官,显出几分狂放不羁。
甄真被他压在床上弄得厉害,水湿了床单一大片。
她下床时还在发抖。
郁清卓洗漱完出来,见她仿佛刚出生的小羊羔般,哆嗦地穿衣服,一时失笑,他走过去搂着她,扶她套上内裤。
甄真靠在他怀里,淡淡道:“我这最丢脸的一面全让你见着了。”
郁清卓抓了抓她白腻的乳房,亲吻她脸颊:“宝贝很可爱。”
甄真睨了他一眼,郁清卓吻住她的唇,舌头伸入,她迎合他,张开嘴让他入侵,任他占据。
给她穿好衣服,郁清卓离开卧室叫餐。她从洗手间洗漱完来到大厅,服务员已经推着餐车进来,正在餐桌上摆放餐碟碗筷。
郁清卓站在大厅阳台上打电话。晨光正盛,他颀长的身形背着光,拉长的影子倒映在玻璃窗前。影子里,垂落的碎发随晨风颤动,有些慵懒随意。
甄真倒了杯热水先喝,看了眼手机时间,八点,不着急去吃早餐。
郁清卓大概十分钟结束通话,一转身,那个漂亮清丽的小丫头穿着米色的连衣裙,捧着玻璃杯坐在沙发上静静喝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