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父在教堂暴露出如此丑态的事很快传遍了大街小巷,虽然教会有意将这件事的热度压下去,但毕竟人多眼杂,而人的天性又是八卦的,更何况是这么劲爆的事件,所以扩散程度可想而知。
而就在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陆总恭正在家里把柳宗寿压在桌上猛干。
“啊啊!啊…啊……少爷……”,柳宗寿仰起头,生理性的泪水不断从泛红的眼角滑落,屁股颤抖着迎合身后人的撞击,身前的阴茎一抖一抖地滴着前列腺液,一副爽得不知身在何处的样子。
“好久没干你了,爽吗?骚货。”,陆总恭嘴里叼着支烟,下身一刻不停地撞击着柳宗寿穴内的敏感点,每每阴茎划过那点柳宗寿的内壁都会止不住地痉挛,裹得他极其舒爽。
“啊…啊爽…呜…呜少爷操得骚货好爽……啊啊……好猛…啊…要把骚货干死了……噢噢……”,柳宗寿大张着嘴,过于强烈的快感刺激得他连气都差点喘不上来,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好不狼狈。
“就知道享受,继续念。”,陆总恭就着柳宗寿强健的小麦色背部弹了弹烟灰,还未熄灭的星火直烫得柳宗寿一个激灵,哆哆嗦嗦地拿过放在桌上的报纸开始断断续续地念新闻。
“哈哈,这事都上新闻了啊。”,等柳宗寿好不容易把占据头条的那板块念完,陆总恭也开始了最后的冲刺,阴茎每次只拔出一点点又用力捅进去,这种操法直把柳宗寿干得两眼翻白,连连求饶。
“啊!噢!噢…噢不行了…啊啊……少爷…啊…啊骚货想射…噢…噢……求少爷批准…啊啊啊……”,柳宗寿下身早已被他漏出的淫水打湿得一塌糊涂,只是憋得通红阴茎还可怜地挺立着,没有主人的命令是怎么也发泄不出来的。
“嗯,行,今天心情好,赏你射一次,射吧。”,陆总恭伏在柳宗寿背上,皱着眉将全部精华尽数射入那温热的穴内,而柳宗寿也因为射精的指令而浑身颤抖不止,身前的阴茎就像打开了开关一样,浓厚得有些发黄的白浊喷射而出,力道之强劲,甚至有些都喷到了对面的墙上,一直射了有三、四股才堪堪停下,看得出来是很久没发泄了。
“射得爽吗?骚货。”,陆总恭拔出已有些疲软的阴茎,拍了拍柳宗寿在高潮余韵下仍在轻微抽搐的屁股道。
“唔……爽…骚货射得好爽,谢谢少爷。”,柳宗寿支撑着有些发软的双腿转过身跪下来,埋首在陆总恭跨间为他清理事后的阴茎。
“以后你也会像这条骚狗一样,没有经过允许连射精都射不出,开心吗?”,陆总恭仰头享受着柳宗寿的事后清理,缓缓吐出一口烟雾,斜了旁边跪着的神父一眼道。
本就沉默寡言的神父看到眼前的这幅场景更加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动了几下嘴唇,始终是没有应答,但身下被锁住的阴茎却流水流得欢了,像坏掉的水龙头一样,透明的粘液形成一条直线垂直到地板上,在地上形成一个浅浅的水洼。
看到这幅场景,陆总恭嗤笑一声,也不在意神父没有应答他这件事,扯开柳宗寿的头,径直走过去,捏起神父的下巴笑道:“这件事闹得这么大,别说去教堂了,你都没法上街了吧?后悔吗?”
“……不后悔。”,神父沉默许久,抬起眼帘看着陆总恭,轻声说道。
“真的假的。”,陆总恭听完这回答,又是一声嗤笑,将烟头扔在地上踩灭,踢了踢神父那涨得不成样子的鸡巴道:“刚刚看了这么久,想被干吗?”
神父看着陆总恭那尚未收进裤子里的鸡巴,即使现在是疲软状态,尺寸也非常可观,要是被这根鸡巴插进后穴狠狠碾压前列腺的话,自己估计没几下就要潮吹了吧……
想到这里,神父下面的水流得更欢了,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点了点头。
“呵呵。”,陆总恭意义不明地轻笑了声,“行啊,满足你。”
下一秒,神父的眼睛就被蒙上了,双手双脚被束缚好,嘴也被堵住,摆成一个屁股向上翘的姿势,很快,后穴一阵冰凉粘腻后,便被毫不留情地捅开。
但捅穿后穴的却并不是神父期待的火热阴茎,而是毫无生气的,布满凸点的假阳。
“唔唔!”,神父嘴被堵住,手脚也被束缚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摇着头“唔唔”地叫着。
“怎么?还以为会被我操么?”,陆总恭嗤笑着踢了踢神父因为被假阳进入而颤抖不已的屁股道:“想得美,你这种一发起情来就连信仰都能背叛的烂骚货根本不配被老子操,这一千多块买的炮机,刚到货,你就先替我的狗试试这功能性好不好吧。”
说着,俯下身,把炮机的档数调到了最大,伴随着机械的运作声,神父后穴里的假阳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呜!唔唔!唔……”,神父直被插得仰着头发出闷闷地惨叫,机器比不得人,人好歹还会因为体力的原因有急有缓,机器是只要你开启了开关,那么在没电之前都会保持着固定的频率,而被这么高频率的捅撞敏感点,是个人都受不了,还没插几下,神父便浑身剧烈颤抖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