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他看见了,就会明白救自己到底是一个多愚蠢的主意。
然而他等来了温热的口腔。
雌虫高热的口腔轻而笨拙的包裹住小雄虫伤痕累累的雄根,不敢吮吸只敢含住细细的舔舐上面几近凝固的血液。
“嗯……”威尔为雌虫的温度而颤抖,几乎是雄根被柔软的唇舌包裹的一瞬间,他就忍不住弓起了身体。
疼痛伴随着欲望席卷而来——
为了随时随地提取想要的精液,威尔被强行灌了许多年的药剂,几乎只需要一点刺激就能激动的站立,哪怕他已经精疲力尽。
——艾格斯,难道也只是为了雄虫的精液?
威尔竟然觉得有些绝望,他在逃出后第一次低下头颤抖着睁开眼睛,看向身下半跪的军雌。
军服紧紧贴在健硕的身躯上,被撕碎的伤口已经快速愈合,只露出一截一截古铜色的肌肤,隆起的肌肉显现出无与伦比的爆发力,似乎随时都能徒手撕碎一所战舰,然而此刻却恭顺的跪在他脚边。
冷硬刻板如同教科书般标准的五官中间有着未愈的伤口,嘴角可能是因为初次口侍的缘故张的大大的,被撑开到最大的幅度,似乎生怕磕碰到那根可怜的虫根。
竟然有一股难以言喻的色欲,威尔颤抖着伸手遮住眼帘,咬牙抵挡住自己想要呻吟的欲望。
实在伤的太重了,艾格斯连手都不敢碰上去,笨拙的军雌思考片刻,最终决定用自己全身最柔软的部位去抚慰那个受伤的脆弱处。
被折磨的奄奄一息的雄根颤颤巍巍的在军雌的口中苏醒,可怜的从顶端渗出泪水,渴求着军雌抚慰他或是亲亲他。
艾格斯的眼神幽暗的可怕,他已经硬了而且后穴开始湿润,但是不行——不可能。
——殿下现在的虫根碎裂,激烈的性爱和射精只会加速雄虫的灭亡。
而且他只是想为雄虫缓解疼痛,等雄虫终于在他口中适应,不再微微碰到都疼到想要立刻缩回去,雌虫才带着晦暗的目光一点一点舔舐圆润的龟头,绕着那根玻璃棒舔舐,再用牙齿一点一点抽出来。
叮当一声,折磨雄虫多时,堵在输尿管道日久,混淆着血水尿液和精液的玻璃棒终于从雄虫虫根里抽出,掉落在地。
“呃啊——”
威尔禁不住弓的更深,压抑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吼,又仿佛带着一丝难言的哭腔和舒爽,太久没有真正释放,几乎被捣烂的阴茎深处蓦地冲出一股混合的液体。
“别——呃——”威尔下意识的伸出爪子想推开身下的军雌,然而手指刚刚触及雌虫坚硬的黑发,身下早已经喷涌而出。
被堵住的通道喷出大股大股尿液与血水的混合,甚至还有未曾泄露干净的精液,一股脑喷进了雌虫尚未离开的嘴里。
雌虫只是愣了一下,马上张开嘴让混杂的液体涌进了自己的咽喉——少年雄虫的味道一下子遍布了整个身躯,血液里都是雄虫带着奶香味的浅淡信息素。
艾格斯几乎要吸收不过来,被空气中奶香味逼得神智都即将溃散。
那是——殿下的味道。
可怜兮兮的雄根在释放过后还颤抖着时不时吐出一小股精水,艾格斯含着那根伸出舌头,笨拙的学习着如何舔舐抚慰受伤脆弱每一个伤口。
直到那根大东西跟他的主人一样精疲力竭,再吐不出任何一点东西,心满意足乖顺的垂下藏进了双腿之间。
他的主人已经被骤然释放的快感逼红了眼眶,哪怕被欲盖弥彰的遮住了眼帘,依旧能看见微微泛红的眼尾和颤抖起伏的胸膛。
不知说喜是怒。
——其实就是羞于启齿的不肯开口跟他说话。
艾格斯于是复又规规矩矩的跪下,挑着角度为雄虫遮挡住猛烈的罡风,壮硕的身躯组成一堵最好的风墙,为雄虫遮住住来自外界的所有伤害。
不知跪了多久,才听见一句雄虫从牙缝里吐出的声音。
“冷……”
——所以,笨雌虫,过来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