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的乳肉,舌尖拨弄奶头儿。男人被他舔得不住倒抽气,像是要哭了一样。林昭更加兴奋,只想狠狠弄他,弄出更多这样又骚又软的呻吟。
“啊……就,就正面……这样,这样……就行,啊——”靳阳知道拗不过这痞子,只得选择一种相对安全的体位。谁知话音方落,他就被抬高一条腿,压住操了进来。靳阳惊喘一声,浑身翻起强烈的爽感刺激,支撑的那条腿都哆嗦了。
“骚货,勾我出来,不就是想让弟子好好操你吗,嗯?爽不,弟子干得爽不爽?!”林昭抄着靳阳的大腿,腰胯狠狠向上撞击,一下下摩擦过男人敏感脆弱的肠壁骚心儿。
“爽……啊……阿昭……别……太深了……啊啊……”青年的性器,又粗又长,炙热滚烫,铁杵般不断刺进身体,操得靳阳眩晕。强烈的爽感在体内激荡,如同电网笼罩,剥夺着他的理智,让他迷失、沉沦,只能在青年赋予的情欲海洋中飘荡。
“深吗,可弟子觉得还不够深,师父能说话求饶呢。”林昭一边操,一边吸吮咬啮,在男人的脖颈、锁骨、胸膛上留下一个又一个殷红吻痕。
林昭按着靳阳在药圃假山旁放肆激情,却不知道真的有前辈恰巧路过了,还是衡岚宗内最最没下限无耻猥琐的两个。
“诶?这里有个结界,我看看,是不是又有哪个小崽子来偷药材!”秦拙天天研制丹药着魔,自然对于药材也分外看重。今天正好碰上何荒,两人说着说着就一起过来了。
“嗯?打不开?如今偷药贼都已经这么高端了吗?”秦拙心里琢磨着这结界里能是谁,总不至于是靳阳或者掌门吧……他们还需要偷药材?找刺激吗?
“唉,起来,老子来。”何荒一看秦拙竟然束手无策,也来了兴致,以他化神期的修为,倒要看看是哪个宵小在这里做鬼祟的事!
谁知这一看不要紧,两人吓得差点儿没坐到地上。然而,到底是没坐,懵圈了不大会儿,两人就没下限津津有味地看起来了。
“没想到啊,没想到,高傲一世,竟然被个小崽子拿下了,嘿嘿嘿。”何荒发出猥琐的笑声。
“太可怕了,少宗主如此威武……这果然是一鸣惊人,一鸣惊人。”秦拙看清林昭压在身下那人的脸,眼睛差点儿脱出眼眶。
“靳阳这道貌岸然的,平时那叫一个高冷,看看如今骚的,我都替他羞涩。”
“嘘,嘘,看,看着。”
“哦,对对对,小声儿。”
两人在结界外,还是觉得不安全,干脆是猫到一丛灌木后偷看。
“不……我……啊……啊……不行……”靳阳被操得神魂颠倒,在青年的凶猛冲撞下,他勉力承受着,双目焦虑涣散,口水随着呻吟流淌。
“少装,骚货,就知道你最喜欢这样,是不是早想在外面,露天席地被男人操屁眼儿了?看你这逼夹得多紧,叫得多骚。”今天的男人敏感非常,露天偷情的刺激让其甬道不断收缩,湿热弹嫩的肠壁紧紧吸裹在鸡巴上,随着操干拉扯摩擦,爽感一波波增强,爽得林昭头皮都是麻的。
“没……嗯……啊……啊……不行……啊……要……要尿了……啊……”前列腺充血鼓凸起来,被坚硬的棒身摩擦,体内酸胀感越来越强,靳阳哭叫着求饶,他觉得自己要死了。
“那就来啊,又不是第一次,多爽!”林昭低吼着,继续狠狠对准骚点冲撞。
“嗯……不……唔……啊……啊……”
“干死你!”林昭知道男人要到了,他自己额头也是一层细汗,最后数十下凶猛冲撞后,他一声低吼着释放。
“啊……啊……啊啊啊啊啊!!”滚烫的精华打在肠壁上,靳阳眼前白光乱窜,强烈高潮下男根抽动着射精,然后是失禁,瘫软在青年怀里颤抖不休。
“啧啧啧,林小子是真悍呐,看他把靳阳那冰块儿操得,真可怜,都傻了……”见结界内那两人完事,何荒眼神幸灾乐祸,跟身旁的秦老头儿品头论足。
“嘿嘿,没想到,没想到,这小子也有栽的一天,还是个下面儿的。”秦拙点着头嘎巴嘴儿。
“大开眼界,可惜,除了咱俩也不能跟谁分享分享,怪不爽的。”这事,他是可以先跟掌门通个气儿,可其中香艳的过程,实在是语言难以描述啊……何荒觉得甚为可惜。
“得了吧,你还想分享,靳阳不杀了咱俩。”一听何荒那要作妖的语气,秦拙小心肝儿直颤。靳阳那家伙要是知道,不疯才怪!
“怕什么,老子又不是打不过……不过嘛,老子是有素质的,啊,哈哈。”何荒眼睛眨了眨,干笑两声。
“得,得,走吧,都完事儿了,再不走露馅了。”何荒怕不怕他不知道,他自己还是很有些怵靳阳的,这货打起架来可一点儿不像外表那样淡漠,倒是和挨操一样火爆。
“哎,对对对,走,走。”何荒表示同意,找死也不是这么个死法儿。于是,两个猥琐的家伙看够了热闹,推推搡搡蹑手蹑脚退走下去。
完事儿后,林昭抱着靳阳坐到一旁,搂着他在